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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上带了血,心里面叹了一口气,哎,刚才她根本不想这样叩头的,可是一见到付希言,自己的身体便是不受控制般的,从心里升出来的那股虔诚与敬畏,让她无力抵抗。
春冉她,对自己的师父,到底怀着多深的感情啊……
初凝尤在感叹,v999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来:【攻略对象好感度为55,请宿主再接再厉】
怒意毁人心境,今日里付希言竟为她发怒两次,可见她心绪波动之大,这在修炼多年,心如秋潭般的付希言身上是罕见的。
春冉在她心中,已经是不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梨花鸡,出自随园食单*
昨天山沟沟里,没网=_=
不过好像也没人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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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一念(七)
春冉上次潜入通灵门,被守护灵药的神兽一掌拍在腰侧,这一段时间将养下来,外伤也好了大半。
清崖戒律森严,但凡门中人犯错,不论弟子长老,都要去戒律堂受罚。即使春冉是付希言的弟子,也逃不过。
这一日,戒律堂申莫鸣申长老的大弟子林长风,御剑上了灵枢峰,说申长老正在等着她。
初凝叫他稍等,而后跪在大殿外,轻声说:“师父,徒弟下灵枢峰受罚,回来再向师父叩罪。”
她话说完,又屏息片刻,殿内没有任何声音,付希言她,想来又是神游在外了。
半晌,才听见殿内人清清淡淡的声音:“去吧。”
初凝再一叩首:“师父,关于上次的事,徒儿有话要说,不是我……”
付希言声音淡淡:“这些话,与申长老说,不要和我说。”
初凝:“……”
原本她不知宋倚曼和春冉在付希言心中轻重,想着先和付希言亲近一些,再说出真相。可谁知付希言那般喜怒难测……
林长风看着这娇小清瘦的小师妹,又想起等会戒律堂内的惩罚,不由偏过头去,有淡淡担忧:“师妹……你放心,我会送你回来。”
他带着初凝御剑而下,一路行至戒律堂前,感受到众人投来的或是同情或是嘲讽的目光,初凝心虚了,问v999:“我难道会被打死吗?”
v999老神在在:“那倒不会,毕竟看在攻略对象的份上,怎么也得给你留一口气。”
初凝:“……我可以申请暂时失去意识吗,我怕疼,怕到死了,等受完刑,我在恢复意识。”
v999讷讷:“这有点难。”
初凝还想说什么,戒律堂已经到了,她抬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还有云雾缭绕的灵枢峰,又想起片刻前付希言冷淡的声音,觉得自己再劫难逃。
她一进去,众人便向她看了过去,居于正中的位置上坐了两个人,头发花白,左手边的人神色冷厉,额头上皱纹深深,目光凌厉,一见初凝进来,便站了起来。
他便是戒律堂的长老,申莫鸣,一个脾气不太好的小老头,他花白的头发不是由于他修炼心法而来,他岁数早就一大把了。他脾气差的要命,不守规矩的弟子遇见他,几乎就要脱一层皮。
而春冉这一次犯的错,已经不能用不守规矩来形容了,分明是败坏清崖名声的大错。
那眸光亮的小老头,一声厉斥:“跪下!”
坐在右手边的长者却声音温厚的说:“申师弟,春冉有错不假,你也不要过于急躁。”
初凝抬眼往上看去,只见右侧的长者也踱步下堂,他发须皆白,除了鬓边仍有几许黑色,但是脸上圆润光滑,并无皱纹,看起来不过是个中年人,可见他的心境平稳悠远。
这人正是清崖的掌门,郑桓壹,他向来慈善,不忍心见门内弟子受太多惩罚,因此出言相劝:“申师弟,她既是付师妹的徒弟,我们也不好过于严惩她,再者,这件事不仅是我清崖门内事,不如把春冉移交给通灵门,由他们处置便是了。”
申莫鸣摇摇头:“她既一日是我清崖门中人,便就归我戒律堂惩处,何以有移交给通灵门的道理?!”
初凝正想说真相:“掌门,长老,当日之事,是宋师姐……”
郑桓壹面色忽变:“便是你做错了,与他人何干!
申莫鸣轻轻摇了摇头,让郑桓壹先出去,他长叹一声,罢了罢了,便负手出去了
这宋倚曼,看起来有点背景,初凝心里有点慌。
似乎,逃不过了。
☆、仙魔一念(八)
申莫鸣叫人念清崖门规,念及第十一条时,他挥手示意,停了下来,站到初凝身前问:“既为我清崖人,便不可逃脱清崖门规,你可想好了?”
初凝抬起头,轻声说:“多谢申长老回护我,春冉既为清崖门下,这一生只受戒律堂惩处,断然不会让自己成为他人砧上鱼肉。”
申莫鸣站直身子,知道初凝懂了他的意思,只要她人还在清崖,伤的再重,还有一条命在。而先前,郑桓壹的话看似是在护着她,但一旦真的把她移交到通灵门手中,以后她是死是活,便是未知之数了。
初凝看着眼前脾气暴躁的小老头,觉得他有点可爱,比起面上慈善的郑桓壹,他性子是真诚不虚伪的。
只是,刑棍落下的那一刻,初凝脑海中对申莫鸣的好感瞬间便化为乌有。
太疼了……
疼……疼!
几棍下去,初凝脸颊涨红,如果不是一直紧紧咬着嘴唇,她怕是早就叫出了声。好不容易刑棍停了,初凝舌尖一舔,下唇都被她咬出血来。
本以为这便够了,没想到申莫鸣声音淡淡:“刑棍罚其体,再上骨钉,窃乃大罪,必惩其筋骨,形销骨立,方不敢再为。
初凝:“……”
这是要了她的命啊!
初凝在心中大吼:“v999,你给我想办法,今天我要是被这骨钉给戳了,这破任务我不做了!”
v999瑟瑟发抖:“宿主,我没有办法,本系统能做的,就是关闭宿主的五感六识,这样宿主就感受不到痛了。”
初凝:“……那有什么用?那有什么用!”
她心思刚落,就感觉右手手腕处一阵钻心的疼痛,初凝低头一看,只见有白色的骨钉正钻进自己血肉里,涔涔落下鲜血,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付希言看着自己熟睡中的小徒弟,又看了看她右手腕上被鲜血染红的绷带,眉心微蹙,却又无计可施。
这是他们清崖特制的骨钉,术法也无法修复伤口,冉冉的手腕上一直流血,只能如凡人般,慢慢等着伤口愈合。
付希言的心里就仿佛扎进了一根骨钉,疼的叫她喘不过气来。她握住徒儿未受伤的左手,又软又小,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