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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滚!”
初凝直视着她:“这是师父和我的住处,宋师妹,你有什么资格叫我走?”
宋倚曼哼了一声:“执迷不悟!”
她话音才落,便提剑向初凝刺了过来,初凝忙执剑去挡,楚景州却阴测测的笑了:“两位师妹,都是同门,怎可拔剑相向?”
他右手一揽,便从宋倚曼和初凝手中夺走剑来,笑着看着初凝,而后点住了她的穴道:“春冉师妹,你一个人赔了师父这么久,霸占了师父这么久,怎么,我和宋师妹想陪师父片刻,都不行吗?”
楚景州笑容愈发阴寒:“你太吵了,宋师妹,把春冉交给你,如何?”
宋倚曼听他这句话,面露喜色,而后又有些迟疑:“姓楚的,你要一人待在这处,我不放心。”
楚景州桃花眼微微眯起:“哦,那你,是想陪着春冉师妹共患难,还是想在外面看好她?”
他话里有明晃晃的威胁之意,实力差距太大,宋倚曼不敢和他硬碰硬,只能低着头说:“我等会还可以拖住赵旌辰,但我有个条件。若是……若是你等会还能多出来时间,我们两便换了位置,我在内,贴身侍候师父,你出去,看好这师父的爱徒。”
楚景州看了看榻上显然中了热毒而脸颊涨红的付希言,哼了一声,冷笑着说:“成交。”
初凝的心沉沉,师父,师父,您快些醒来啊……
你的徒弟们,一个个的都想睡你啊!
宋倚曼一把扯住初凝的头发,拉着她往外走,初凝被她扯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回望榻上,付希言脸颊酡红,嘴里还在不停的喃喃。
她在心中大吼一声:“v999,还不快滚出来救我!”
v999声音里满含同情:“宿主执行任务期间,系统不可干预,上次为你关闭五官感知,本系统已经受到了中心惩罚,还请宿主自己珍重。”
初凝:“……”
宋倚曼把她拉到门外站着,想了想,又扯住她往前走了数步,阴着脸说:“还是离得远些好,若是太近了,等会要是听到些什么,我的好师姐,你怕是会疯的!”
初凝:“……”
宋倚曼脑海中怕是早就自己脑补了小黄文了,她估计不怕初凝疯,怕的是自己疯吧……
宋倚曼见初凝不应她,便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刀来,围着她转了几圈:“啧啧啧,这小脸长得是挺标致的,我想了许久,都想不通师父她老人家为何喜欢你,难不成就是因为你这张脸?”
她刀刃贴上初凝的脸颊,放低了声音:“我要是在你这小脸上划上一刀,是不是她便不喜欢你了!”
宋倚曼脸色冰寒:“你我都是师父弟子,为何,为何她从你入门之初便对你多加关照,她生辰那日,我与你都未去,她为何只问及你!师父平时一人住在灵枢峰上,不许任何人上来,倒是你,凭什么,在这里住了下来。”
她银牙咬碎,眸中淬火,几乎恨不得把初凝给剁成肉泥。
初凝怯怯:“师妹,你不要激动,师父对我这般好,不是没有原因的,我只告诉你一人,你不要告诉他人便好。”
宋倚曼手腕握着刀,生生停了下来,半信半疑:“哦,你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便划烂你的脸!”
初凝低声说:“师父中了一种毒,今日这病症并非是受伤所至……其实,师父夜夜去山下寻妙龄少女,与之春风一度,过几日再送她回去。在那期间,师父便把我形容变成那少女模样,得其家人担心。”
宋倚曼目瞪口呆,惊得连刀都拿不住,结结巴巴的:“不、不可能!师父她宛如天人,怎么可能……”
初凝眸中含泪:“我被师父带上山来,成了众人眼中之钉,其实师父根本就不喜欢我这种,她喜欢的……”
她话音压低,往宋倚曼胸前看:“是如师姐这般波涛汹涌之女子……而我,平如草原,师父瞧也瞧不上的。”
宋倚曼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一喜,羞红了脸:“那……师父她怎么不与我说……我既是她的弟子,为师父解毒自然义不容辞。”
初凝叹了一声:“师父本以为师妹你喜欢大师兄,不忍心拆散你二人,若是早知道师妹你如此纯孝,哪里还轮得到山下的凡人!”
宋倚曼低下头,甜甜的应了:“那也……不一定……”
v999看着初凝忽悠的一套又一套的,不由的感叹,人才啊!
不过要是付希言知道她向来最疼爱的徒儿,在背后是如何说她的,怕是要被气的咳血了。
赵旌辰好不容易寻了清热解毒的丹药,一登上灵枢峰顶,就见春冉和宋倚曼站在外面:“师妹,师父如何了,你二人怎么都站在外面?”
初凝忙高呼:“师姐快进屋,楚景州要对师父不轨!”
宋倚曼瞬间清醒,忙弯腰捡起匕首,横臂便向初凝刺来,初凝身上穴道已经冲开,矮身挡过:“大师姐,快!”
赵旌辰原本未反应过来,一看宋倚曼横刀刺向初凝时,便心知不好,又见大殿门紧闭,虽仍有些难以置信,但还是飞身扑向殿门外,适逢殿门大开,一道人影从中飞了出来。
她惊呼一声:“大师兄!”
楚景州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大殿中走出来的人,捂住嘴角流下的血:“师父、师父,您误会了,您误会了!”
向来如谪仙般清冷脱尘的付希言此刻双目通红,满头霜发又复归三千青丝,垂在胸前,随着夜风拂动,她衣襟微有些凌乱,冷笑一声:“你该死!”
她双手再拍出一掌,欲取这孽徒之命,赵旌辰却纵身挡在了他身前,正中掌风,瞬间便咳了一大摊血来:“师父,不知大师兄犯了何错,求您饶他一命。”
付希言不耐与她多说,见宋倚曼正挥匕刺向初凝,心里一惊,身形瞬移,一掌将宋倚曼拍下了灵枢峰。
她早已力竭,这一掌拍出,唇边便又溢出血来,身形不稳,靠在了初凝肩头:“冉冉,冉冉……”
初凝忙扶住她:“师父,您的伤如何了,徒儿扶您进去。”
付希言闭上双眸,嗯了一声,初凝扶着她往回走,经过赵旌辰身边时,低声说:“大师姐,他和宋倚曼狼狈为奸,肖想师父,欲对师父不轨,本就该死,你非要护他,还是速速带他下灵枢峰吧。”
赵旌辰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楚景州,不敢相信,低头喃喃:“大师兄他……怎么会,怎么会……”
初凝不再看她,扶着付希言到她的房间里,让她在床榻上躺下,又拿出帕子来擦她嘴角的鲜血,眼中落下泪来:“师父,师父,您怎么样?”
付希言勉力睁开眼,眼里缠绕着血丝,擦去初凝脸颊上的泪珠:“我……我没事,冉冉勿要担心,我不过身中火毒,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