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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指尖在她掌心了点了一下,又一下。
裴云深心间闪过星许激茫感,后背抵着木门,无处可退,只能偏过头:“小师妹,我方才一时冲动,出去吧。”
初凝轻声笑了,声音清澈动人:“师姐,你刚才凶我了,我很不开心,我要惩罚你。”
裴云深有些茫然:“你要怎么惩罚……唔……”
她话还没说完,初凝已经踮起脚尖,在她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师姐黑化以后(六)
裴云深白瓷般的脸颊瞬间变的通红一片,雪嫩的耳垂几乎红的能滴出血来。她嘴唇微动了动,怀疑那只是自己的错觉:“小师妹?”
初凝勾住她的脖颈,踮起脚尖,唇瓣上带上几分压迫性的力量,朝她压下去。
温暖柔软的嘴唇,她的手压在自己的后颈之上,细细的描摹唇瓣的形状,鼻尖有几分似有若无的香味,裴云深抵着她的手,慢慢的失了气力。
初凝松开手,黑亮的眸子里隐隐含着水雾,脸颊处晕着浅浅的桃花红,樱花般的唇瓣上闪着动人的光泽,似是无声的邀约。
裴云深抿唇,总算回神智,自以为冷淡的声音早已绵软温柔:“你怎么……敢这样?”
初凝微偏过头,指了指自己脖颈上那咬痕:“是师姐你先欺负我的,我自然要欺负回来。”
她竟然知道了……
裴云深的脑子里‘嗡’的一声,慌忙的开始解释:“没有……不,这是我做的,但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初凝噗嗤一声,掩唇而笑:“师姐,承认你想亲我,就这么难吗?”
裴云深脸上的红晕一寸一寸的加深:“我……”
初凝勾了勾她的手指:“你不想说也没事,我心悦你,我喜欢你,我想亲你,就够了。”
心跳蓦然间漏了数拍,裴云深原本是想说不可的,她和小师妹都是女子,如何……可是她一对上初凝的眼睛,拒绝的话就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更何况,自己已经算是有把柄落在她手上了,偷偷抱着她,咬了她一口……实在是,太令人浮想翩翩了!
初凝看她羞赧神色,知道她生性恬淡,也不敢再逼着她不放,松开了手,肃了神色:“师姐,之前那无踪之事,我要和你认错。”
裴云深抬头:“嗯?”
初凝从袖里托出一块白玉般的药材来:“糖糖,糖糖?”
屋里有光芒一闪而过,裴云深下意识的就把初凝拉到了自己身后:“你竟然未曾逃走?”
小娃娃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上前来握住初凝的裙角:“我为什么要逃走?香香软软的姐姐在这里,我也要在这里!”
初凝弯腰,把糖糖抱了起来:“师姐,你之前昏迷过去,我取了她的药液,让你服下。怎知这阴差阳错之间,你和她就缔结了契约。现在你是她的主人。”
裴云深神色微变,认真的打量着小人:“主人?”
初凝点点头:“你们既已经有了血脉链接,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裴云深眉头舒展,神色恬淡:“你既然喜欢她,那便留下吧。”
她既不在乎所谓的一损俱损,也不在意师尊的责骂,同意留下她,就只是因为看出来初凝喜欢她。
初凝眸子微亮,冲她一笑,踮起脚尖又抱住她,脸颊在她肩上蹭蹭:“我就知道师姐不会无情冷漠之人。”
少女的身体馨香柔软,裴云深身子微僵,双手垂在身侧,不知该放在何处。
糖糖倒先不开心了,扯了扯初凝的衣服:“姐姐,你还没抱我呢!”
裴云深眸光扫到她身上,迎着小娃娃半含敌意的目光,右手环过了初凝的腰:“对旁人如何,我不敢保证,对你,我不舍得。”
糖糖气的直跺脚,放开她的姐姐,要抱抱这事,放着她来啊!
门外响起了两声清脆的叩门声,清脆又活泼的少女声音响起来:“嘉若姐姐,求你把裴师姐分给我们一小会会,方才周念和你比完剑,还不知自己的问题在何处呢!”
初凝笑着松开手,含笑看着裴云深:“师姐,你去和他们说上几句吧,我去准备点食物。”
裴云深微一点头,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提着糖糖的衣裳:“你也跟着一起出去,学一学剑术,得丢了我的脸面。”
糖糖:“……”
我要跟着姐姐!
她身形一变,又回复了本体形态,躺在了裴云深的手心里。
她此刻并不方便露面,知道她存在的人,越少越好。裴云深指尖触了触这所谓的灵草,发现她白滚滚,软绵绵,就像刚蒸好的馒头似的。
糖馒头愤愤的翻了个身,在她手心里滚了一下,扑到了初凝的手心里,被她回了袖中。
周念和叶小婉一见到裴云深出来,就立刻紧张的说不出话来,握着剑的手不自觉的发颤:“请、请您指点一二。”
裴云深声音温和,慢慢说了几句话,而后便坐在了初凝方才坐着的秋千上,唇角微微翘了起来。
初凝准备了清淡的晚饭,自然要拉着裴云深一同吃饭。
饭桌上叶小婉和周念自然又在谈论今日习剑的感触,颇为聒噪,初凝便不说话了。
裴云深抿唇沉思了会,以后是不是要让小师妹离自己更近一点?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心里不由一惊,她竟然想让师妹离自己近一点,近一点之后又如何,抱她,亲她。与她困觉吗?
她的脸颊瞬间红了,推开椅子站起来:“我有事要做,先回去了。”
初凝眸子睁圆了些,犹豫片刻,也站起来追了出去。
叶小婉十分不解,茫然的问:“是不是修为高深的人,都这么心思难测。”
周念年少时遭逢家中剧变,心思敏感细腻,又因年少暗恋酸涩,比她察觉到东西多的多。
比如说,裴师姐和嘉若姐姐之间时不时眉眼含笑的对望,裴师姐明明不愿进食,却耐心坐在桌边,还有她方才离去时晕红的耳垂。
周念用木筷敲了敲碗:“看你这人,简直就是根木头似的,以后少说话,笨蛋。”
叶小婉被他一说,笑眯眯的应了一声:“好,我知道了,”而后笑容越深,用竹筷狠狠的敲了敲周念的头:“你才笨,就和王伯养的那只大灰狗一样!”
周念揉了揉脑袋,敢怒不敢言,心里叹了一口气,要怎么才能让这祖宗知道,自己喜欢她?
那厢少年心事曲折难言,这边二人也是各有心思。
裴云深暗自谴责自己心思不纯,竟想把小师妹归羽翼之下,初凝则有些踌躇,是不是不该这么快把裴云深拉入这万丈红尘里,而她并不适应与众人相处。
两人并肩行在小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