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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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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喉间酸涩。

他纵有千百句话要说,他想问问她这些年过得可好,他想问问她傅守政待她可小意体贴,为何又会另娶一房妻室,可话到嘴边又咽回下去,只涩然道:“不必这般客气,走吧。”

第四十一章见日

那厢徐荆换了一身竹青色常服,背着诊箱,打马跟在王氏的马车后面进了燕京城。

待回到右相府时,早已是月上柳梢。为了不让女儿起疑心,王氏不得不按捺下心中的不安,暂时回府,让王嬷嬷陪同徐荆直接去了萧家。

临行之时,王嬷嬷又是好一番劝慰,徐荆也是再三置言,他定然竭尽所能,才让王兰英稍稍安慰。

两家本就隔得不远,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就到了。

“徐先生,今夜请你前来,老奴还未与将军通报,委屈你现在此处稍等片刻。”这样不经主子首肯便带一个外男入府,到底不合适,遂只好实言相告。

徐荆不在意地笑了笑,牵着马立在门口的一只石狮旁:“嬷嬷且去吧,徐某等你传唤便是。”

当下他看着巍峨气派的侯府,虽平日里接触不到这些贵人,但到底知晓这等当官人家规矩多,多半会谨慎仔细些的。

说罢,王嬷嬷便向他福了福身,忙往府中去。

不多一会儿,徐荆就见一个紫袍玉带的魁梧男人与王嬷嬷一同出来了。还不等他说话,那看着威严俊毅的男子就向他抱拳致意了:“徐先生,晚辈萧廷岳。”

萧廷岳是何人他自然知晓,当日傅家千金嫁与萧家少将军也算是轰动燕京城的一桩大事了,当下回礼道:“久闻将军大名,徐某见过将军。”

萧廷岳素来不喜客套,眼下直接引了徐荆入府,一路上边走边与他交谈:“内子的病想必王嬷嬷已经与先生讲过了,这一年来宫里的太医来来回回也过来瞧过数次,总不见好。听闻先生又是岳母大人旧交,想必定有好法子。”

“将军客气了,还是待徐某替夫人请过脉再行言断。”眼下没见过人,他是不敢说什么大话的,何况女子的病灶往往复杂隐蔽,实在不是好诊断的。

萧廷岳听了这话也觉有理,其实也只当一试,民间的郎中他向来是信不过的,但眼前之人与岳母大人相识,今日又能来到这儿,想必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的。

因着之前并未知会柔依,萧廷岳便将徐荆带到了前厅处,自己去了后院。

柔依这两日恰好来了小日子,身上乏得很,小腹又涨涨得隐隐作痛,正打算更衣就寝了,却见男人迈着大步进了屋:“方才与哪儿了,怎么嬷嬷与你说了句话,人就不见了?”

“依依。”萧廷岳上前攥住她搭在衣带上的小手,眼里带着笑意,“嬷嬷给你带回个郎中,替你请平安脉的。”

“请脉?”柔依不由放下手,皱起眉头来,狐疑地看向他,“哪里来的郎中,为何这么晚了要给我请脉?”

“嗯……那郎中是你母亲的旧交,听闻他医术高明,一来是为你请个平安脉,二来,这两日你不是身上不快,不如让他瞧瞧。”萧廷岳故意隐去了她久未有身孕的事,只捡了旁的话说。

“我母亲的旧交?我怎的不知道。”显然小丫头被绕开了神,也没往子嗣之事上想。

男人低笑着捏了捏小女人脸上的软肉,柔声说:“你去见见不就知道了。”

“也好。”

柔依点点头,就这么被自家夫君半拥着去了前厅。

徐荆正施施然地饮了一口茶,忽而见到那步入屋中的女子,也不由捏着杯盏,愣怔地失了神。

只见那女子乌黑的青丝宛若云瓣,一袭水粉襦裙,整个人仿佛是那清晨沁润了雾气的牡丹,水灵娇美,又粉嫩动人。他好似回到十七年前,见到兰英年轻时的模样。

柔依同样好奇地打量着那个陌生的男子,见他目光炙热复杂,却又无亵渎的意思,还是下意识地往萧廷岳身上凑近了些。

这下萧廷岳的脸色有些不太好了,健壮的手臂紧紧环着娇妻,冷了声出言唤回那男人的神:“徐先生,让你久等了。”

徐荆听见这清冷的男声,才从久远泛黄的记忆中醒过神,这会儿再看柔依,已是眼波清澈,又恍若隔世,脱口而出:“萧夫人确实与你母亲像极……”

柔依看了眼夫君,有些不知所措。

萧廷岳皱着眉,觉得这个徐荆似乎并不是一个郎中那般简单。也不知为何,心里多了一分笃定,或许妻子的病,他是治得的。

待柔依落了座,徐荆已是面容严肃淡然,拿出了一块脉枕并一方帕子,而后才眼里含笑地看向她:“夫人不必紧张,请让徐某为你号一脉便好。”

萧廷岳和王嬷嬷就立在一旁,看着柔依伸出嫩生生的一截腕子,上头盖上了帕子,徐荆修长的三指就搭了上来。

这一会儿功夫,仿佛周遭的空气都凝滞了一般,随着徐荆闭上双眸,三人的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轻。

萧廷岳紧紧盯着徐荆周正的面容,想从他面上读出些东西来,可那人却如睡去一般,半点不变神色。

半晌,才挪开手,拿出纸笔,面色如常地问了些柔依平日的吃食等,再在纸上画了两笔,便站起身笑道:“夫人身子无碍,待吃了我这药,慢慢将养,想必往后来月事时便不会疼痛了,只不过也不是几月就可见效的。”

他说得轻松,萧廷岳与王嬷嬷心里却不知急成什么样了,可眼下依儿还在,什么也问不得。

既已经请了脉,又开了药方子,王嬷嬷自然是扶着柔依回房去了,萧廷岳则是去送徐荆出府。

“先生,当真用了这药,就……”才出前厅,萧廷岳就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谁知徐荆拿过了他手里药方子,撕作了数瓣,而后便走便沉声道:“夫人久久不曾有孕,与那月事的疼痛乃是同一病症。”

“什么?”

“将军,令夫人却有隐疾,且怀子艰难。”徐荆停下步子,冷眼看着变了脸色的男人。

“为……为何,还请先生明示。”

“夫人这病是打娘胎里出来便有的。”徐荆看着渺远的黑幕,回想起医书记载的晦涩言语,他没想到,那样罕见的病,竟让柔依碰上了。

“那,对依儿的身子可有什么损害?又有何解法?”萧廷岳唇角失了血色,他并不在意两人此生无子,只怕这病会……

“对身子应无大碍,不过每月来月事时受些苦痛罢了。至于解法,萧将军,并非徐某戏耍于你,那解法就是将军,你。”

“我?”

“正是,夫人患的乃是寒宫之症,亦称淫宫之症,女子患上此疾便沾不得男子的阳,一旦沾染,便需阳每三日浇灌一次玉宫,否则便会如今这般受些苦痛。而若想让她怀胎生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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