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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作者:游目
文案:
原创 男男 现代 高h 正剧 青梅竹马 温馨
真的,你们再也找不到比我勤快的作者了。
以前怕写文出现bug就写完自个儿改几次再传,这篇纯粹为了炖肉,所以直接po啦,写到哪儿算哪儿。
剧情有bug不要深究!啃啃肉就好!
照例写小甜饼w
☆、1
“喂,你要跳楼吗?”我问到。
站在栏杆外的人吓得抖了下,本就孱弱的身子像是风一吹就能把他吹跑。
他咽了口唾沫,半天不敢抬头,隔了好一会儿才唯唯诺诺的说:“打、打扰到你了吗?”
我点头,说:“这里没有人,大家会以为是我把你推下去的。”
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妥,他又小心翼翼的从栏杆外翻了进来,手臂没有一点肌肉,抖得不像话。站在原地片刻才拾好情绪准备下楼。
“你还会自杀吗?”
他停下脚步,回头怔怔的看着我,刘海长得遮住了眼睛,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大抵该是哭着的。
“如果你这么不想要你的命,不如把它给我。”
“吃饭吗?可以一起?”
我皱着眉,吼了一声说:“不来算了。”
那人赶紧拿出书包里已经压得扁扁的面包跑出来,紧紧的跟在我身后。
他好像人缘不怎么好?
班里也是坐在最后一排。
不过跟我没关系。
我手里头拿着家里人做的三明治,跟上次一样往天台上跑,背靠着墙看操场上那群社团活动的热血青年。
余光却瞥向那站在我旁边不远的人。
面包不知道为啥已经扁了,他似乎也习惯这样,毫不介意的撕开包装纸开始吃。
我深吸一口气,把最后一口三明治塞到嘴里,这初中生涯啥时候是个头啊。
“那个,张同学……”
“什么年代了还张同学,你酸不酸啊?”我瘪着嘴嗤笑一声。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头都快埋进自己的胸里了,才小声说到,“张长弓同学?”
我爸姓张,出生的时候懒得想名字,弓长张,干脆就调过来叫张长弓了,打小没少被人笑话,后来我拳头练硬了,一来二去就没什么笑声,不过连带着我打小也没什么朋友。
冷不丁听到有人这么直截了当的喊了名字,我还挺不习惯,抽着嘴角说:“你叫我长弓就成。”
全名太难听了。
他转头看着我就像一只大狗,眼睛湿漉漉亮晶晶的,让人看着就很想。
欺负。
那人叫陈默,人如其名,确实不太爱说话。后头好几次我看到有人“不小心”把他书包扔进游泳池,以及永远被人压扁到豆沙都挤出来的面包,我才意识到这人似乎正在经历一些我仅仅听闻过的黑暗世界。
陈默在刚跟着我那段时间还会有些不好意思,见我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便也不再遮掩,有时候从游泳池里掏出湿淋淋的书包还会无奈的对着我笑。
初中很快就过去了,我还记得升高中时,陈默跑得满身大汗来我家,气都喘不匀。说跟我上了同一所高中,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竟然神经大条的跑到了别人家里,又赶紧鞠躬跟我道歉。
只不过一所高中而已,至于这么高兴?
开了门让那人进来休息会儿再回去,也错过了他眼里那一瞬间似乎亮过了星辰。
陈默高中拔了尖,原本比我还矮了半个头,这会儿却直奔一米八去了,在整个年级都属于鹤立鸡群的那种。
和陈默相对的,我在这学校风评不太好,因为我长得很凶。
对,这个逻辑可能不太好理解。
我给你们解释一下。
三人成虎的道理你们都知道吧。
“这个人看起来很凶,不会是黑社会吧。”
“这个人好像是黑社会,给学校捐了好多钱才进来读书的,可别惹他。”
“这个人是黑社会,之前杀了人逃到这儿,因为有案底给学校捐了好多钱,别跟他对视,小心他揍你。”
最新一条已经具体到了我杀的是谁,以及我家给学校捐了几栋新的教职工宿舍。
而我爸只是一个开面馆的四十岁中年大叔。
☆、2
“陈默?又来了啊?进来进来,外头风大吧?”
不管来了多少次,陈默对于我妈的自来熟还是有些招架不来,只能点头在玄关处把肩膀上的雪拍拍,随后搓着手往里面走。
房间里没有人,陈默坐在厚实的地毯上,把作业拿了出来。暖气开得很足,不一会儿身上就暖和了。
“行了我知道了妈,他来我家做作业又不是嫁我家了,你跟照顾儿媳妇似的紧张啥呢。”
随后我妈的话被我关在门外了,刚洗完澡身上被暖气弄得十分舒服,我浑身赤裸,小腹围了个浴巾,蹲在地上翻衣柜里的内裤。
“诶,你喝点啥吗,你去哪儿啊??”
陈默一句话没说,跑进厕所里了。
【撸管达成√】
好一会儿陈默才出来,我把作业随意的扔在桌上,说:“你帮我抄了吧。”
陈默也不知道为什么脸红红的,乖乖点头,凑过来拿起笔,照着自己作业的答案写着。
看他写得认真,我便开了房间的小电视看,下头的dvd机还亮着光,昨天哥来我房间借dvd机看啥呢。
我调了一下电视,开始放映碟片内容。
娇俏的女人呻吟声从电视里传来,我赶紧把声音调到最小。
我靠。
陈默吓了一跳,笔尖划出好长一道,立刻拿涂改液修正。
看他也没什么特别反应,我便撑着下巴继续欣赏起来,女人被恶劣的插弄着,不知道是啥年代的东西了,私处打着厚实的码,不过隐隐约约能看出点形状。
我余光往陈默那儿瞥,看他继续面不改色的抄着作业,耳朵却红得不行。
“诶,你硬了?”
陈默估计没回家就过来了,这会儿还穿着校服裤子,宽松得我一扒拉就下来了。黑色内裤已经被撑出一个好看的形状,头部还有些湿。
“长、长弓……你干嘛……”
“帮你啊。”我看他似乎从耳朵开始红到整个脸颊了,问到,“你自己弄过吗?”
他低垂着头,好一会儿才说:“没有。”
这人在自己印象里,要么就是唯唯诺诺的样子,要么就是沉默不语的样子,倒是很少这般。
我手探进他内裤里,还没撸动几下,他就抓着我的肩膀哆嗦了一下,手心已经湿淋淋的了。
似乎回过神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陈默提起裤子,连书包都没拿就跑了出去。
“陈默去哪儿啊!留下来吃个饭啊!”我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