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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体就这么直接蹭在他的股沟处。
郊外就是没什么人,清净。秋天泡个温泉全身都酥软了,陈默人高,大张着腿让人欺负,眼睛红红的又觉得在外头这幅模样屈辱得不行。
光是这幅景色都能让我硬到爆了。
扩张好后我就插了进去,温泉水的润滑度显然不够,陈默痛得直皱眉,竭力放松着。
“疼了?”
“……嗯。”
“疼就咬我,别伤着自己。”说着我把他头按到肩膀上,下体却不由分说的狠狠插进去。
“唔轻些……轻些……”陈默控制不住痛呼声,狠狠的咬住我的肩膀,咬完又觉得似乎过分了,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着。
我伸手替他抚慰着疲软的下体,下身还是继续挺动。里头又湿又热,紧紧的吸着下体,似乎不愿意吐出来。
“自己动试试?”
陈默撑了下身子,试着上下起伏,以前没试过这个体位,他很难把握尺度,腿一酸往下坐得狠了,敏感点被狠劣的摩擦了一下。他像只小兽一样呜咽一声乖乖趴在我的肩头,说:“长弓……帮帮我……”
“怎么帮?”
“别欺负我了……”陈默红着眼凑过来亲吻我的唇角,说,“后面好痒……”
“刚刚还疼着呢这会儿就痒了?”我打趣的说到,抓着他的腰,从下往上的狠干着。
陈默的呻吟声都不成调子,抓着我的手往下身探,说:“摸摸……摸摸……”
被他沉溺情欲的样子捕获,我反身压住他,掌握主动权操弄着,那人腿紧紧扣着我的腰,身下也咬得厉害。
郊外这会儿已经很冷了,看他冻得直往我怀里钻,我便没再忍耐,一边安抚着他的下身一边射在他身体里。
“怎么了?睡不着?”
情欲食欲都满足之后,陈默躺在日式的榻榻米上却不肯闭上眼,翻过身看着我说:“她要移民了。”
“嗯,听她说了。还要带着你去呢。”
“我都二十二了,当我十二呢。”陈默瘪着嘴说了一句,大概是跟着我待太久了,有时候露出的小表情跟我如出一辙,不知道是养了个媳妇儿还是养了个儿子。
要不改天让他在床上叫声爸爸试试。
我脑子里旖旎的想法一闪而过,钻进他的被我里,说:“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躲着算是个什么事儿?大老爷们就得硬气点,老躲没劲。”
陈默想了想,点着头缩到我怀里,突然哈欠连天。
在温泉旅馆呆了两天就回去了,陈默不知道跟陈姨说了啥,反正那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陈默似乎变了不少。
“长弓,我找着工作啦!”陈默一改往日的沉闷,进门就开始四处喊,蹦蹦跳跳到我跟前,脸色红红的,像是从哪儿跑过来的。举起手机给我看,上头录用的红色字样十分显眼。
我拍了拍他的头,勾起嘴角说:“晚上想吃什么。”
“嗯我想吃……”
“张哥,外头有人找你。”
有个服务生很没眼力见的敲门,打断我俩的谈话,我皱着眉说:“让他上来。”
皮鞋踏在楼梯上作响,不一会儿有个人探头进来,惊讶的四处望望说:“嚯,你这小面馆楼上还别有洞天啊?”
我翻了个白眼,起身翻找半天,把车钥匙甩给他,说:“怎么想起过来了?”
“怎么你这破地儿我还来不得了?”杜临嘲讽的说,瞥见旁边兔子似的陈默挥挥手,说,“中午好啊,小白兔。”
陈默没搭理他,眯了眯眼睛,握住了我的手。
杜临拿了车钥匙就走了,没多留太久,像是这种对他来说贫民窟一样的地方,他可不能呼吸太多这儿的空气。
“他谁啊?”
“我一朋友,上回温泉旅馆就是他家的。”
“啊?那我还……”
“没事,他就那破德行。”我说着,翻了翻手机,说,“附近有家涮羊肉的店新开,要不要去尝尝?”
陈默点头,说:“晚上回来能买点榴莲吗,我馋了……”
“成,不过你得在公园就吃完,我可闻不惯那味儿。”
两人插科打诨,一下午就过去了。
☆、13
陈默有了工作后,来我这儿的时间就越来越固定了。我不知道他那家公司好不好,不过听说那公司在应届毕业生还没开始应聘时就相中了陈默设计的软件,直接来学校找人签约的,想想应该不会太差吧。
这段时间说是接了两个项目,忙得头昏眼花的,熬过这段就成。今天好像就该给老板展示成果了。
明明以前那么唯唯诺诺的人,竟然长成这般独当一面的大人。
让我有一种儿子长大了的错觉。
“还早呢,再睡会儿。”我摸了摸陈默的肩膀,见那人迷迷糊糊看了我一眼又歪过头睡过去才穿上衣服下楼。
昨晚上闹他闹得有些狠,估计梦里头都在骂我。
不过能让这人梦里都有我,骂了也就骂了吧。
我瞎想着,一边熬高汤,猪骨牛骨打碎的料包取了又放下,直到汤都变成奶白色才停下手,等服务员来开门做生意。
等人少了些,我给陈默留了个座位,上楼叫他起床吃饭。
“真羡慕你哥俩,这好几年下来关系可真不错。”坐陈默旁边的客人说到。
我舀了勺豌杂盖在干捞的面上,递给陈默,不接客人的话岔开说:“哥原来你照顾我生意几年了啊?择日不如撞日,今儿给你单。”
客人笑到,知道我会做人,开着玩笑说:“那感情好,再给我来个豆汁儿。”
“一号桌一份豆汁儿。”我朝厨房喊到,继续跟客人瞎掰扯。
陈默吃完东西拿上公文包就走了,路过我旁边还悄悄手指勾了我一下,挠得我心肝都痒了起来。
到了晚上陈默给我发短信说项目很成功,跟几个小组人员去聚餐,得过点才回来。
难得他有了别的人际交往,我也就没拦着,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别喝酒就没多话了。
快到凌晨,陈默也没个消息,我这才有些急了。
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
我皱着眉看之前陈默发过来的定位,穿了件外套后寻着地儿过去。
几个刚出入社会的小年轻,以陈默年纪最小,也吃不起什么高档货。在聚餐的场子上跟前辈喝了几杯后就找了个大排档吃夜宵。
到了地方我却没看到陈默的人,几个警车扬长而去,我皱着眉,把那附近的大排档一个一个的问了一遍。
大概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太引人注目,不一会儿就问到了消息。
“你说那仨小伙子啊?哎哟刚刚就在那前面吃东西呢。”
我脸色稍微好了一些,编着瞎话说:“不瞒您说,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