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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再怎么也不如他后面那个穴口销魂。陈默一边吞吐,一边撸动自己的下体,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我也往上挺腰,射在他嘴里。
“呼……”陈默也不嫌弃,把嘴里的咽下去,翻过身躺在我身边,说,“舒服吗?”
“……嗯。”不如干你后面舒服。
陈默眯着眼笑,像只小白兔。
隔了半晌我才无奈的提醒,说:“媳妇儿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嗯?”
“我手还拷着呢。”
“……哦对。”
这天然的属性真是让人没办法吐槽。
陈默跨坐在我胸膛上,探着身子解锁,赤裸的腿间就这么毫不顾忌的暴露在我面前,把两只手解放后,陈默刚想爬起来,就被我按住腰。
我把还蜷着的下体含进嘴里,肆意挑逗着。陈默腰一酸,说:“嗯……哥……我刚射……硬不起来……”
听他讨好的说了些话,我才放过他,拿着润滑剂在下体撸了几把后,将陈默背对着我,按在身下,猛的插进刚刚那处甬道里。
“啊……痛……哥……你轻点……”
“这会儿知道痛了?刚刚撩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了?”
我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趁他适应的时候,亲吻他的后背,背上没有任何疤痕,漂亮得像一整块和田玉,到股沟那儿有个弧线,扭着腰的时候能看到那腰窝。
“哥……好了……你动吧……”
我撑在他身子两边,往深处撞击,他两腿还并拢着,夹得更紧了。
或许刚刚出过一次,这回我持续了很久,弄得陈默嗓子都哭哑了,带着哭腔说:“哥……哥……嗯啊……你疼疼我……”
看他坚持不住,我才停下动作,伸手替他爱抚着。
或许一直在欢爱过程中掌握主动权,突然被他控制住,我也有些失了分寸。
跟他简单的接了吻后,才继续往深处撞击,在他发泄出来的时候,我也抽出来射在他的后背上。
惩罚最终还是以我比较爽尾。
从那以后,总觉得陈默看我的眼神不太对,总觉得他在,悄悄地谋划什么奇怪的play。
不过不管他怎么玩。
一定要陪他。
身为一只攻的自觉性。
该当人肉按摩棒的时候就要乖乖躺下不要动。
酒吧益,非常好。
毕竟杜家公子的名号摆在那儿,每月分成我自动讨了十分之三,另外的单独存到一张卡上,不过就光那十分之三就有我那小面馆大半年的入。我也没有开酒吧的经验,一切遵循杜临留下的吩咐,定什么酒,办什么活动,我最多最多最多也只是出点事的时候窜出来维护一下秩序,客串一下保安的角色。
见识多了,还跟一些人交了个朋友。
不过我的本职工作还是瞒着的,我可不想让那群人来我面馆蹦迪。
“陈默,国庆你们放假吗?”
“不放。”
“啊”
听到我语气里的失落,陈默才抬起头看向我,说:“怎么了?”
我拿起手里头的地图,说:“想去这儿。”
那个小镇就在周围不远,知名度不高,想来国庆应该人也不会太多。其实旅游是其次,主要是我觉得亏欠陈默了。那人跟了我快有七八年了,还没一次正正经经的约会过。
陈默看了看,说:“我年假还存着,干脆请了吧。那你这几天把行李包买了,嗯……国庆啊,不知道还热不热,防晒霜要带吗?对了,你还有一件衬衫没穿过,要不带去?过去吃什么呢,住哪儿呢……”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好半天才笑起来。
这人比我还期待?
☆、24
我约了一个民宿,提前一天带着陈默过去了。行李陈默拾了两大包,反正有车,又不远,干脆有用没用的都带上。
郊外就是风景好,这会儿刚出主城,外头连绵的全是玉米地,这会儿玉米已经丰了,玉米杆还留在原地。前面不远就是花田,一片山上全是橘红色的菊花,说是可以入药,就采那花骨朵,采完就晒,没过几天那一株又会长出新的花来。
我跟陈默换着开,也不怎么累,陈默开车认真,不说话也不放音乐,甚至超车都不会。我把玩着拍立得,转过去对准他认真的样子拍了一张。
陈默的脸好看,但是不属于阴柔的范畴,他更像是隔壁邻家的大哥哥那样类型,带着帽子夏天帮奶奶浇花,阳光照下来那水柱上面就是虹。
明明他奶奶早八百年就死了,他家也不种花。
可我就是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印象。
“糊了吗照片?干嘛愣着?”陈默问我。
我把照片甩了甩,随后塞进自己钱包里,说:“好着呢。”
民宿是个青年人在开,给了我们一把钥匙之后就离开了。篱笆上缠绕着牵牛花,里头种了些花花草草,这会儿开得正盛。陈默很喜欢这院子,拿着手机四处拍照。
我则提着行李往屋里走。
衣服先挂好,随后把牙刷毛巾日用品摆放整齐。当然还有避孕套和润滑剂,偷偷塞到床头柜里。
拾完行李出门看那忙里偷闲的人,正坐在藤绳秋千上没力的晃悠着。
“夕阳好好看啊。”
“你更好看。”
陈默皮肤白,估计血甜招蚊子,大晚上光着的腿已经被咬了好几个包,这会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我打电话给那个青年人,在那屋里翻箱倒柜好半天,才找出那全是灰的蚊帐。
这肯定用不了,只能拿去洗,已经十二点了,这会儿还在洗蚊帐的估计全世界就我一个。
陈默被蚊子咬得睡不着,挠着挠着就醒了,夏天屋子里闷热,强忍着燥意开了窗透气,这才发现本应该躺在自己旁边的男人正蹲在那水管旁边搓蚊帐。
洗了好几遍,那水终于澄澈,才把水拧干铺在晾衣绳上。
陈默就站在窗边看,那男人后背已经汗湿了。
现在凌晨一点。
因为自己被蚊子咬,所以那个开了一天车拾行李做晚饭累得不行的男人去洗蚊帐了。
纱质的东西也容易干,男人很快就了蚊帐准备进屋。陈默立刻爬上床装睡,心里头也不明白为啥要装睡。
感觉得到那个人进来,踩在床上把蚊帐铺好,凝视自己一会儿后在额头那儿轻吻了一下。
陈默没来由的觉得困了,那个吻像是有魔力。
我醒的时候已经大中午了,陈默正压在我胸膛上玩手机,听到动静抬眼看了我,又低下头继续玩。
啧?这人。
故作生气的扯扯他的耳朵,说:“早上该干嘛都忘了?”
陈默笑着把手机扔在床头,凑过来亲我,说:“饿了……”
“那就起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