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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咋进来啊?”
我挂了电话,从厨房探出头,吼了声说:“从后门上来,门没锁!”
趁着人上来的功夫,我饺子也从水里头捞上来了。
陈默吃饺子得就着醋,他也不怎么吃辣椒,一个饺子蘸蘸醋,腻了就吃俩糖蒜,我跟他两人一次就能吃个七八十个。
杜临刚进门,看到周鑫过来就是一巴掌。
把我跟陈默都看愣了。
还带家庭暴力的?
周鑫也不反抗,乖乖应了一巴掌后坐在自己位置上,眼泪开始吧嗒吧嗒的掉。
“诶诶诶你干嘛呢?”
“这小兔崽子他娘的除夕夜不回家不知道哪儿鬼混去了,说话啊,你爸妈满世界找你,没你消息急成啥了你知道吗?”
“那又不是我家我回去干嘛?”
“你再顶嘴一句试试?”
杜临从部队回来,晒得黑漆漆的,原先那副白嫩的公子哥脸没了,比我还壮上几分,估摸着他家老爷子也没开个后门,愣是让宝贵孙子在部队从头到尾的这么应下来。
陈默有点不知所措,我按了按他的肩膀,说:“先吃,不然待会儿胃难受。”
说完才把杜临扯开,说:“今天叫你来是聚一下不是家暴的,再说人家回不回去跟你毛关系,不都分手了吗你还事儿这么多。”
杜临听得云里雾里,挑眉问:“咱俩说的是同一事儿吗?”
“怎么不是同一事儿了?”我瞅了瞅旁边已经哭完了的周鑫,说,“这不是你前对象吗?”
“对你妈嗨个远古巨坟,那是老子弟弟!”
“他姓周,你姓杜?”
“他是我小妈生的,随他妈姓。”
“在你酒吧闹非要跟你一起去部队?”
“他娘的,小逼崽子说不乐意一个人面对家里头那脚踏两只船的爸,缠着去部队呗!”
“那你进门这一大嘴巴子?”
“进了杜家门,不愿意改姓就算了,我杜临给你担着。你他娘的除夕夜也不回家,家里头我爸我妈你不乐意看以为我乐意啊?老爷子那么疼你大除夕的还不让人过个好年,满天的找你,你留个信不行吗!要不是老子除夕申请假期回来估计这会儿还逮不住你吧!小逼崽子!”
杜临说着气得不行,似乎又打算上前动手,被我拦了下来。
“……行了行了,这他娘的误会大了。要打你回去打,别在我这儿待会儿打碎啥盘子碗筷的可赔钱啊。”
我劝了好一会儿杜临才消了气,坐在饭桌前摸出烟来,见我家也没个烟灰缸,又烦躁的塞了回去。
吃过饭杜临揪着周鑫的衣服就准备把人带回去了,回头说:“给你添麻烦了,改明儿咱俩出来聚。”
“成。”
人一走,家里就安静多了。
我在厨房里洗碗,陈默就从后头抱着我发腻,死活不撒手。
“对了,跟你说一事儿。”
“啥事儿啊?”
“我跟我爸妈出柜了。”
“……”
☆、33
身后没了动静,我继续洗碗,把碗筷清干净立在一旁滴水。回头看陈默已经吓懵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活像刚刚被杜临抽了一巴掌的周鑫一样。
“腿抬起来,哥带你回卧室哭去。”
陈默冷不丁的被我逗笑,一脸眼泪鼻涕的胡乱擦干净,抬腿环住我的腰,被我正面环抱着往卧室里走。
被窝里已经凉了,不过还有陈默的味道。两人钻进去腻歪了一阵,落地窗外头正下着大雪,把那金桔冻得叶子都缩没了。
“张叔张婶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抽了我一顿。”
“什么???”
“我爸拿皮带抽的,我小时候被抽过一次,当时没觉着疼,还以为是我爸就这点力气。现在才知道我爸是心疼我仔细着力道呢,这回可疼死我了。”
陈默挣扎着想看我的伤被我抱住了,死活不让。
“我……我跟你回一趟家吧。”
“不怕被打?”
陈默咬咬牙,说:“不怕。”
【道具达成√】
陈默红着脸躺在床上,往日都藏着掖着的,有时候还遮着脸不让我看他表情,今天放开了似的,盯着我那眼睛像是要说什么,泪汪汪的。
“手铐起来好不好?”
见陈默点头,我拿着他上次铐我的玩意儿,把人直接铐床头了。
床头柜最底下那个箱子,都是陈默买的。
这人自从上次跟我玩了个蒙眼的就一发不可拾,不过每次到床上还没来得及使唤就被我干的没力气,哪儿还想着什么小玩具。
今天难得有时间,干脆让他每个都试试。
我在那箱子里头扒拉一下,说:“大开眼界啊。”
陈默红了脸,说:“你别笑话我。”
挑了两个浅色的乳夹,这个咬合度还好,不是特别紧,陈默任由我夹了上去。
乳尖被夹得更加挺立,像是故意叫人来尝一样。
蜡油……算了吧。
皮鞭……算了吧。
生怕自己宝贝疙瘩受伤,选了半天我也就挑了个跳蛋。
熟练的给陈默扩张着,也有十天半个月没吃过肉了,这后头的穴口咬得紧紧的,要是就这么干进去,只怕爽飞了。
“把这玩意儿舔湿点。”
陈默乖乖的伸出舌头舔,一边舔一边盯着我下身那块怒张的部位,像是给我口交一样,暧昧的从头部往后边舔,把整个跳蛋舔得湿漉漉的之后,又缠上我的手指,前后摆动着头,让我想起他深喉的样子,下面硬得更厉害了。
“骚货。”我骂了他一句,开了最轻那档震动,用跳蛋摩着那被乳夹折磨起来的奶头。
“嗯啊……哥……这个、好厉害……”
明明四处躲藏受不了这刺激,却怎么看都像是故意挺着胸膛去蹭。
从那胸膛往小腹上滑,到腰的敏感带时还抖了一下。
果然从小调教是应该的。
穴口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吃下一个跳蛋绰绰有余,食指把那不断跳动着的东西塞进深处。
陈默绷紧了腿,说:“啊……唔……哥……摸摸我……”
我从他小腿摸向腿根,安抚着这人,说:“舒服吗?”
“嗯……啊……不如哥操得舒、舒服……啊哥!太、太快了!”
冷不丁的把档数调到最大,陈默红着眼挺腰,不停摩擦着腿,说:“不行了哥……快操我……快……快干进来……别折磨我了……哥……哥……”
我难得起了调教的意思,拧着那被夹得充血半天的乳尖,说:“再叫好听点。”
“老公……老公……”
我脱了裤子直接抵在那人的穴口,陈默突然挣扎起来,说:“跳蛋拿出来……不……别啊!好深……”
没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