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信仰(正文完结章-干爹篇)
小房间里闹哄哄的,桌上是大酒大肉,独眼龙沈青的身子高壮,穿着一件无袖汗衫,耸然的肌肉恬不知耻的鼓的不行,他已经很有些醉态,脸颊通红,有些癫狂的哈哈笑闹。 佳僖看他,觉得他的脸很有些丑,一般人难以接受的那种烂肉扭曲,可是他的神非常美。从她识的干爹起,这个沈大哥就一直伴在他的身侧。
再旁边是位姓程的,近两天才知叫程子卿,头一次见面在南市的八仙桥上,一身靛蓝色灰长袍,无声无觉的端坐在临水的窗边,一个人坐一张桌子,一个人喝口查,俊脸苍白年纪不大,却相当的静默沉稳,见过一次就很难忘。再越过几位面生的,他们一起吃菜喝酒,更多是喝酒,酒杯高高的举起,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畅然的笑,酒水噗出来也不管,端是把嘴往那里一送,用嘴巴吸取酒水。
张啸天仍旧剌剌的窝在角落,两腿岔开,左手直直的撑在大腿上,察觉到佳僖的目光,便偏过头来,朗然的送了她一道微笑,晒成黑炭似的厚皮,为了方便清洗,理着简单粗糙的寸板头,这寸板头还是佳僖理的,近两年的时间的,张啸天坐在寨子院内的大木桩上,佳僖拿着推子给他推头发,已经数不清做过多少次。
最后的最后,便是高坐于身侧的程老板。干爹是这里所有人的主心骨,是他们抛头颅洒热血的对象,跟着他从平凡到富贵,再从富贵跌落泥底,一路刀枪剑雨的从大都市辗转到密林里来偷生。
房里是个快活无边的情景,实际上,明天一大早,吃过一次早饭,饮下一口血水,这些人就要奔赴异国他乡,跟野兽和危险打交道。
也许过了今晚,这里的人会一个个的消失,也许是总也死不了的沈青,也许是刻意让自己没有存在感的程子卿,也许是张大哥,更或者,是她,或者是干爹。
没有人表现恋恋不舍,刀里来,火里去,就是他们这些非良善之辈的最后归途。
酒会总有散场的时候,大多人喝的酩酊大醉,勾着肩搭着背,踉踉跄跄的找地方睡觉,有些人实在走不动了,张啸天肩膀上抗一个运上去,过一会儿,再运一个上去。瘦猴个子特别小,醉的哭起来,不晓得叽里呱啦的说什么,啸天迫不得已的拽了他的脚腕,把人拖出来,奉送了一个贴心万分的公主抱。
佳僖靠在栏杆边,想帮忙也帮不上,程老板同她隔着一寸的距离,同样是靠着站住,一手撑在竹栏上,一手夹着香烟,深深地喷出一圈又一圈的浓烟。
他抽了两口,撇过脸来,黑眉不动,一双黑沉的眼珠烙在眉骨之下,力度藏在漫不经心的侧视中,他的手一伸,把烟嘴递到佳僖的唇边:“想抽就抽吧。”
佳僖用牙齿咬住,狠狠的咬了一口,接着发动着肺腑之力,重重的吸了一口。搭在一旁的手被人牵住,程老板带着她沿着长廊走,廊下的灯光仍旧漂亮,灯泡在闷热潮湿的空气里滋滋一闪,路过大厅侧门时,她看了一眼,里面七倒八歪的躺着不少人。
佳僖心下纳罕,干爹全程一直在喝,起码在她看来,简直没停下过,现在还能如此清醒,这酒量也太海涵了。
她骤然发现了自己的爱意,无论如何,无论哪里,她都喜欢干爹,总能看到他迷人的一处。她真想跟他说,程老板,你可知道我一直对你有些痴,痴迷的痴。佳僖抓了程老板的手,送到唇下,仰头看他的脸,柔唇贴上手背,亲了又亲。人的一辈子能活多长呢,活多长才叫有意思呢。
现在就很有意思,这就够了。
一向干脆利落的程老板很是顿了一下,他看着前头的黑夜,硕大的芭蕉叶落在更深的影子,他窥测到九分的粘滞,这份粘滞计来自于偏远地区缓慢的时间流速,也来自于他不是很适应的热带天气,两人的脚步声趋向于同步,一个咚咚的沉重一些,一个倒是轻便许多,像是敏捷的夜行动物落在屋檐上。
当然,不仅仅是这么简单。那份粘滞越来越稠,稠地像血,来自于一个濒临死亡之人的躯壳。躯壳越弱,血越浓。
他不弱,他是儒将,同时也是悍将,是匪类,也是披着闻人皮囊的吃血之人。
他需要带着身边的人,重新再杀出一条血路来。
原来他一点都不老,身体不老,心更不老,离老还有十万八千。
佳僖以为要回去睡觉,没料跟着干爹越走越远,远离了最后的喧嚣文明,远离属于文明的世界的灯光。一旦离了电光,钻进密林里,便能轻易的发现月光之明亮,白白的一片从头顶泼下来,砸在茂密的叶片上,再从树同树的空档里飞下。
佳僖紧了紧同程老板交握的那只手,程老板偏头道:“不要怕,这里我来过。”
佳僖嗯了一声,她不是怕,两人手心里都冒了好多热汗,很有些滑腻,她是怕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滑开了。
“他们喝那么多,明天能起的来吗?”
“该起来的时候,抽死都能起来。”
佳僖嘿嘿的笑了一声,脑海里想的是干爹如何拿皮带抽那些昏睡的人。
程老板用左手拨开前头的大片叶子,身子一弯,钻过灌木,接着两手还住佳僖的腰,将人一把抱了过去。
这是一处被密密麻麻的枝叶圈起来的小空地,方寸十来个平方,脚下是厚厚的枯枝落叶,正前方竟还有面一人高石头,她忍不住往近了看,程老板拢着一团火苗过来,原来这并不是石头,而是三面水泥墙筑起来的神龛。里面空间小,一块圆形的基石上独坐一尊铜像。单脚独立,三眼四首,形态美妙似舞似停,脸也是个笑面脸。半闭着眼睛,唇线微扬。
程老板避着风,把两边的烛台点上。
佳僖没有信仰,此刻却生了敬意,双手合十着弓腰拜了一下,拜完后问程老板:“这是什么神?”
程老板一手插进裤兜,压下上半身,把半边脸送到烛台上点了根烟,眼风在烛火下投过来:“湿婆。”
佳僖奇怪:“湿婆?这边的人好像不信湿婆啊。”
程老板点点头:“是不信,谁知道它为什么在这里。”
佳僖贴过去,搂住他的腰,两手还着男人结实的腰际:“那你信吗?”
程老板垂下头,沉沉一点头:“现在我可以信一下,信到我们再次见到它为止。”
程坤抓了佳僖的肩膀,把人推到积满灰尘的铜像前,从后带着佳僖的右手朝神像的胯间握去,佳僖脸上一热,握到一条柱状物。烛光摇曳中,程坤从后卷起佳僖的裙子,这种包裙很好卷,轻松的塞到腰际,一手撤下佳僖的底裤,他贴了过去同时扯下自己的裤子,巨大灼热的肉棒同小逼严丝合缝的贴住。
他压下佳僖的腰肢,色情的舔她的耳垂和脖子,健硕的龟头在肉缝里滑了好几下,待那里出了淫水,鬼头似长了眼睛似的往上一翘,艰难的挤开肉缝。
“唔!”
销魂蚀骨的充盈感另佳僖簌簌的发抖,她赶紧用两只手紧握金属物件,臀部往后翘高一些配合干爹的抽插。
程坤先是捏了一把她胸前的奶头,接着左手包住一个,凶狠的揉抓起来。
痛是真的痛,涨也是真的涨,涨得淫水不住的往下流。
程老板听着肉棒插的顺畅后发出的水声,额头上掉下豆大的汗水,忽然抓住佳僖的头皮,不客气的往前一送:“爸爸的小浪货,好好看看清楚。”
男人动作凶蛮,力气巨大,佳僖头皮发紧着被迫扬起下巴,牙关紧咬着锁住神像,湿婆刚一看是个微笑脸,不知怎么的近距离一看,又像是恐怖脸,眯的眼睛是充满着深不可测的黑暗,扬起的唇角也非善类。烛火随风一摇,它的脸就不断的变。
啪的一下,程老板爆发似的撞进来,撞得她的脚步不稳往前挪了一步,脸同神像贴得更近。
身上的裹胸猛然被扯下来,佳僖几乎是裸着全身,除了腰际的一寸衣料示意她还是个人。
佳僖的眼里溢出眼泪,要掉不掉的,头皮仍旧是疼,牙关咬得更紧了,单是用鼻腔剧烈的呼吸。
左边的奶子几欲被人抓破抓碎,粗粝的指纹毫不怜惜的刮擦着脆弱的奶头,程老板灼灼热气从侧面喷到佳僖的脸上:“湿婆,代表生殖和毁灭。”他狠狠的往上一顶,直直的顶到佳僖的子宫,娇嫩的壁弱簌簌的抽搐,死死的咬住男人的肉棒,程老板接着道:“还代表破坏和创造。”
程老板一口咬住佳僖的颈动脉,腰间不停的,间隔时间井然有序的一下下进去:“我再问你,你还要跟爸爸去吗?”
七八滴眼泪砸了下来,落到石台上,转眼被灰尘吸的一干二净。
“去!”
佳僖从牙齿缝里道出一个字,款腰承受着大力的像野兽一样的操弄。
程老板从胸腔处透出一声冷哼:“再问你,你爱爸爸吗?”
佳僖偏头欲要去亲他,程老板避开,眸光森森的露出獠牙:“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佳僖的牙关咬得咯吱直响,屈辱、愤怒让她控制不住的缩着壁肉,肉棒在里面肆意搅拌一圈,搅出响亮的水声,忽的抽出大半,再猛地掼进来,她一下子受不住,张开嘴高叫一声,花穴激烈的抽搐,一股热流疯狂的冲出来。
即使这样,程老板还不放过她,就着高潮的紧致蠕动,仍旧是不急不缓的往里,他用眼睛威胁逼视,佳僖含着热泪一点头:“爱!”
“即使是你的亲生爹,把肉棒插进你的小逼里,也是?”
佳僖的眼已经花了,人影重重的,不晓得他为什么要提这个,只是心下滔天的激烈迫得她开口骂道:“你这个畜生!”
程老板插穴的动作一顿,忽然哈哈笑了一声:“我是畜生,真是!你也是,你是爸爸的小畜生!”
啵的一声抽出肉棒,快速的将人掼到地上,佳僖在厚厚的草叶上滚了两圈,头脑昏昏沉沉,挣扎的往后撑住双手要起来,上面一道大山似的的身影压迫下来,程老板提着她的脚腕,把人重新拖回神像前,让佳僖狼藉的肉穴对着神像的脸,他用手背啪啪的拍佳僖的半开合不拢的小逼:“小婊子,被爸爸干的合不拢腿。”
说着,他把佳僖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扶着命根子往里一冲,整个胸膛跟着压下来,把佳僖压得对着呼吸艰难。
佳僖张开嘴要去咬她,耳朵和心灵等着男人继续辱骂,然而没等到那些,一条长而濡湿的舌头钻进嘴巴,卷着她的激烈的交缠。
程老板死死的抱住佳僖,吻到时间的长河因此停滞,他忽而凑到她的耳边,一下下重重的喘息,哑着嗓子说道:“那好吧,我们一起去死,再一起去活。”
ps:干爹的一对一正式结束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