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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注?或者这个赌注根本不存在。揭开窗帘。见他缓步纵马前行。脸上没有任何诡诈。也没有半分得意之色。仍如四年前初见他地神情。甚至让她觉得刚才他地霸道只是自己地幻觉。
从王府到她地私宅实在不是短路程。玫果抛开想不透地问题。打了个哈欠。歪着身子靠在轿壁上很快睡着了。她最大地优点就是不会让想不明白地事来折磨自己。既然不知道就当不存在吧。
骑马护在轿边地末凡突然听到轿子里传来“咚”地一声。凑近轿子轻唤。“郡主。”
轿子里没有回答。顿时心里一惊。
忙扬扬手中地马鞭。“停轿。”翻身下马。抛开轿帘。微微错鄂后。不禁婉尔。
玫果坐在轿子底板上。上身却趴伏在坐凳上睡得正香。那“咚”地一声。想来是她滚倒到地上地声音了。
末凡正犹豫着是否将她抱起,前面护卫传来慌乱的惊叫声,“疯牛,疯牛。”
闻声望去,只见一大群疯牛飞快的向他们急奔而来,牛角上都绑了尖刀。忙将玫果卷到怀中,大叫,“全部闪开。”
这队训练有素的队伍瞬间向路边飞跃。
突来的变化惊醒了玫果,睁开眼便见到那群疯牛向他们冲来,惊叫着,“小娴,小娴。”
末凡将玫果丢给已避到路边的护卫,回身抢救刚从轿中出来的小娴,这一停留,疯牛已冲到他身前。
他一旋身护住小娴,虽然险险避开践踏而来的疯牛群,但手臂上终还是被一只牛角上的尖刀划伤。
疯牛群又极快的卷尘而去。
玫果抱住吓傻了的小娴,心脏也是不受控制的乱跳。这带着尖刀的牛群来的蹊跷,绝非偶然。抬头间看到末凡受伤的手臂,放开小娴,扑向他,“你受伤了?”
“没事。”末凡翻身上马,将玫果也拉上马背,紧紧揽住她的腰身,单手持缰,“全部上马,跟我走。”一夹马腹,已带头冲进林中小路。
“先停下,包扎了伤口再走。”玫果看他手臂上仍不断地冒出鲜血。
“不用,一点小伤。”他不旦不停下,反而在马屁股上加了一鞭。
玫果看他虽然从容,但眼眸中却凝聚着一抹慎重,“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他语气平淡,但快马加鞭的急赶,更让玫果感到那疯牛群是冲着他们来的。
末凡对这片树林的地形极为熟悉,尽挑僻静道路而行,直到进了她私宅管辖地区,才带队出了树林,也没有慢下来,仍是一路急赶。
玫果反而有些奇怪了,难道还有人大胆到敢明目张胆的在她私宅管辖地乱来不成?想开口讯问,却见他紧抿着唇,专注赶路,到嘴边的话却硬是没问出来。
弈园所在的县与京城相接,离王府并不远,但玫果却觉得这段路总是走不完。
末凡没直接回私宅,反而直奔官衙。
人没到已扬声对门外站岗的官兵道:“快去叫你们将军来见我。”
两名武官直迎出来,“末公子突然来访,不知有何指教?”
末凡跳下马,将遇野牛之事大略说了,“你们马上调集弓手队,前去捕杀疯牛,以伤了附近百姓。”
武官面面相觑,不敢耽搁,忙小跑着去调派人手去了。
末凡留下几个得力的护卫给他们带路,等他们离去了,才又再翻身上马对玫果道:“让郡主受惊了,实是末凡的过失。”
玫果回头朝他一笑,“你很好。”
他看着她嘴角的笑意,略为失神,心里的迷惑越来越大。“郡主从来没有夸过人,末凡深感荣幸。”
“人总是要变。”玫果回过头,打量起四周景致。
四年前匆匆离开,都没好好看过这个地方,这次前来,才发现,此地原来是如此的山清水秀,与京城的繁华全然不同,实在是修心养性的好地方。
对末凡却不得不另眼相看,他一路急赶原来并非只是为了避开危险,还为了尽快的赶来调派人手前去捕杀野牛,减少伤到百姓的机会。
不管他城府深也好,可怕也罢,但总是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
“你和这些将军们都很熟?”她奇怪的是他只是平安郡主的一个夫侍,为何能让那两个将军听令于他。
“同处一个地方,无聊时也会聚在一起喝喝酒什么的。”他倒是有问必答。
不过以刚才的情形所见,应该不止是一起喝喝酒这么简单。
“他们却听令于你。”
“那要拜王妃所赐。”
又是母亲,玫果越来越觉得到自己这个母亲不简单。
“现在可以看看你的伤了吧?”玫果仍记挂着他手臂上的伤。
他这才没有拒绝,微微一笑,挽起衣袖,露出结实的上臂那条仍在渗血的刀痕。
玫果暗吸了口气,实在没想到看似单薄的他竟有这样结实的手臂,而那刀伤如果深上一点便伤及骨骼,他居然从头到尾没皱过一下眉头。
细心的为他处理好伤口,直到包扎完毕,才扬起脸对他笑道:“好了。”这时才发现他一直静静地凝视着她,刹间有些不自在起来。
“呃,完了啊。”他显然根本没看自己的手臂,回留驻在她脸上的视线,“你随身都带着这些医药用品?”
“嗯,行医的人嘛。”玫果身上随时都带着一个小医药包。
正文第二十二章与他的晚宴字数:2689
大门上方,以前的空匾提上了龙飞凤舞的‘弈园’两个大字,字体潇洒,浑厚,让人久看不厌。
玫果向来酷爱欣赏书法字画,以前的名家书法展览没少去观摩,能写出这样的好字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当日她只是随口说说,他们便去弄了这么一个好手来提了这门匾,到也十分欢喜。
小娴见她对着那门匾面露喜色,知道是合了她的心意了,“我就知道末公子的字,小姐一定会喜欢。”
玫果到是有些意外了,偏着头看末凡,“那两字,是你写的?”
末凡微微点了点头,脸上也没有得意的神色,“献丑了,让郡主见笑了。”
玫果又再望门匾上看了两眼,移步过了大门。不知怎么的,他越是优秀,她心里越是不安。到底这不安来自哪儿,可能还是那个赌注,不知他们赌的是什么,直觉告诉她,绝不会是个小儿游戏。
越是不安,却越让她好奇想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样的一个赌注。
大门里早已候满了前来迎接的家奴和丫环,这些人对玫果来说如同这个院子一样陌生。
这院子与她四年前朦胧记忆中也没什么变化,当然同样没有变化的就是另外的几个夫侍是不会前来迎接她的。
玫果不问话,末凡便只是安静地走在她落后半步的右手方,不管言谈举止都得体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