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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他的肩膀,挤眉弄眼的笑了笑。
弈风横了他一眼,无声的和他一起退了出去。
“你这个太子妃不简单啊。”卫子莫望了望医账,这样一个弱女子,在医账中劳累了几个时辰了,没有退缩的打算。从来没有见过太子对任何女人留心,但今天他已经不知第几次走到医账外观望。
弈风敛了敛眉,这个卫子莫就是多事。
“别说你对她没心。”卫子莫不知死活的厚颜追在他后面笑着问。
“我干嘛要对她有心?”弈风想到玫果的冷漠就来气。
“对她没心,你没事就来医账做什么?”
“关心手下兄弟,难道不应该吗?”他恨不得把卫子莫一脚踹开。
“我看是关心给兄弟们治伤的人吧?”卫子莫笑着摇头晃脑。
“你有完没完?”弈风沉下了脸。
卫子莫见他反脸,笑着跳开了,走出两步停下了,不知该不该把那日在天外天所见之事告诉弈风,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他并不知玫果对这事怎么看。只怕太子和玫果之间有得折腾了,摇了摇头,举步又走,刚走出两步,听弈风问,“你说,玫果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卫子莫停了下来,转回他身边,“为什么你自己不去了解?”说实在的,这个太子对自己未来的妻子太不上心,回京也有些日子,也不见他主动去接近平安郡主。
弈风微微一愣,摇了摇头,他随太后上完香顺道去镇南府,结果玫果爬墙出逃,还让丫头回报说生麻疹。
去镇南府赴宴,结果她去了私宅见她的那些侍郎就硬是不回来与他见面。
她对自己如避瘟疫,加上她本不是自己想要之人,自己又何必热脸对着她的冷屁股。
“算了,我们去找逸之勇之喝酒去。”
玫果和师傅忙到深夜,才处理完所有伤员,一身疲备,加上身上全是干结的血块,好不难受,直到这时才想起小娴,叫来亲兵问过,才知道,昨天小娴回赶的路上正好遇上逸之派出来追寻她们的亲兵。
在小娴说清来龙去脉以后,连夜先派了人送小娴回京,而弈风太子带队前往搭救自己。
玫果皱紧眉头,小娴走了,那自己的换洗衣裳不知有没有留下,“她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有,小娴姑娘把郡主的包裹留下了。”
玫果暗松了口气,“我的包裹现在在哪儿?”
“在将军居室。”
“麻烦小哥带我去将军居室。”玫果来了便被人领去去了逸之商议军事的大账,并不知他起居的地方在哪里。
“郡主请随我来。”
派来服侍玫果的亲兵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但却心思却十分细腻。到了一座大屋前,对她道:“将军们在前账饮酒,一时半会儿的完不了,我去打些水来供郡主沐浴。”
“这……”虽然说是哥哥,但万一他回来撞上也实在不方便。
“郡主尽管放心,这居室是二间套的,将军平日都住的是左手间,我把水送到右手间便是了。”
玫果笑了笑,这小兵果然十分贴心,“麻烦小哥了。”
进到右面居室,果然见自己的包裹放在床上,等亲兵送来热水,掩了房门,洗去一身的血污,顿时觉得清爽了。
换上干净衣衫,麻木的大脑也总算活了过来,从去伏击到被捕,再到今天的杀伐,又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伤员抢救,早榨干了她的体力。
没等拧干头发,听到有人走近,只道是亲兵来取走桶浴,也没多想,拉开房门,却见弈风醉熏熏的进了大门,见这边开了门,抬着蒙蒙醉眼向她看来,这一看之下,眸子瞬间黯了下去。
正文第五十五章我不是她字数:2642
弈风站在原地,心瞬间被一支手牢牢揪紧,晃了晃昏沉沉的头,刚看清门口站立的人影,人影又开分开,化成了许许多多个,很快模糊。
再用力闭了闭眼,那许多人影再次重合,但很快又再化开。
玫果惊鄂的正要关闭房门,他却一步窜到门口,用身体抵住正要关拢的雕花门,尽量睁大随时想合上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神情紧张,呼吸有些急促,“是你吗?”
弈风粗鲁推开房门,拉住正要后退的玫果,“别走,是你吗?”将她拉近,可是越近,却越看不清她的模样。
他已经脱去了盔甲,洗去了一身的血污。和一帮男人喝酒,也没刻意梳妆,头发随意的用条丝带束起,穿了件宽松的长袍,麦色的肌肤从领口处露出来,上面还沾着没有挥发完全的酒迹。虽少了那股威严,却处处透着逼人的性感。
他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胸脯,对她而言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但仍让她感到不安和燥热。
抓住她手臂的大手,滚烫的体温绵绵不断的传来,更让她慌乱,她不知这样以真面目面对他,这以后二人还该如何相处。
“你认错人了。”她挣着双臂,在他面前,显得十分的渺小,无论怎么挣扎,都没办法让他的手有一丝松动。
“认错人了?”他微愣了愣,再次将她拉近,可是努力的分辩了许久,始终没办法把那些晃来晃去的人影合在一起,最后叹了口气,“我今天真不该喝这么多。”
玫果从他的神色中发现,他醉到没办法看清自己,略松了口气,强自镇定。“太子,你喝多了,请你回屋吧。”
“果然不是她。”他自嘲地笑了笑。放开了玫果。脚步不稳地慢慢后退。神情突然颓废下来。“怎么可能是她。”
赤红地眼晴里地喜悦化成无尽地失望。
玫果总算放下了心。在他退出门口地瞬间。极快地关门。门外人失落地眼眸却在这同时烙进了她地心里。
眼看门既将关拢。门外地人却再次将门推开。
“是你。你骗不了我!你休想再逃走!”他迈进门槛。长臂一伸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仿佛怕一松手。她便会消失在空气中。胸口快速地起伏着。“这些年。你去了哪儿?
让我好找。”
玫果地头被他按在胸前。脸贴着他满是酒泽汗液地胸脯。他地话象梦魔一样钻进了她心里。心脏顿时象要跳跃出胸腔。竟忘记了与他之前地芥蒂。
“为了你,我把春香楼的门槛都踏平了……你却在这儿……”他把沉重的头埋进她刚洗净的秀发里。
‘春香楼’三个字将玫果那片刻的不明情感击得粉碎,她没忘记小娴说过那个妓子与自己有三分相似。他对那个妓子用情到了这个地步,竟把自己当成那个妓子,怒火从内心最深处燃起,迅速烧遍了全身,冷冷道:“太子认错人了,放开我。”
“我不要再放开你。”他双臂紧,“我永远都不会再放开你。”
玫果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