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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方便的需要。
玫果绕过他穿着铁甲,象小铁塔一样的身体,揭开帘子出去了。
再回头时,弈风却仍跟在她后面,紧了秀眉,挑畔的看向他,“太子,该不会想和我一起吧?”
弈风没想到堂堂的郡主会说出这样话来,即时有些懵住了,俊逸的面颊微微泛红,脸色一正,冷冷道,“在回京之前,我得保证你的安全。”
“你的意思是回京以后,我们就各不相甘了?”玫果其实根本没有要小解的意思,那样说也只是拿来搪塞他的,当然也明白自己和他一起,如果这途中有什么事,他肯定会受么牵连,所以他跟来并不意外。
“当然,这也是郡主希望的,不是吗?”
哈!玫果斜着眼瞥了他一眼,撇得到是干净,这样也好,日后也落得彼此清静,“那你愿意跟就跟吧,不过到底男女有别,希望太子还是给我些空间。”
弈风的浓眉越拧越紧,鼻子里轻哧了一声,以牙还牙,“放心,在下并非惜香怜玉的男人,就算是女人脱光了送到我床上,也得看对不对得上我的眼。”他停了停,换成另一种懒懒洋洋的口气,在她耳边轻笑,“而郡主并没有让在下窃视的兴趣。”
“希望如此。”玫果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不知是谁几次三番对她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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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章特别的守护字数:26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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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果拖拖拉拉的逛到溪边,弈风果然也漫不经心的若近若离的跟在后面,但绝不离开他能掌控的距离。
直到见她转到一块大石后,才没再跟上,却仔仔细细的把周围环境看了个透彻。
玫果依着大石坐下,对石后扬声问,“太子,不知这样算不算在你视野范围内呢?”
石头传来一声冷哼,玫果掩着嘴笑了,悠闲的看着远处的青山峦影,“我要很长时间的,你如果怕臭到了就站远些。”
结果石头后冷哼都没了,她可以想像得到他那张脸该黑成什么样子,暗暗偷笑。
轻风带着溪边的花香拂过,在鼻息间久久缠绕,索性脱掉鞋袜,将肿涨的小脚泡进清凉的溪水,舒服得忍不住轻呤出声,身上爬起了一层粟米粒,又再慢慢消失。
水声和轻呤飘入弈风耳中,他崩紧的面颊泛起红潮,窘迫得不知视线该落在何处。一直过了许久,都没有闻到她所说的异味,他如老僧入定的足足站了两个多时辰,也不见大石后有什么动静。
有意轻咳了一声,仍不见玫果回应,顿时心里一惊,顾不得什么方便不方便,脚尖一点,跃过大石,望着眼前的景象,不禁摇头苦笑,低骂了声,“见鬼。”
只见玫果依在大石上,一手拧着一支小巧的鞋子,早已沉沉睡去,仍泡在水中的小脚极为白皙,与她脸上的肌肤形成极大的反差。除了脚边被溪水溅湿的地方,再没有任何异样,这时方知什么‘入厕’‘方便’全是戏弄于他的,害他足足罚了两个时辰的站。
正要伸手推醒她,她嘴角微微上扬,在睡梦中露出淡淡的笑容。
弈风地手僵在了半空中。一肚子地怒气瞬间飘散。将她轻轻打横抱起回了营帐。拿下她手中地鞋子。为她轻轻盖上军被。静静凝视了她许久。
这个小女人虽然刁蛮凶悍。但从将她救出。到她医治伤员。再经过这一路地颠簸。没听她叫一声地苦。不管再累。都只是咬牙硬撑着。
他轻抚了抚她熟睡地小脸。玫家地儿女果然都是好样地。
走过军帐另一侧。除去盔甲。抖开被褥。这些天他也一直没能睡个好觉。
“起来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吵醒了玫果的好梦,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打算接着会自己的周公。
还没找好舒服的姿势,手臂一紧,被人提出了被窝。
一阵凉风灌进脖子,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睁开朦胧睡眼,对上一双深邃严肃的眸子,睡意瞬间去了一半,瞪着对方,“你疯了吗?”拂开他的手,牵扯着军被,刚要滑躺下去,再次被对方提了起来。
弈风直接将她拧到溪边,将她的脸浸在冰凉的溪水中。
一股无名火窜上了玫果胸口,惨叫着推开他,拭着脸上的水珠,“变态男,你要做什么。”
“呵,清醒了?”他轻笑着站起身,“马上出发了,你梳洗快些。”
玫果望了望还没亮的天空,气更是不打一处出,捧了捧冷水向他背影泼去,“疯狗,变态男。”
他回过头,嘴边还噙着一抹让玫果深恶痛绝的谑笑,“我只给你一盏茶的功夫。”
玫果又是一捧水泼过去,咬牙切齿,“我今天就不走了。”
他撇嘴扬眉,“你可以试试。”
玫果嘴上说不走了,心里却巴不得尽快到京城,与这个人早些分道扬镳。扭过头,拾起一块拳头大小的鹅卵石,照着他投在溪水中的影子,狠狠砸了下去,将水中的倒影砸得稀烂。
他看着慢慢化开的投影,对她这孩子气的动作,不禁莞尔。他四岁随师上山学艺,十四岁从军,这些年来打打杀杀,无论身体和心理上,都比同年人早熟,极少看过童贞,突然看到玫果如此,倒觉得有趣。
然而他越是不恼,玫果气就越大,“难道太子想看着我梳洗不成?”
弈风这才醒悟过来,应该回避,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我过去等你。”
玫果气闷的坐到一块圆石上,骂骂咧咧的把自己拾干净了,回到军中,大大小小的军帐已经拾妥当。
弈风丢给她一个水囊,两个干粮馍馍,想着她昨晚与晚膳拼命的样子,忍不住想看她如何解决手中的干粮。
不过他很快失望了,玫果并没有象昨晚一样难以下咽,而是安安份份的吃掉了那两个馍馍。
第二天,进了一个城池,早提前有人去包下了城中最大的客栈,总算了露宿之苦。行医之人,大多有些洁癖,玫果自然也不例外,所以最让玫果欢喜的是,总算有地方可以洗澡了。
不过她这次却极为小心,洗完澡第一时间便是认真的易好容,绝不让那该死的变态太子发现她的真面目,又生出是端。
等她开门唤人来将浴桶抬出去时,发现弈风早已经等在门外,已除去了铁甲,随意捆绑的长发发稍还滴着水珠,衣衫也换过,一袭素雅的白色提花丝质长袍将他衬得更加俊美修长。让她想起在春香楼时他出水的那瞬间,没来由的喉咙哽了哽,这男人如果抛开那些恶劣的行为,单看这外表,实在是人中龙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