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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身穿大红绣金长袍,也如同黑衣女子一样,柳眉细眼,瓜子脸,顾盼间妩媚中带着轻挑。
两个女子在看到玫果时,美艳的瓜子脸,露出惊诧之色。在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后,斜飞地单凤眼里闪过一抹嫉意。
玫果隐隐猜到这两个女子应该就是母亲的妹妹寒宫雪和她地女儿寒宫钰,刚想打个招呼,另一个女官迎了出来,“皇上正等着二位公主呢,快进见吧。”
玫果笑笑回了礼,进了殿门。
寒宫钰只是扫了眼女官,也跟在玫果身后进去了。
玫果随着女官进了二堂,是一间极为巧的待客室,所有摆设都极为典雅别致,与母亲喜好,也有几分相似,看来这血脉之亲地力量真是巨大。
正中的躺椅上斜依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相貌也与母亲虞瑶有几分相似,只是年龄稍长。能坐在这位置上的人,不用介绍也知道是虞国的女皇。
女皇在她们进来时,就已经坐起身,直定定的看着玫果,神情竟有些激动得难以自抑。
玫果等寒宫雪请过安后,走到堂下,盈盈跪拜了下去,“玫果给皇上请安。”她见女皇招见,只是安排在自己寝宫的二堂,可见并不是正视接见,所以只用了请安来见礼。
寒宫钰也拜了下去,“钰儿给皇上请安。”
女皇下了塌,亲自拉起玫果,细细的看,过了好一会儿,才两眼含泪,“我的果儿,可让姨娘想死了,别皇上皇上的了,还跟以前一样,叫我姨娘。”
玫果微笑垂目,“是,姨娘。”
女皇这时才想起寒宫钰还跪着呢,轻睨了她一眼,“你也起来吧。”携着玫果的手坐上软塌,“给皇妹和二公主赐座。”
寒宫雪母女安安份份的在一边坐下了。
女皇拉着玫果的手,又仔细打量了半晌,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脱胎换骨了,如果不是怕你刚刚醒来的时候,魂魄不稳,我早就传你回来了。今天日看到你这样子,我这几年也没白忍着。”
“姨娘如此厚爱,果儿又怎么能不好好的?”玫果七上八落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同时也更加明白自己的地位为什么在晋国会高过那些本国的公主,看来这一切都要拜这位女皇的宠爱所赐。
她之所以这么宠着自己,不会不与她不能生育有关。这样一来,怀中的送子观音,就不敢拿出来了。
正打算不着痕迹的将锦盒藏到身后,女皇眼尖,已看向她藏在阔袖后面的锦盒,“这玫果头皮阵阵发麻,事到如今,也只有捧起锦盒,堆出一脸的笑,“这是果儿为姨娘备下的礼物。”
“是吗?”女皇柳眉轻扬,丝毫不掩饰喜悦之色,接过锦盒,象得了礼物的小孩一样开心的折着锦盒上的缎带。
在盒盖打开的一瞬间,她脸上的笑意僵住了,随即慢慢褪去。一瞬不瞬的盯着锦盒里的送子观音。
一时间,整个二堂清风雅静,只听得见身边宫女尽量放轻了的极为小心的呼吸声。
玫果只觉脖边吹来阵阵冷风,甚至幻想到银亮的厚重钢刀落在脖子上的那股寒气。心如捣鼓,不安的偷看着女皇变幻不断的神情。
心里暗念,末凡啊末凡,这次可被你害死了……你在备下这份礼物的时候,是否正在为我准备灵堂?
她相信末凡在备下这份礼物的时候,不可能没有想到结果,既然知道结果如何,那他这么做自然也该想到为自己备下后事了。
但末凡为什么要将她送上不归路,她想不明白,现在也没有功夫去想,满脑子盘算的是怎么将这事圆过去,保住小命。
正文第八十一章女皇的回礼字数:2790
玫果眼角处可以看见寒宫钰嘴角噙着掩饰不住的窃笑,而寒宫雪却面无表情,看不出有什么想法。
暗叹口气,看来这次在劫难逃了。
就在玫果的心快要跳出胸腔时,女皇眼里闪着发自内心的喜悦,取出观音,指腹轻轻抚过玉观音,交给身边的宫女,“马上去,供起来。”
寒宫钰嘴边的笑瞬间消逝,微张着嘴,眼里写满了不解。
玫果不知女皇是什么心思,不敢有所表示,静静的等着事态发展。
女皇再次握住玫果的手,这次却比刚才更加用力,“这是我到的最好的礼物。”
玫果抬头见她脸上并无恼意,却揣测不到她这话的意思,“就怕不合姨娘心意。”
“合,怎么能不合?”女皇为玫果拉平黄锦袍上的一个褶皱,“这件锦袍果然没有送错人,只有我的果儿才穿得。”
寒宫钰美艳的眸子现出失望。而寒宫雪却始终静看,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如果不是当真什么事都淡漠到引不起她兴趣,就是城府深到让人无法揣摩她的心思。
玫果虽不知女皇为什么这么说,但也听出她的话中并没有对自己责怪之意,反而大加赞赏。难道女皇当真还没有死了生育之心?
女皇扫了眼左右,淡淡道:“我也有些疲惫了。你们都退下吧。”
玫果和寒宫钰忙起身拜辞。
女皇拉住玫果。“果儿陪姨娘去后花园走走。”转头又对寒宫雪道:“你们回去寒宫钰偷看了玫果一眼随母亲。退了出去。
女皇打发了众多女官和宫女。只留了贴身地四个。才携着玫果地手走向后花园。
一路上女皇也不说话。玫果忐忑不安。更不敢出声。对身边地景致也无心欣赏。
过了许久女皇才道:“果儿啊。这观音已经没办法给你姨娘送子了。”女皇语气中不无失落之意。
“姨娘,万事没有一定。”玫果小心的回答。
女皇笑了笑,“别的事没有一定,可这事,千真万确。”
“果儿学了些医术。或许可以帮姨娘诊治……”
“你的孝心,我心领了,我也知道你这些年来跟着神医学医已小有成就。但我这身子啊,早在十几年前,神医便给我下了硬话了,我这一生都不会有机会有子嗣了。”
玫果轻咬着唇瓣,也为她难过。身为一国之君,却没有子嗣,这该是多痛苦的事。
“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你母亲与我是同胞所生,你母亲地女儿不就是我的女儿吗?果儿啊。所以你就是我的亲女儿。”
玫果身子轻轻一颤,已明白这身黄锦袍的含意。“姨娘。”
“虽然你不肯争,但却不能让别人踩过你的头顶。”
玫果心情越来越沉重。她只想快快活活的过自己地日子,什么国家大计。她不愿理会。在二十一世纪没少看关于皇室间斗争的电视剧,她才不要卷进这些痛苦可怕的斗争。
女皇见她不为所动,笑着拍拍她的手,“这些说给你听,为时尚早,还是说说近前的事吧。”
“近前的事?”玫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