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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建弈园,选拔人手时,真是下了一番苦心。
既然每个家奴都有如此详细的记录,没有丝毫马虎,那做为她的夫侍……更不会胡乱抓来塞进园子……玫果正要细看,小娴在门外轻唤,“小姐,王爷回府了。”
玟果顿时毫毛直竖,将竹简塞回原位,正要关闭暗格,念头急转,现在母亲并不在家,而这间书房也是长年丢空,按理这暗格里的东西,父亲不会经常查看,不防先拿出去看过之后,再寻机会偷偷送回来。
打定主意,将竹简下的六个卷轴尽数扫到怀中,关上暗格,出了书房,低声对小娴道:“快走。”
二人忙一溜烟的绕着小路,避开来往下人,飞奔回了自己的院落,直到进了门,将那堆卷轴,塞进被褥,才长松口气,软坐在床边上。
如果被父亲发现了,不知会不会剥掉一身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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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32章锦囊字数:1421
果静等了好一会儿,乱跳的心都已经平复了,也不见\+话,去见镇南王。
自封了太子妃,自己就没见过父亲,按理他不会不理不问,而要理要问也得找得到她的人,既然找不到她的人,那发飙冒火就是必然的。
他回来了,必定会得知自己已经回府,来找自己麻烦也就是不可避的,可是等了半天,居然没有动静……
诡异,绝对的诡异,这不是父亲平日的举止作风,使了小厮去打探,得到的结果却让玫果张口结舌。
同时又象是在打翻了五味瓶,这心里酸甜苦辣,实在分辨不出是什么味道。
坐在床边摆弄着那几卷卷轴,每卷上果然缝着一块小锦布片,上面缝着她六个夫侍的名字,却没了拆看卷轴的心思了。
末凡现在居然在府中,而且正陪着爹爹对弈。
上次跟他提过,让他有空闲的时候陪陪爹爹,只是随口说的话,他也就记下了,这样的一个男人,让她又怎么能不在意?但他们之间有一条无法跃过的深沟,他越是优秀,她心就越痛。
拿起缝有末凡二字的卷轴,手指轻轻抚过锦囊上细致的图案,上面是一只威风凛凛的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如果拆开,你能有办法补绣吗?”
小娴用尖尖的指甲,轻轻拨开一条绣线,“补绣到是难不到我,难就难在这线上。”
“线?”玫果拿起一个锦囊,凑到眼前细看,只见上面泛着莹莹五光芒,果然不是凡物。
“嗯,这线不是普通的绣花线,而是用孔雀尾和黑豹毛掺合着绣成的。不会错的,在我小的时候,我曾看过我娘帮别人用孔雀尾和黑豹毛竹过锦囊。”住了嘴。
“怎么?”玫果见她神色有异,握住她的手,只觉得入手冰凉,心里也是一惊。
“这……这就是我娘绣的锦囊。”小娴捂着胸口,感到呼吸几乎在停止住了。
玟果愣了愣,如此看来,母亲本与小娴母亲有着非浅的交情,否则又怎么会把一个平白救下来的垂死小孩送到第一名医手下救治,而后又能放放心心的话在玫果身边。
小娴睹物思人,想起过世的爹娘,眼圈慢慢泛红,滴下两滴泪水。
玟果只是静握着她的手,失去亲人的痛,她知道是什么滋味,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对小娴加倍的亲近。
过了好一会儿,小娴才抹去泪水,“能再看到母亲绣的东西,真好。”
玟果将揽住她瘦前的肩膀,轻轻的拍着,“你爹娘想你开开心心的,不会喜欢你伤心难过的。”
小娴轻点了点头,“只要能找到那两样东西,我就能绣补回去。”这是她娘亲的手笔,那她就更有信心了。
玟果抓抓头皮,为难了,“孔雀毛到是还好办,太后后花园就有两只。”
“去太后那儿拨孔雀尾?”小娴想想也觉得毛孔直立,孔雀在普国的确十分罕见,太后后院养那两只还是虞国女皇送的。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我去虞国找孔雀拨吧?”玫果也感到头痛,可是再也想不出,在普国除了太后那儿,还能去哪儿找到孔雀。
“可是黑豹毛却能去哪儿找?”
玟果顿时象霜打的茄子,就是换在二十一世纪,去拨黑豹毛都成问题,别说现在了,压根不知哪儿去找黑豹。
“小姐不必担心,既然我娘能绣成,说明这东西就有,我们慢慢寻找便是了。”小娴见玟果没打采,忙出言安慰。
玟果顿时来了神,这话没错啊,既然母亲能找到,那就说明身边有这东西存在,至于在哪儿,不是有个自称什么都能打听到的家伙吗?摆在家里当米虫,不如放出去卖点苦力,相信佩衿那只花蝴蝶会非常愿意卖弄下自己的才能。
“王爷。”门外传来丫头们有跪拜声。
玟果脸色一变,极快的将那些卷轴塞进被褥,奔出房门迎接父亲。
“爹……”
当她看到父亲身边的人时,堆在脸上的笑意僵了僵。
末凡看着她微微一笑,眼里闪过一抹欣慰,那日苦寻她不到,急得他坐卧不安,好在探子回来报,说玫果回了医坊,被太子带回了府,才略安下了心,同时又有些苦涩。
镇南王似乎心情大好,也没责问她这几天去哪儿厮混了,笑道:“我今天总算遇到对手了,大战了三回合,过瘾啊。果儿,你这夫郎好啊。”
“王爷太过夸奖末凡了,末凡担当不起。”末凡言语恭敬谦逊,却没有丝毫卑微。
镇南王睨视了他一眼,更是喜欢,女儿嫁了弈风,又再有末凡这样的男儿扶持,他也心安了,“你不必过谦,你不如不手下留情,我还得输你三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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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33章一屏之隔字数: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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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王是直性子人,输赢本不看在眼里,在意的就是对弈的过程。整个过程中,他可以感觉得到末凡也是全心与他对弈,在棋艺上还略胜自己一筹,其中一局到是自己侥幸胜了,而末凡在胜了一局后,巧妙的让了他一子,令他又再险胜一局,让他既过了棋瘾,又有面子。
末凡笑而不答,只是静看着玫果,看着她无恙,他也就放心了。对上她看来的目光,既不慌乱,也不闪避,一如以往的澄澈平和,好象他们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些不愉快的事。
他的这种淡定,反而让玫果越加的心冷,如果他真有情,又且能如此淡定?也冲着他自然的粲然一笑,便将视线转开了。
末凡眼里的笑意微减,不着痕迹的微埋低脸,浓密的睫毛象两把小扇子掩去他眼里的变化。
镇南王并没发现女儿的异样,笑呵呵的抚摸着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