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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
“这轿底有个夹层,能容下一人有余,属下早早就藏那里面,陛下当然没发现。”庆鸾一手轻抚星瑶额上的碎发,一手帮她揉按腰肢,力道适中,星瑶叹谓了一声,感慨道:“还是庆鸾揉得最舒服了,孤最近总是容易疲劳腰酸,浑身都没什么劲。”
“那属下给陛下多按摩一会,这大概还要三个时辰才能红枫岭呢。”
“嗯……就在这里陪着孤。”星瑶像只小猫一样趴在庆鸾腿上蹭蹭。
庆鸾低头吻了下星瑶的侧脸,轻声道:“是啊,陪陛下讲话解闷。”
“孤真想娶了你……这样也就不需要什么后宫了。”
庆鸾脸颊微微一红,眼里盛着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他清越的声音在星瑶耳边调笑道:“那属下就更不能嫁给陛下了,否则不就成了惑主的妖孽么?更何况属下才不会独占陛下,这世间这么多的好儿郎……”
星瑶噗呲笑出声,向内侧了侧身,双手捧着庆鸾的脸颊做了个鬼脸调皮道:“别装大方了,你明明就是个小醋罐!”
“属下才不是,”庆鸾的脸越发红,眼神往旁边飘去有些心虚地解释,“只是有时……”有时什么?“星瑶掰过他的脸让他直视自己,追问道。
庆鸾看着星瑶,声音不自觉低了下来,不自信中带着些些期许:“有时也会自私地希望陛下心里最喜欢的人……是、是我……”
星瑶听了庆鸾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暖洋洋的,她对庆鸾的感情不是男女间的“喜欢”二字可以概括的,他更像是融入自己的一部分,对他的感情也许不那么热烈澎湃但是却如涓涓细流汇入大海,只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越集越多,越来越重要。
星瑶的眼里也满载柔情,她用手掌摩挲庆鸾的脸颊,伸手勾下他的脑袋正要盖上一个吻,谁知轿子正好剧烈晃动了一下,胃里忽然反上了阵恶心的酸味,她急忙推开庆鸾,翻身朝外干呕了起来。
庆鸾慌忙扶住星瑶,见她眼泪都要呕出来,心想以为星瑶大概是有些晕轿,从怀里掏出一瓶小药罐,沾了些许药膏涂在她的太阳穴上轻揉,可惜没有起到多大的功效,星瑶呕得更加厉害,轿外的柠萝听到里面的声响,慌忙问:“陛下是不是不舒服?需要奴婢入轿伺候吗?”
星瑶想要回答却发不出声音,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她一只手拼命地去推庆鸾让他先躲起来,可庆鸾看她这般模样却是怎么也不肯离去。柠萝觉得里面不对劲,急忙喊道:“落轿落轿!”大队停了下来,柠萝叩了叩窗急问:“陛下?陛下您怎么了?如果陛下不应声,奴婢就斗胆进去了。”
里面没有声音,柠萝二话不说连忙掀起厚厚的轿帘冲了进去,只看见了星瑶捂着嘴满脸苍白,有气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额头上冒着细汗。但是她的余角瞟到了椅后屏风的下方露有一小截的男人鞋尖,那鞋尖很快缩了进去。
柠萝锁起眉,心里猜着几分,只当没看见,忙跑过去查看星瑶,星瑶又呕了几声,喘息艰难道:“孤没事,就是有些恶心。”
“陛下脸都呕白了,怎么能叫没事呢?”柠萝急急忙忙扯着嗓子大喊,“来人呐,快传御……”星瑶拽住柠萝的衣袖紧盯着她摇头,柠萝愣住不明其意,满是困惑。
慕岐听到前方的动静策马至轿窗边,掀起轿帘,问:“怎么了?”
星瑶拍拍自己的胸口顺气,努力咽下泛上来的酸水,摇头道:“没怎么,就是颠簸得有些恶心,有点儿想吐。”
“臣去召御医来看看。”
“不必了!”星瑶连忙制止,对上慕岐疑惑的眼神,她缓缓气,温声道,“孤的身子一直都是秦医士照料的,她就在孤的随行队里,唤她来即可。”
慕岐点点头让人去传秦江雪。秦江雪提着药箱入轿,给星瑶把脉时神情有些古怪,眼角偷偷瞥了一眼窗边的慕岐,默不作声。
“孤大约是有些晕轿,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星瑶看着秦江雪,眼神里暗递讯息。
秦江雪是个聪明人,她颔首道:“陛下是许久未行远路,这才脾胃不适,只需歇息片刻,取些酸梅来含着可缓解不适。”又对柠萝嘱咐道:“柠萝姑娘你等会需帮陛下揉按中指的中冲穴,大概揉按半盏茶的时间即可。”
慕岐看着星瑶,虽然心里有些怀疑,但也只是放下轿帘吩咐众人道:“休息半个时辰后再前行。”
星瑶重重呼出了一口气,扯着笑对秦江雪道:“谢谢。”
秦江雪摇摇头,没有回应,好药箱就退下了。
因着星瑶的缘故,队伍走走停停,夜幕降临时才到红枫岭,在围场旁筑起帐篷,生起一堆大篝火。星瑶在帐篷内休息,由慕岐招待北堂牧,因为红枫岭此地气候与别处不同,虽然此时是冬日,可是这里也不过是像初秋那般,带着一丝凉意却不寒冷,草木生机,夜虫聒鸣,所以他按着云梭族的风情命人围着篝火旁摆下筵席,在户外设宴款待,让大家都不必拘束,尽管吃肉喝酒,谈天说地,欣赏带来的舞姬围火起舞别有情趣。这些舞姬中就有前日刚赏给慕岐的北兰仙,丰乳细腰的她在慕岐的食案前妖娆起舞,独独跳给他一人观赏。
北兰仙扭了一会发现慕岐心不在焉,停下舞蹈盈盈步入席间在他身边坐下,靠上前去,衣裳紧裹着的傲人双乳有意无意的蹭在慕岐的手臂上,娇滴滴的声音委屈道:“王爷都不看奴家跳舞。”
慕岐的脸色原本已经沉了下来,但他见旁边席上的北堂牧正往自己这边看来,于是搂过北兰仙,笑得暧昧,摸着她的肩膀柔声道:“是本王不识美人,仙儿要怎么罚本王都依你。”
慕岐唤她作“仙儿”让北兰仙着实愣住了,顿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撅着红唇娇嗔道:“这可是王爷自己说的,不许反悔!仙儿要王爷喂酒。”
“就这么简单?”
北兰仙将身子贴得更紧,衣裳的领口几乎要被胸前那对硕大的蜜桃撑开,柔软的胸脯顶着慕岐,翘着兰花指将食指按在他的唇上,声音魅惑如狐:“就是这么简单,用这里喂仙儿。”
旁边坐着近的大臣们看到这一幕趁着酒兴皆起哄了起来,男子们皆羡慕王爷好艳福,女官们则是虽然心里知道这个女人狐媚,可还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围观哄闹。北堂牧也如看戏般手托着腮,歪着脑袋,笑得意味深长。
慕岐却也不扭捏,一把夺过桌上的酒杯仰头饮尽,按着北兰仙的后脑勺将唇重重贴了上去渡酒,有些漏出的液体顺着北兰仙的嘴角流下。
“哇呜!”顿时宴席上沸腾起来,因着这不是宫里那般严肃的酒宴,个个皆不拘礼数,带着醉意抚掌欢呼。
慕岐慢慢离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