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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老师,我出去接个电话,”花枝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徐忝的来电。
“嗯,gary,叫人把画起来明天送去评审吧,连着之前的那幅《母亲》一起。”凯文大师摆摆手,让花枝出去接电话。
“怎么了?哥?”花枝心里期待着事情的发展,江逸达在公寓跟他的小情人在窗前爱爱的视频被传的沸沸扬扬,各大网站的转发下载根本封不过来,那个男孩的脸没有看到,但是江逸达的脸可以无比的清晰,作为未婚夫的徐禄此时根本就不在国内,那么这条视频就很值得深思了。
“禄禄,要是退婚的话,你觉得怎么样?”徐忝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一步,父亲那么一个老实人都气的暴跳如雷,扬言要去揍江逸达一顿才解气。
“好啊,”这是花枝意料之中的事情,“需要我回去处理一下吗?”
“不需要,”徐忝怎么会让弟弟在这种风流浪尖上回来,媒体一定会蜂拥而至的,“你专心比赛,其他的不用管。”
“好的,”正好这边还有一个小苍蝇需要解决,花枝回头看了看画室,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
“照顾好自己,以后,还会有更好的人的。”徐忝知道任何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这种伤痛,时间是最好的良药,除非自己想开,谁劝都没用。
“知道了,再见。”花枝没有再回画室,而是回了自己的卧室,今天晚上,就有好戏要上演了。
夜,静悄悄的,月亮躲在乌云里,将面纱完全的了起来,一点光辉都没有遗漏到大地。
一个鬼魅的身影出现在夜幕里,他蹑手蹑脚的打开库房的门,将手里提着的汽油桶打开盖子,泼向那一幅幅蒙着白布的画作,边倒边退,退到门口,轻轻的将桶放下,点燃了一根火柴,火光中,一张因为嫉妒而扭曲的脸映照了出来。
“果然是你,”库房的顶灯突然亮了起来,习惯了黑暗的tail被这突如其来的光刺的眯上了眼睛。
“老师...”tail将手里已经燃尽的火柴丢在地上,无论如何,他也解释不清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出现在这里的,索性也就不解释了。
“算了,你走吧!”凯文大师沉默了良久,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个场面是真实发生的,多么想闭上眼睛再睁开,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你要赶我走?”tail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被逐出师门,“就为了这点事?”他居然冲着凯文大师怒吼,似乎要把这两年的积怨都吼出来,“原本我才是关门弟子,你应该把毕生所学都教给我的,你还是肯教,我不会比eddy差,我看着那个刚成年的小子这两年飞一般的进步,你知道我心里的滋味吗?!你要是肯教,你早就超过他了!”
“我父亲并没有多教eddy什么,”gary站了出来,“绘画技巧都是一样的,油画的水平除了娴熟最重要的是感情,这是天分,不是靠后天就能弥补的,这也是我父亲一直遗憾的一点。”
“整天想着怎么走旁门左道,哪里来的感情倾注于作品!”凯文大师气的眉毛都立起来了,“做了这样的事居然还不知道错,还想将责任推给别人,我都替你脸红!”凯文大师猛烈的咳嗽,看来这回真是气得不清。
“爸,”gary赶紧给他顺顺气,“那个牛皮纸袋也是你放的吧,还一遍一遍的提起,扰乱eddy的心绪。”
“别,别跟他废话了,让他走!现在就拾东西给我走!”凯文大师佝偻着背,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的样子,缓缓的回自己的书房了。
“老师...”tail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
对于tail的离开,凯文大师没有对外公布原因,不过,他再也没有拿起画笔,只是开了一家小画廊,大家都以为他学成归来,自立门户了,凯文大师也没有揭穿他。
【啧啧啧,】这比花枝想的要温和了许多,不过对一个有着梦想的画家来说,没有天赋的断定恐怕比杀了他更难受的吧!
【跑龙套的而已,管理员就别在他身上浪时间了,】朝阳看着处于静音状态的手机,【江逸达已经打了快一千个电话了。】
【不用管他,】花枝翻着一本杂志,【肯定是想着怎么复合的,当我是原主那么好糊弄的么!】
【对了,徐家是做什么生意的?】花枝发现通篇剧情都没有提到具体的内容,这要怎么走向辉煌呢?
【呃,等我查一下资料,】朝阳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这对一个系统来说真是奇耻大辱。
【......】花枝发现这六个点能代表很多的含义。
【建材,建筑材料,】朝阳很快就查了出来。
【这样啊,】花枝托着下巴,怎么才能走向辉煌呢?
【徐忝的电话,】朝阳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这几天的电话都是江逸达的。
“喂?哥?”花枝拿过手机坐在床沿。
“禄禄,徐家跟江家闹掰了,爸爸把江逸达给打了,现在媒体都吵翻了,估计你那边也会受到波及,你要注意一点啊!”徐忝有些担心,他有点低估了江家的能量,现在有些措手不及。
“放心吧,”花枝挂了电话,并没有太多的担心,江家和徐家最终会握手言和,在谁也奈何不了谁的情况下。
“老师,我出去转转,”第二天花枝背着画架出了门,昨晚的事大家都统一口径的瞒着花枝,全然不知花枝比他们还了解□□。
“去吧,”凯文大师的神很不好,挥挥手,“路上小心点。”
“嗯,”花枝带着三明治就开车离开了。
花枝来到了一片海域,长长的海岸线空无一人,海风带来了阵阵的凉意,沙滩上的沙子竟然是白色的,好像面粉一般的细腻。
花枝支好画架,没有选角度,因为他要画的并不是这片海。
“少爷,我去跟他说一下,这便是私人海域,”路南扶额,怎么会有人来到这片私人海域,看样子还是个学生。
“不用,”秦銮缓缓的走了过去,他本来是想给自己放个假的,没想到有了意外之喜。
他慢慢的走近正在作画的男孩,惊讶地发现他画的并不是这片海,而是沙漠,漫无天际的黄沙,还有一头驼着行李的骆驼,找遍了整幅画,都没有半个人影,让人不禁产生了不妙的联想,恐怕那位不曾谋面的旅者已经凶多吉少了。
花枝还在给漫天的黄沙补色,知道后面站了一个人,也没有理会,反正也没什么威胁。
“为什么,看着大海却画沙漠?”秦銮在花枝画完最后一笔的时候,忍不住问出口了。
“满是不能饮用的水,比没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