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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熬夜,后来发热,差点烧成了傻子。”柴胡边说边看着墙角,一只脚都露出来了,还自以为藏的很好呢。
“可不是,发热可不是小事,人要是受了外伤发热,那可不得了了,活不活得成都是问题。”紫苏故意放大了音量,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是少爷怎么吩咐,他们就怎么做就是了。
“可不是嘛!”两个小哥儿东拉西扯了几句,拿着东西离开了。
钱文走了出来,看着炉子上还冒着热气的奶白色的鱼汤,这是剩下的,拿走的话应该没事吧!钱文咬咬牙,还是端走了鱼汤。还有那两个小哥儿说的话,发热真的很危险吗?自己还是去抓点药回来吧!
陈萧然还没有醒,额头滚烫,钱文只能将鱼汤一勺一勺的灌进了他的口中。看着他依旧昏迷不醒的样子,把心一横,将自己存的零花钱找了出来,从后门溜了出去,也没忘了带面纱。
“伙计,抓副退热药,外伤。”钱文不自在的摸了摸面纱,心里稍安。
好在药铺的伙计也没多问,就是普通的退热药罢了,药铺的大夫直接开方子抓药。
钱文抱着两包药急匆匆的回到后院里,看着这两包药又发愁了,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去厨房熬药,这可怎么办啊?
“香菱,香菱,”钱文把他的使唤小哥儿喊来,“给我在屋子里生个炉子,我想煮茶。”
“是,二少爷。”香菱转身去准备了,钱家对于这母子俩,除了名分,该有的都有了,他跟花枝一样有四个使唤小哥儿,香菱就是其中之一。
煮茶的陶壶有些小,钱文只能一份药分两次来煎,还要小心药味别传出去了。
四个使唤哥儿都被钱文支出去了,原本不应该再出什么纰漏了,可是钱文偏偏算漏了他的母君。
“你这干什么呢?”春哥儿听说厨房里丢了一罐鱼汤,来跟自家儿子八卦一下,却发现他正拿着把扇子煎药呢,“这是谁?”一转眼竟然还看到一个男人,肩膀露在外面,居然是赤.裸着的。
“嘘”钱文做了个手势,“他受伤了,在发热,我正熬药呢,千万别让老爷知道。”
“这人什么来历?你就把人留下了!”春哥儿对自己的哥儿那可是恨铁不成钢,这脑子都不知道咋长的,一点心眼都没有!
“不像是坏人,”钱文挠挠头,“起码没有伤害我。”人家勒着你的脖子你就忘了啊喂!
春哥儿眼尖,看到了被扔在地上沾了血迹的衣服,拿起来翻看了一番,钱文没什么见识,他跟着主君这么久,还是有几分眼力的,这料子上乘,绣工美,一看就不是个普通人家。还有这块玉佩,也不是凡品。
春哥儿的眼睛转了几圈,心下有了主意,“那你好好照顾他,既然不是坏人,就别亏待了人家,我帮你一起,可别被人发现了。”春哥儿可不想花枝那里分他的功劳,要是是个达官贵人就太好了,压着老爷抬自己当齐君才行,至于为什么不是休妻再娶,他就是要天天在主君面前晃,活气死他,让他善妒,不让老爷娶自己,眼见着钱家就要绝后了。
“好啊,”钱文可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也很高兴说服了母君,不用一个人这么辛苦了,“我怕被人知道会把他送到官府的。”钱老爷为人最为正直,一个翻墙进来的人绝对不会有好感的。
“说得没错,”春哥儿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动手帮着煎药。
陈萧然悠悠转醒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小哥儿正拿着扇子扇炉子,屋里很是闷热,窗户都用布条封起来了。
“水...”陈萧然觉得口渴难耐,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嘶哑的不像样子。
“你醒了?”钱文很是惊喜的转过身,赶紧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的服侍他饮下,“感觉怎么样?”
陈萧然动了动还在酸痛的四肢,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对面还有一个未婚的小哥儿,瞧那鲜红的朱砂痣就知道还未婚,已婚的小哥儿朱砂痣就会变成暗红色。
“那个,你的衣服都是血,我给你脱了,就放在那里,还有你身上的银票和玉佩,我都没动,你放心。”钱文的脸涨的通红,人没醒的时候没觉得啥,人醒了就觉得很不好意思了。
陈萧然点点头,他现在也没有力去想那么多,大不了他了这个小哥儿也就是了,毕竟一个小哥儿照顾一个陌生男子,传出去名声就毁了。
“快,我从厨房要了鸡汤,呀,醒了啊,感觉怎么样,还难受不难受了?”春哥儿很是高兴,他看着陈萧然就仿佛看到了一座金山一样。
“这几天厨房里总有这些汤汤水水的,你也真够幸运的,”钱文接过母君手里的汤碗,“你还不能出去,会被当做贼抓起来的,就先养伤吧,等好了你就从后门离开。”钱文用汤匙搅着鸡汤,让它快点晾凉。
“嗯,”陈萧然的脑袋还是有些昏昏沉沉,又想睡了。
“喝了鸡汤再睡吧,”钱文把陈萧然扶起来,被子滑落,露出了陈萧然结实的肌肉,钱文不自在的别过脸去。
“就是就是,喝了再睡吧,里面还有人参呢,可是好东西,”春哥儿乐见其成,“哼,都是给云哥儿准备的,说是忙着水患的事太累了,都不知道他一个小老百姓往前头凑什么,还不是为了沽名钓誉。”
“母君,”钱文轻轻唤了一声,大少爷做什么不是他们应该管的。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你好好照顾病人,母君先出去了。”春哥儿笑吟吟的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躺下再睡一下吧,”钱文把汤碗放下,放陈萧然躺好,“我给你再上点伤药。”
温热的指尖还有冰凉的药膏,混杂在一起游走在陈萧然的身上,让他一时心猿意马起来,若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估计也不介意提前获一下自己的果实,他已经把这个小哥儿当成自己的房内人了。模样虽然不是上等,却也清新甜美,一看就是个心思单纯的孩子。身份差了一些,给他个侯爷侧君的位置也是可行的,里面还有救命之恩的不是么。
【管理员,司徒昱已经控制了局面,正在四下寻找陈萧然的下落,已经快到清河镇了。】朝阳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花枝这闹的是哪一出啊!
花枝摸摸下巴,他的目的,就是让那个春哥儿参与进来,对于上位者来说,他愿意为心爱的人做一件事,跟被要求做一件事,这其中的差别可就大了,【要不是钱文有个拖后腿的娘,我都有点想拉拢过来,毕竟我是不会有孩子的,还得是钱文才行。】那个春哥儿就是个搅事,沾不得,绝对能恶心的你半月吃不下饭。
【那就不该让他跟陈萧然见面,随便嫁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