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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直视这个问题的地步了:她对他没有激情,或者说,她对这段婚姻已经厌倦了。
“这次出差在北京待几天?”李唯状似漫不经心问,其实紧张得要死。
男人抚了抚她的后脑勺,大掌顺着单薄的脊背向下,“明天下午的飞机。”
摸进睡裙裙摆里,勾住轻薄底裤边缘,有力的手臂轻易将她抱过来,底裤缩成一团被扔到床下。
“诺诺听话么?有没有惹爸妈生气?”她企图让他转移注意力来着,然而效果不佳,对方呼吸越发的重,明显已经动情。
“她很好,专心点。”
乳房被他揉着,李唯紧张得快哭了,抓着他肩膀的手臂都在抖。想起身上还遍布着密密麻麻专属季恒时的吻痕,惊慌请求道:“关灯好吗?”
赵谦之皱了皱眉,啪一声打掉床头开关,房间瞬时黑暗一片,只依稀两个人影起伏在床上。
他进来了,也不做前戏,甬道异常紧涩,寸步难行。
她疼得飙泪,咬紧后槽牙,不想让他听见。随着情绪上的波动,终于分泌了一点点。
赵谦之伏在李唯身上,开始前前后后动起来。
她半点快感也没有,浑身的感觉全汇聚在正被男人开疆拓土的地方。尽管他已使出全部温柔。
痛,摩擦生痛,逢场作戏也痛。承欢身下,爱的男人不是他。
男人终于唱完了独角戏,猛烈的动作停了下来,贴着妻子的耳朵呢喃了句。
李唯猛睁眼,心凉到透,绝望地放弃了挣扎,任由男人的液一波波灌到了子宫里。
他说的是,小唯,我们再要个宝宝吧。
赵谦之从她身体里出来,抽了张纸擦了擦腿间,将她翻了个方向,还想再来一次。
都已经进了个头,女人沙哑地开口,透着疲软无力,“我有点累了。”
轻飘飘一句,彻底浇灭他燃着的欲望,他默了一会,将自己抽离,躺下来,从背后将妻子进怀里,道歉:“是我不好,睡吧。”
李唯闭着眼躺了一会,挣开他怀抱,进了卫生间。食指弯曲进入奋力掏挖着,热水汇聚成流带走那处的液体,她发现那处的伤势更加严重了。
她抱着肩膀无声抽泣了一会,洗了把脸躺回床上。
夜可真长。
作者的话:这章短小,怕你们给我寄刀片。。。晚点可能会补二更,不要抱太大希望。最后做个小调查,大家用微博多吗?怕没更的时候你们来popo刷一遍遍扫兴而归,需要搞个微博通知更新及放点小段子什么的吗?文下留言,不需要就不搞了,我也省事哈哈哈,懒癌晚期。
节外生枝(十一)6926149
节外生枝(十一)
第二天下午,赵谦之开完会和李唯吃了个饭就登机了。
“早点回来,诺诺很想你。”
“知道了,下礼拜课就结束了。”
她目送着丈夫进站,转身离开。
季恒时来得有点晚,一脸疲态,这几天一直忙加班熬夜忙新作品,一天睡觉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五小时。
“很累么?”
“还好。”
“……早知道不让你过来了。”她嘟囔着。
他没说话,发动了车子。
途中李唯口渴下车买饮料,没多久去而复返,“忘带钱了。”
季恒时闻言就要掏钱包,被女人拦住:“不用,我包里有零钱。”
他依言伸到副驾上女士提包里摸钱,钱没摸到,倒是摸出了一片药壳,掏出一看,顿住。
上头大大的“毓婷”两字刺得眼球发痛。
男人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肃冷,“他碰你了?”
自己和她唯一的一次全程戴了套,她犯不着吃避孕药,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企图装作不知道的、她与那个男人共度的一夜。
李唯哑口无言,干脆夺过包,自己找起钱来。
饮料还是要买的,吵起架来可口水了。
李唯再一次预料错了,季恒时完全没有要吵架的意思。
他整个人看起来很颓,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好像不是在看她,莫名的难受。
“……上去坐坐吗?”
是“坐坐”还是“做做”?
季恒时分不清,摇头拒绝:“不了,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你。”
心里有个声音说,不能让他这么走了。李唯抱住转身的他,眼泪砸在他衣服上,“恒时,我有什么办法?”
男人迟迟没有动作,听见她的哭腔,心里比刀子剜过还疼,终是转身将她紧紧拥住,吻去她的泪珠。
“我也很痛啊,我也……”怜惜加剧了委屈,她抽泣越甚。
接踵而至的深吻堵住了所有语句。
“晚上去我那吧……去一个完全属于我们的地方,好么?”
两人分开,她的头被他压在胸前,过了几秒闷闷应道:“嗯。”
她无疑是忐忑的,第一次去别的男人家过夜……大胆得嚣张,在这场婚外恋里,她似乎越来越猖狂了。
他的住处是一间loft小复式,卧室在楼上,一楼全部打通做成了工作室,墙上张贴着不同时期的个人作品,张张令人叹为观止。
“浴室在楼上卧室里,饿不饿?给你下面条?”
“不用不用,我先洗澡。”
她上了楼,季恒时没跟上去,就在楼下的备用浴室里冲了个澡,进了书房,打算把最后几张图修完。
李唯洗完澡等了一会,见他迟迟没有上来,便下楼去瞧他在做什么。
敲门声响了三下被打开,季恒时抬头望去,女人没穿她带来的睡衣,他的浴袍松松拢在她身上,只露出小巧的脚踝,好不诱人。
“不上去休息么?”
女人来到跟前,安安静静的样子,不必做出妩媚姿态,便已引诱得他心猿意马,大掌穿过袍子覆在翘臀上捏了一把,“勾引我?”
她瞬时红了脸,扭昵地推开他,低声羞道:“胡说什么……”
季恒时不依不饶起身迫近,将她锁在书桌与自己之间,摸进她腿根,揉了揉,柔声问:“下面还疼不疼?”
被他抚过的地方一阵酥麻,李唯顿时明白他先前对自己的冷淡,是以为自己伤还没好,才忍着不碰她,否则以他的性子,恐怕还没等她主动勾引,她早就被做得下不了床了!
李唯干脆应了个“疼”,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再乱来。
岂料这人从不按常理出牌,情欲当头还能笑的这么温润儒雅,“你说可不算,我得亲自检查检查。”
话音刚落,她便被他抱上桌头,腰间松垮打着的结被扯开,底裤被那人勾着就要扯下,慌忙阻止,“不要……”
季恒时轻声哄着,躲过她的手,轻轻松松将那薄薄一片布料褪出她一只脚踝,“我就看看,乖。”
失去遮挡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