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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地钻进她衣底,抚了几把,干脆将她整个提抱到腿上,更用力在司机视线死角掌着她胸前的两团鼓胀揉搓。李唯被揉得浑身发烫发麻,不能亲吻,也不能让前方司机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将头深深埋进他颈窝,憋得一张脸通红。 偏这人还不肯罢休,滚烫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触碰着她耳朵,用温柔得溺死人的语调在她耳边沉声问:“想没想我?”
她更是受不了,张口轻轻咬住他肩膀,食指摩挲着他颈后,小声地“嗯”了一下。
季恒时弯着唇,调整了她的坐姿,换成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道路颠簸,更顺了他的意,昂藏在裤子下的利器一下下顶着她柔软的部位。
李唯一边陷入性器贴合的快感,一边感到羞耻不堪,半恼半娇跟他咬耳朵,却没有再起来的意思。
“别胡来……司机还在呢。”
他把怀中娇人一张绯色倾城的脸望着,几分风流,几分正色,“要不是司机在,我现在就会……”
耳边男声醇如陈酒,一饮即醉。分明是调情。
“怎么办……好像湿了……”
她又是羞恼又是难堪,自暴自弃地对他坦白,却逼得他眼眶更红,重重揉了一把她的屁股,带着狎昵意味地耍狠:“我他妈现在就操死你信不信?”
季恒时订的酒店离她家只有几公里远,平时见面很方便。
取完钥匙进电梯,她便主动摘下了口罩和墨镜,头顶一暗,那人长腿逼近,迫不及待的吻落下来,她仰着头一一承受。
男性气息清冽,撬开牙关,强势将舌头推入,舔过她口腔每一寸,然后吮住她的舌头,慢慢地缠,慢慢地吸。太久了,这样被一个人急切的吻着,急切地需要着,真的太久了。
舌尖起舞,津液与渡,禁欲已久的男女推推抱抱进了房间。
长裙在拉扯中坠地,李唯昂首喘息,抚着男人埋在胸前的颈项,这还是个孩子——否则怎么会上来就捧着她一对白兔又吸又啃直至红肿挺立?分明是个没断奶的。
等季恒时终于吃够那凝脂般的娇乳,兜头脱去羊毛衫。他虽然常年在外跑摄影,除去手臂部分肌肤都很白,身材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加上那张出色耀眼的脸蛋,进军模特界绰绰有余。
李唯沿着他滚动的喉头一直吻下去,吻过他胸前红红的凸起,肌肉横亘的小腹,颤颤巍巍解开他的腰带,拉下链条,吻在他被内裤包裹着紧绷的勃起上。
可他是真的爱她。爱到不忍心让她为他做那种完全放下尊严的事。于是在她将那东西释放出来,还没含进嘴里之前,季恒时架着肩膀将人拉了起来。
她很是不解,疑惑地看着他,却被他温柔亲了亲嘴唇,“傻不傻?我怎么舍得让你……”
李唯不争气地眼眶一热,拉下他的头吻他,带着对心爱人的膜拜。
季恒时渐渐又不耐,坚硬粗壮的性器戳着她的小腹,大掌滑进她股间蹭着,女人的私处张着小缝吐汁含露,滑腻不堪。双指挑开她轻薄内裤,按压着花间一核。另一只手钻进她嘴里,按压着她舌心,贴着她耳朵说着下流话:“要手指还是肉棒?嗯?”
岂料女人完全不给他调戏的机会,褪下底裤,扶着那粗长阳茎,稍稍踮起脚,挺腰往前一送,生生吞了半根。
男人被撩拨得彻底丢盔弃甲,红着眼睛托着女人那两瓣臀将她抱起,往上耸耸,完完全全将自己送进去。
李唯夹着他的腰将他抱得更紧,忽而生出一股莫名的感动。几个月想见不得,现在却已经可以在这里做最亲密的事,她此刻无比地满足,寂寞许久的甬道被他填满,无比安心。
“好幸福,它又在里面。”她吸了吸鼻子,说出口的话语竟带了点哭腔。她从来不是会撒娇的人,怎么一到他这里,恨不得满腔委屈全说给他听。
季恒时胸腔被温热的疼惜塞得满满,说不出话来,将她按在门板上,沉默地挺腰插了十来下,她跳动的乳拍打在他胸膛,好不助兴。但这样的体位做起来仍旧不够酣畅,于是抱着她,三步一顶往里走。
“嗯嗯啊啊……”
李唯被她的男人颠得娇喘连连,放在玻璃茶几上,下头垫着男人的软毛衣,脚踝被那人握在手里,腿心交合处大刺刺摊在男人眼底被他瞧着。这姿势是他的最爱,既无碍欣赏,又方便他大进大出,直直捅到宫口。他显然在兴奋头上,不过架着她的腿深操了一小会,身下的女人便哼哼啼啼被送上了高潮。
季恒时慢了下来,浅浅地抽动,静静地看着他的女人在他怀里享受着高潮的快感,一张小嘴要闭不闭,双颊印上一抹霞红,抓着茶几边沿呻吟不止。
待她缓过头来,男人骤然一下深捅,女人被撞得猛一向前,手背不知打到哪里,滴的一声,房里静默的电视机打了开。
急促的喘息和肌肤拍打声闯进耳朵,两人闻声看去,电视机里正播放的画面令人面红耳赤。洁白的大床上伏着一男一女,白皮肤,深轮廓,男人伏在趴跪着的女人背上,壮硕的男根高频率地阀着女人的幽穴,潮液打湿了阴囊,一下下拍击在股间,带的液体飞溅,女人叫床的声音销魂入骨,听得李唯都来了感觉。
两人心有灵犀地换了体位,李唯乖乖趴下,挺着翘臀等他插入。季恒时先是幅度不大的来了几下,继而慢慢加速加力,渐渐能跟上电视里的频率,又深又重的操干让他爽到不能自制,低低吼了出来。
“嗯……哼……小唯叫出来,我喜欢听,叫给我听……”
李唯也被肉体摩擦的快感淹没,开始猛然缩,没多思虑便娇娇哼出声:“唔唔嗯嗯……好涨好酸……我……我……啊……”
男人起伏的脊背猛地一僵,痛痛快快射了。
没再给她休息机会,季恒时抱着人滚到了床上。
从门口一路做到床上,两人先后高潮了好几次,李唯几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死过去一般瘫在床上,季恒时不顾她的讨饶,将仍旧没得到纾解的阴茎插进了瑟缩不止的小穴,进入了新一轮的索要。做到最后,连避孕套都破了,他干脆不管不顾,关一放,直接将滚烫的种子播撒进她的子宫。
一切归于平静,他仍是锁着洞口,像个撒泼的孩子,不愿出来。
李唯无奈:“你这样,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话一说完,她自己都懵了。如果真的怀上他的孩子……她不敢再想下去。
屋里有很长一段时间的静默,久到她以为他睡着了,可紧接着,他嗜足后沉哑的嗓音又响起。
“那就生下来。”
李唯当他在开玩笑,将他从身上推下去,起身进了浴室清洗,可很快又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