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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酒后失态而从不敢喝醉。
看今天这个阵仗,怕是想喝个酩酊大醉。
裴诗韵好声好气去劝他少喝几杯,却听他说:“过几天,我们就领证了,真的就……没别的可能了。难得开心,喝一点没事。”
声音很低,她从他的语气里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开心,却还是烫了杯子,陪他喝起来。
她不知道的是,魏晋刚才去洗手间的缘故,是看到了赵襄。他看着她的身影在拐角出现,后脚就跟了上去。
今晚她们班也在这边聚会,很凑巧。
“魏叔叔,你也在这里吃饭么?”
他看见她笑得轻巧,真的就像是对一个认识的长辈那样打招呼,心里难受得不行。他想起在a市第一次见到她,她把他当成陌生人,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从他面前走过。他倒格外想念她那副冷漠的嘴脸。
“嗯,你……别乱喝酒,自己注意安全。”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出现有多可笑。
他这时候滴酒没沾,可头已经昏了。看见她过来,就想抱住她香香的身体,亲亲她漂亮的嘴巴,像那天在车上吻她一样。
他们吻得多好啊,天生就该这样吻。
可惜在他迷乱的视线里,女孩已经转身离去了,裙摆划出的弧线,那么美。
最后他倒在餐桌上,裴诗韵一个人抬不动,叫了保安过来帮忙,两个人总算把他塞进了车里。
她带他回了自己的住处。
简单地替他清理过后,她自己也去洗了个澡。
本该睡熟了的男人却突然坐起来,目光还是混沌的,甚至聚不上焦,鞋也没穿,颠三倒四地就往外面走。
裴诗韵听见声响出来,怕他一不小心摔了,赶忙扶住他,“这是去哪啊这么晚了?”
“我看看她回去没,我就看看……”魏晋推开她的胳膊,着急地找出口。
“看看谁啊这是?发什么酒疯呢?”裴诗韵干脆也不拦着了,任由他东倒西歪地往前走,就不信他醉成这个鬼样还晓得怎么开门。
醉得稀巴烂的魏晋倒在门上研究了一番门锁,就是打不开,有点急了,开始胡乱踹门,把门踹得咚咚响。
她实在看不下去,走过去拦住他,拽住他砸门的手,轻声哄着:“你要去哪跟我说,我带你去,咱别砸门行么,这么晚了邻居都睡了。”
男人突然盯着她,像是刚认出她来,拳不打脚也不踢了,慢慢倒在她身上,抱住她,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埋在她胸前,:“是你啊……诗韵……”
“我会跟你结婚的,我们很快就会结婚的……”
“你就让我看她一眼……就一眼,我下半辈子都是你的,你让我见她一面行不行……我这里难受,难受得快喘不过气了!”他复又拼命锤着胸膛。
胸前一片湿热,和他抖着的声音一起在告诉她,怀里的这个男人也许还未清醒,却借着耍酒疯,为别的女人哭了。
裴诗韵梗着脖子看天花板,流泪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滚下来。
这个夜晚的最后,男人发泄完又昏死过去,她直接将他死沉的身体拖到沙发上,拿了床毯子就把他打发了,两人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夜。
后来的事,是她跟踪他去了夜总会,再后来就是两人在这里摊牌。
“魏晋,分开吧,这样挺没意思的。”
“从前你说不会对我投入感情,那时我被自以为是的爱情冲昏了头脑,现在我信了。”
男人撑着双膝低着头,一张脸全蒙在阴影里,看起来十分落寞。
他抹抹脸,疲态尽显,声音嘶哑说:“对不起,我以为和你结婚就能解决一切,可后来发现,这对你不公平。你值得更好的男人,一个能一心一意爱你的男人。”
“别说了,快走吧,”裴诗韵迅速抹了把眼泪,把纸盒子递给他,“你留在这的东西,都带走吧。”
魏晋站起身来,深深看了她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抱着盒子离开了。
“认识他这么久,他这副慢性自杀的样子我也就见过两回,不多。”那场谈话的最后,王建瓴若无其事地这么说了一句。
“第二次是现在,第一次是四年前,他刚从b市回来的那会。家里老人病危,一边为了赶紧给老人找个好孙媳,一天24小时相亲流水宴坐下来,一边又一个人关起门抽抽烟绝绝食耍忧郁,我看着都心烦。问他怎么回事,胡言乱语一通,说是爱上一姑娘,伤她很深,自己又跟着心疼,就这么敷衍我。”
王建瓴斜眼觑她,“真没看出来,你年纪不大,本事倒不小。老魏那是人儿啊,就这么被你一小丫头片子耍得团团转。”
赵襄全程听下来,失魂落魄,只傻愣愣地坐着,不知在想什么。
王建瓴走了有好一会,椅子上已没了他的温度。
她浑浑噩噩地,走到路边招了辆出租车。
作者的话:这剧情,脚指头也能猜到下章开车。
老牛与嫩草(十四)
赵襄被迫大张着腿瘫在沙发上,看着男人跪坐着,扶着自己的分身,一点点从底下挤进来。那东西粗壮不堪,虽然以往也做过好多次,她还是紧张地反手抓紧了靠背往上缩。
魏晋看见了,又把人抓回来,圆润的龟头顶开细缝,紧绷着身体,额头青筋在跳,挺腰将自己往女孩里面送。
赵襄许久未有过性事,阴穴紧如处子,男人进入得很困难,寸寸没入,总还有一截露在外头。
“疼……你出去……”女孩小脸皱起来,看起来很难受。
魏晋心疼地吻她,低声细语地哄,也被箍得难受,慌手慌脚,做起来像第一次。
最后一下顶进去,男人抬高了她的小屁股,使劲往胯下按,两人全身上下紧紧贴在一块,深深结合。
“呼”
“太涨了,出去一点……”魏晋好久没喂她吃过他的大肉棒,她还不太适应他的惊人尺寸,锤打他硬邦邦的胸膛跟他撒娇。
他勾着她两条腿,低吼着耸腰前前后后插送起来。阳具撑开她内里每一处褶皱,在她阴穴里磨进磨出,把那汩汩的透明潮液磨成乳白的飞沫,随着每一次拔拉喷溅而出打湿毛发,两人腿间早已是泥泞一片。
“学校还回么?”他明知故问。
“问你话呢!”又是狠狠一下。
赵襄闭着眼睛哼了一声,“不……不回了。”
魏晋哆嗦着低头找她的嘴,嘴里呢喃不清:“襄儿,我快疯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紧?嗯?叔叔爽得快疯了……”
赵襄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二十一岁有的娇媚和情欲全在里头了,对这个男人,她一向是毫无保留的。
“嗯……啊……轻点儿……哈……要插坏了……”她细声叫唤起来,抚着他脖子后面的发刺,被他拿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