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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络曲折手臂在她耳侧,享受的弯起眸子,垂下颈子侧头去吻她温暖的鬓角,下身强力压制著身下不断抽泣挣动的柔软身体。
湿润的透明蜜液随著他逞欢挺动的力量流下股沟,采衣迷乱的抓紧他的侧腰,双腿难堪的大大开敞,地毯那样红,红的如同漫天漫地的花荫,被疯狂的激情弄成一团拧皱的模样。
“做过这麽多次,还是害羞……嗯?”轻笑著按住她的肩,雪白丰乳跃动的销魂,美貌绝世的天子毫不犹豫抓握上去,揉捏折磨,“……真紧,紧的朕恨不得……”
☆、萤火十h
巨大御帐包裹住了数丈宽的巨大浴池,耸立起来少说也有四五层楼高,一点也不比宫阙的规格小,都是用最粗壮的沈香木一根一根楔著接了,才撑起这麽宏伟的一座浴帐。
明黄虚纱一重一重随风微微摆动,吹来珠玉汤泉特有的,带点热火山石的湿润味道,整个浴帐周围因为温泉水的滋润,花枝开的特别好,雪白的枝条在风中轻颤,不时就有娇柔雪白的小小花瓣叠著一团一团的随风从浴帐帐底吹进去。
宫侍们虽然不敢紧紧贴著浴帐帘外站立,却也不敢离得太远,里面怎样的欢爱喘息声音根本就压不住,侍卫们还好,宫女们听著纷纷血涌上脖子,个个粉光秀腻,羞答答的垂著脖子。
浴帐里香的春色几乎透出门帘寸寸染红了月色天光,巨大的木撑上以薄薄金箔贴了绕柱而上的凤鸾鸟,鸟头在顶端俯瞰而下,烛火中闪著碧色粼粼的绿松石眼睛,似乎在认真注视著浴池畔的那一场抵死缠绵。
碧水汤汤的池面上有乳白的轻雾滑过,烛火透过白雾,将浴帐里花木架上陈设的雪白小米桂都染上一层浅金的烟雾,无数细小甜香的米色桂粒就这样如蝶轻轻栖落在地板上。
花枝春满郁金堂浅,暗影画帏帘,重重影,在浴池畔交叠。
大红地毯已经被揉的凌乱不堪,少女白嫩的胳膊软而无力的被按在地毯上,偏头细细弱弱的喘息硬咽,显然已经难以承受太过剧烈的激情,咬著唇忍著要哭不哭,只随著身上帝王强悍暴烈的撞击动作而上下起伏,不断挺动交欢。
“嗯……陛下……”嗓子火烫湿润,连叫声都似乎都被持续的挺动逼得无力细弱,采衣手指无力蜷缩了几下,就只能小口小口喘息,抬起眼睛朦朦胧胧看向沈络。
沈络没怎麽耐心去脱衣服,只是食指勾著襟口扯开了几颗盘扣,撩开下袍就将她按在毯上剧烈地抽动起来,衣衫半滑落,丝质的朱紫色外衫落在身下承欢的少女赤裸身体上。
“嗯……嗯……皇上……”
红肿粗壮的巨大性器飞速抽插撞击,连连纵欲抽戳,将少女腿间撞的一片湿润绯红,采衣声音越发细软,带著小小的哭音。
小手攥成拳头无力的打在沈络胸口,却什麽招数都奈何不了他,更阻止不了身下几乎要将她撕成两半的汹涌抽戳。
“乱动什麽?”绝世美貌的帝王一手扯住她的细腕,边喘息便笑谑著反手折开,腰下狠狠一顶,就听到她好听的惊喘。优美腰臀她腿间纵身激烈起伏,撞击著胯下浑圆挺翘的丰满弹性圆臀,柔滑绸缎刮擦著采衣双腿内侧的肌肤,丝丝红热渐渐漫开在雪色肌肤上,“……吸这麽紧,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结实优美的身躯嵌在雪白双腿间,他轻笑著,尽情的冲撞她艰难开敞的蜜穴,每一次抽戳都操干出大量花液。
紧窒花穴艰难地吞吐著青筋盘错的巨大肉棒,肉体的冲击声音伴随著爱液的四溅异常清晰。采衣白生生的细柔双腿挣扎著踢腾了两下,就软软的无力瘫软下去。
湿润滑嫩的蜜穴和虚软的四肢不同,紧紧吸吮,一径死死绞著几乎撑暴它的粗大男根,沈络唇瓣弯起,长长的秀丽手指伸入她的後脑,抓了一把青丝握紧,让她的颈子向後剧烈弯折,胸前饱满晶莹的雪乳也随著这个动作高高挺起,浪荡的晃动著。
“啊啊啊啊────”後腰高高拱起,采衣难受的啼叫出声,剧烈喘息声交织著哭音。
胸前汹涌跳动的乳球刮擦著他襟口的衣服,采衣一腿痉挛似的落在地上,一腿被他的手折起,弯折在腰侧,蜜穴承受著越来越激烈的冲击。
尖锐快感从脚底的每一根神经带著流火窜上浑身,采衣浑身发抖,粉嫩水润的脚趾因为剧烈的颤抖张开又蜷起。
所有的感知,所有的灼烫,都沿著四肢百骸流窜到承欢交接的那一个点,她呜咽著去扳沈络的手臂,奈何却如同钢铁一样完全无可撼动。
“陛下……呜呜……唉!唉!”
揉著饱满的乳房纵情逞欢,沈络的动作益发张狂,采衣难耐的狠狠咬住了嘴唇,浑身颤抖,於一片无法思考的混乱中,哭了出来。
她哭得像个极小极小的孩子,抽抽搭搭的,黑幽幽的大眼睛含泪看著他,半是迷乱半是祈求,含著激情到了极处不知所措的泪水。
沈络弯下身去,红唇沿著她的眉心、鼻尖、嘴唇滑动,停住唇间,撬开牙关狠狠的吮进来。
“啊恩……陛下……太深了……停下……求你……求求你”
一波又一波高潮渐渐凝聚成酒醉似的浓重红色,她迷茫而昏眩,喘息著,整个人都在颤抖,在他的手臂间抖得像冷风中的一株苇草。只觉得华丽浴帐化作了大块大块来回呼啸著的鲜色块,被他撬出来的细碎呜咽似乎是从什麽遥远的地方飘来。
一波一波的狂潮在腿间冲击,浑身血液都涌上了额头,空气里弥漫著交欢的暧昧喘息和女子的娇吟浪啼,高潮蜜液像春水一样涌出,让他的抽动越发狂烈顺利。
灯火烟花里,放肆逞欢的美帝王凤眸愈发明,雪肤朱唇,淡淡胭脂色抹上了白皙肌肤,显然在这场欢情里销魂到了极处。
“啧……真敏感,真恨不得就在这里弄死你……”
她听到他在耳边喘息,笑音放荡轻佻,她越是呜咽求饶,他的动作就越是放纵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