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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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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你来啦!”三位大小姐一看到纪炎旭,就惊喜地围拢过去。

“少爷,什么时候……”姜若木嘴巴微张的看着纪炎旭,耳朵都涨红了,刚才的话,都被他听到了?

虽然在学校里,姜若木都是直呼纪炎旭的名字,但是在纪家,尤其是有旁人在,他还是得尊称他为“少爷”、“主人”之类,不然他会被管家责难。

“你们的马,都选好了吗?”

纪炎旭没有搭理姜若木,而是温和地询问女孩子们,不得不说,由于从小严格教育的关系,纪炎旭举手投足都十分绅士。

“还没有哦,马夫说乌云最近不太挺火,伊犁的状态也不佳,可能是春天到了,性情暴躁吧。”彦莜妮撒娇般地说。

乌云、伊犁都是荷兰混血马,在马厩里属于极品,绝不像彦莜妮说的那样脾气暴躁,也许她根本就没耐心,好好看一眼她的坐骑。

姜若木看着彦莜妮,不知怎么的,心里很不舒服。

“这样,我带你骑一圈吧,然后再去挑选合适的马。”纪炎旭说道,拍了拍身边威风凛凛的“飒露紫”

这匹汗血宝马和姜若木的坐骑,看起来十分相配,而它们之间的关系也非常好,就在主人们聊天的时候,两匹马相互望着对方,呼哧地喷着鼻息打招呼。

“我也要表哥带我骑马!”凌薇不甘落后地叫道。

“可以,一个一个来。”纪炎旭微微一笑说。

姜若木看着它们打情骂俏的样子,双手忍不住握成拳头,不爽极了。

“你。”纪炎旭突然说道,吓了姜若木一跳。

“什么?”

“你今天不用骑踏雪了,我先带小姐们出去跑一圈,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帮我换副马鞍,要普瑞斯蒂小牛皮的。”

“……是。”姜若木明白过来,纪炎旭叫他来这里,只是把他当成仆人使唤!而这些大小姐们,本来就没把他放在眼里,现在更把他当成下人看待了。

“喂,你顺便也帮我准备一副手套,就是那种细羊皮的。”

“我的马钟要再弄得紧点。”

“帮我换一根马鞭和一个头盔,我现在用的不舒服。还有,我好渴,快点去拿果汁来。”

小姐们纷纷提出自己的要求,使唤姜若木。

“是,我知道了。”姜若木艰涩地说,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双肩紧绷。

“那么,走吧。”纪炎旭牵着“飒露紫”,带着三维窈窕千金,意气风发地离开了马厩。

……一片静寂的马厩,“踏雪”用鼻尖拱了一下姜若木的掌心,安慰着他。

“啊,真是抱歉,等我忙完了,一定带你出去溜。”姜若木不断抚摸这“踏雪”银白色的鬃毛,眼底却变得湿热,差点掉下泪来。

哧……

穿白袍的厨师在烧烤的七、八分熟的扇贝上,倒上一瓢清酒,立刻扬起一阵青白的烟,海鲜的香气让人垂涎三尺。

在赛马场的中央,临时搭建起一个烧烤台,摆着一张可容纳是人的餐桌,桌上铺着白色餐布,中间放着一大束玫瑰花,围绕着玫瑰的是装满水果、糕点的水晶餐盘。

葡萄酒、柳丁汁、蓝莓汁等饮品,同样装在雕工致的水晶瓶里,放在桌上任君挑选。

中午的正餐,也就是户外烧烤还没有完全准备好,进口牛肉、鸡翅、墨鱼仔、玉米等等种类繁多的食材,大部分还腌在满是秘制酱料的不锈钢盒里,厨师们正忙着准备烹制。

“请问是要玉米吗?”

姜若木已经累得满头的汗了,上午的马球比赛结束后,他就被派到来准备少爷和小姐们的午餐。

装着球炭的网炉热浪阵阵,尤其现在快要下午一点了,姜若木连一口水都没喝过。

“对,再多拿几根过来。”厨师点点头,姜若木就挑选了几根颗粒饱满的甜玉米,沥给他。

“这是怎么搞的,都几点了,还不能吃饭啊?”彦筱妮撑着一把雪白的遮阳伞,冷傲地走了过来。

她换上了一套天蓝色,边缘点缀有蕾丝花的束腰纱裙,还换了发型,把挑染着黄色的直发,编成麻花辫,用蓝色缎带盘在脑后,显得既高贵又淑女。

这个发型和裙装,也展现出她白皙的,天鹅一般优美的颈项,以及那条镶嵌着硕大蓝宝石的项链。

据说,这是纪夫人送她的礼物,庆祝她考入宾夕法尼亚大学,不过是升学,就到这么贵重的礼物,难怪她炫耀说,夫人最喜欢她。

“再十分钟、不,五分钟就好了。”姜若木擦了一下汗水,说道,“可以的话,您先吃些甜点。”

“真麻烦!”彦筱妮纤纤手指慵懒地一抬,“喂,把那边的草莓蛋糕切成小块,端给我。”

三层高的草莓蛋糕在长桌的另外一端,距离烤炉最远。

正当彦筱妮恣意支使姜若木时,凌薇和上官梦瑶也来了。她们换上了漂亮的露背小礼服,搭配着昂贵的钻石首饰。

“你们都在这儿,正好,继续早上的话题怎么样?”凌薇笑着说,“我大老远回来一次,总不能什么情报都没捞到吧?”

“省省吧,你捞的情报还少?上午骑马的时候,你一会儿说脚疼,一会儿喊口渴,让表弟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彦筱妮跋扈地指责道。她早就看不惯假惺惺、故作娇柔的凌薇了。

“就是说,你以为你是谁呀?”上官梦瑶也翻了个白眼,讽刺道,“表哥的女朋友吗?”

姜若木不想理会她们,更何况她们还想继续早上的私隐话题。正想着该怎么脱身,不远处就传来嚏的急促马蹄声。

是纪炎旭,他骑着彪悍的“飒露紫”,在外圈的竞赛道上。

这赛马场是按照国际标准建造的,设计有两条椭圆形的跑道,外圈长一千两百米,宽二十五米,足够容纳一支队伍进行竞速比赛。而内圈就是训练跑道,现在充当午餐的场地。

纪炎旭五岁就开始骑马,“飒露紫”已经是他的第二匹坐骑了,奔跑起来,四蹄腾空,就跟飞一样。

纪炎旭不用马鞭,只有和马不熟,或者骑术不佳的人,才会用鞭子去鞭促马行动。骑士一旦和马产生默契,就会合作无间,那种狂野与速递,让人为之疯狂。

哒哒!哒哒!

纪炎旭飞速地掠过她们,跑出好远。

“好帅哦!”彦筱妮面泛红潮地说,“我的心跳得好厉害!”

“表哥的骑术最棒了!”

“是啊,上午那一仗赢得干脆利落。没人比表哥更帅了!”

她们就像是追星的粉丝,只要一提到纪炎旭,总能保持意见一致,拼命夸耀。

“对了,我的蛋糕呢?你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对呀?”看到纪炎旭跑远了,彦筱妮回头质问姜若木。

“对不起。”姜若木刚才正想去拿,不料给她们打断了。

“啊,表哥回来了!”上官梦瑶突然叫道。果然,纪炎旭调转马头,折返回来。

彦筱妮立刻放下手里的饮料,飞快整理了一下发型,裙摆,准备迎接纪炎旭。

身穿黑色羊毛面料骑士服、深棕色全皮马裤,以及宫廷马球鞭的纪炎旭,突显出他挺拔英俊的一面,就像王子似的气度不凡。

“表弟,和我一起吃东西,休息一下,怎么样?”不等“飒露紫”站定,彦筱妮就主动靠近,亲昵地笑着。

“等会儿吧。”纪炎旭冷淡地说,看向不远处的姜若木,“你上来。”

“唉?”

“别发呆了,快点上来。”纪炎旭伸出戴着丰皮手套的右手,示意他上来。

“我为什么要”姜若木反而后退了一步,但是后面的餐椅挡住了他的去路。

“啧。”

纪炎旭一夹马肚,“飒露紫”就直冲向姜若木,打翻了一箩筐玉米和一大迭盘子,女孩子们都吓到了,尖叫着躲开到一旁。

“纪炎旭!你疯了吗?”姜若木大叫,可还是被纪炎旭抓住胳膊,一把拽上马背。

“驾!”纪炎旭不理会他的喊叫,一拉缰绳,“飒露紫”便撒开强健的四蹄,朝外圈急驰而去!

“快点放我下来!你在干什么?!”

尘土飞扬,姜若木是背朝天趴在马鞍上的,因为马在飞速奔驰,他不敢用力挣扎,生怕一头栽下马去,摔个狗啃泥。

“呵呵。”纪炎旭却笑了,扶住姜若木的肩膀,把他拉起来,一条胳膊紧紧圈着姜若木的腰,接着便一夹马腹,驱策马儿,离开竞赛跑道,飞奔向百米外的桃树林。

“这算什么?!”彦筱妮愤然摔掉手里的遮阳伞,瞪着他们消失的方向。

“真实气死我了!不过是个下人!”凌薇咬牙切齿道,“表哥怎么可以当着为我们的面这样做!”

“算了吧,他是侍寝。”上官梦瑶一脸幽怨地说,“我们现在争不过他,但是以后怎样,就难说了。”

“没错,我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彦筱妮愤愤地踹了椅子一脚。

这时,厨师把烹制好的扇贝,烤肉端上餐桌,也准备好了香槟酒,三个女孩一边埋怨着,一边吃起东西来。

两边都是青山,“飒露紫”越往里跑,树林也就越密,姜若木可以闻到草木的清香,偶尔有一、两只松鼠,从头顶的枝桠上俏皮地跃过,风景宜人。

林间凉爽清新的风,驱散了姜若木额间的汗珠,也让他长长地舒了口气。

“可以回去了吧?再往下走就是川木河了。”姜若木说道,那条河不但宽阔,而且水流湍急,马无法淌过去。

“你就这么想从我身边离开?”纪炎旭在姜若木耳边低语,一缰绳。原本就是在慢慢渡步的“飒露紫”停下脚步,低头啃咬一块长满苔藓的岩石。

“我这是为你好,得你回去晚了,被大小姐们念叨。”姜若木态度恶劣地说。

“呵呵。”

“你笑什么?”姜若木用手肘哆地撞击纪炎旭的腹部。

“好疼呢,”纪炎旭有点夸张地说,两手抱紧姜若木的腰,“我是在高兴,你竟然会为我吃醋。”

“谁吃醋了?”姜若木的脸颊顿时滚烫起来,“胡说八道!”

“你放心,我是不会和她们结婚的。”纪炎旭坚毅的下巴搁在姜若木的肩头,解释道,“让她们来玩是母亲的意思,和我无关。”

“我看你不是玩得很开心吗?”姜若木嘟哝道,没有推开纪炎旭的胳膊。

“那是因为我看到某个人的脸色,阴云密布,很有趣。”纪炎旭嗤嗤笑着,“在马厩的时候,是不是我一走开,你就哭了?”

“怎么可能!问我才不会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唔!”

姜若木话还没说完,下巴就被扳住,纪炎旭的嘴唇覆盖下来,不给他拒绝的时间,舌头就猛然钻入,狠狠吮吸着他。

“嗯唔”魁伟已久的激吻,让人头皮发麻,姜若木紧闭着的眼角,再度浮出泪珠。

自己怎么变得那么容易掉眼泪呢?姜若木努力克制着那种泫然欲泣的冲动。

纪炎旭终于抽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黑如至极的眼眸里,燃烧着炙人的欲望,仿佛能把人吞噬掉一般!

“等、等等。”姜若木也不知道自己在慌张什么,气息在这瞬间凝滞。

“我不会等的,”纪炎旭滚烫地气息,轻洒在姜若木的耳廓,“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就是想弄哭你。”

“不要,在这种地方”

纪炎旭抽掉了姜若木裤腰上的皮带,弹力很好的衬衫被一把撩起,宽阔的手掌伸入进去,态意抚摸着光滑的肌肤。突然裸露出来的窄腰,受到微冷空气的刺激,颤抖着。

“你的性感带有很多,比方说乳头。”指尖划过那软小的突起,揉捏着,“我记得第一次抱你的时候,我稍微一啃,你就射了。”

“才没有那样啊”

突然溢出喉咙的呻吟,让姜若木羞耻得要住下唇,纪炎旭的指头很过分地掐紧乳头,麻痹的疼痛顿时激荡开来。

“呵,摸起来的触感真好,我好想尝尝看味道。”纪炎旭说着,伸开右掌让姜若木靠在他臂弯里,低头啃咬上娇艳欲滴的细小突起。

“啵啾!”纪炎旭强而有力地吮吸着乳头,直到它变得足够坚挺,耸立在白皙的胸膛上,看起来香艳异常。

“混蛋!纪炎旭唔嗯!”姜若木往后仰着头,他想阻止纪炎旭,但是又担心坠马,半推半就之下,反而让纪炎旭抱得更紧。

“啊?”

某个坚硬的东西,顶触在姜若木的腰上,他一呆,瞬间满面羞红,挣扎着,“住,住手!别再吸了”

“听话,若木,让我做到最后吧,这个星期我可是积了很多。”纪炎旭却毫不知羞地说,“为了你,我一直在忍,连手淫都没做。”

“我没叫你忍啊!”姜若木咆哮。这种事情你大可以自己解决!

“听到你这么说,我很高兴,但是我有在反省是不是我要了太多次,所以你才躲着我。”

“你脑子里只有做爱吗?”虽然承受纪炎旭无休止的性爱,让身体很累,但是怎么会有人这样直接说出来?姜若木又羞又恼,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谁叫你那么诱人,而我正值青春,力旺盛,这是情有可原的吧。”

“放屁!”姜若木忍不住爆出口,“我才没有诱惑你!”

“怎么会没有呢?”纪炎旭低声说。左手伸入姜若木敞开着拉链的马裤里,“这里都已经湿了,表示你很想让我做吧?”

“那不过是太热了!你别再唔!”姜若木死鸭子嘴硬地说。纪炎旭的手隔着闷热的内裤,抚摸着他已经半勃起的阳具。

“你很敏感,通过后面就能射。但是男人最受不了的,还是前面被玩弄吧。”纪炎旭说着甜蜜又淫秽的言语,不断加深姜若木身体的热度。

“不要”

“像这样拨弄顶端的小孔,你的腰就会剧烈抖动,忍不住射出来呢。”

纪炎旭含笑道,可是手一点也不含糊,把肉棒从从内裤里拉出来,不断勾弄顶端潮湿的小穴,引得姜若木腰身窜过一阵电流似的痉挛。

“不要纪炎旭啊”

姜若木抓住纪炎旭的手腕,白皙的手指深深嵌入他古铜色的肌肤,可是依然无法阻止纪炎旭的捋动。指尖正勾勒着欲望的形状,从铃口到底部的玉袋,无一遗漏。

“啊嗯!”

再怎么拼命忍耐,不成声的娇吟依然溢出唇瓣,姜若木口喘息着,多次想阖起膝盖。无奈跨坐在马鞍上的姿势,让他不得不暴露出隐秘部位,任由纪炎旭百般玩弄。

“射吧。”纪炎旭在姜若木绯红的耳边低咛。

“不啊”仅剩的理智告诉姜若木,现在发泄的话,会弄脏马裤,这里可没有可以替换的衣物,等会儿怎么见人?

“川木河那里有座小木屋,你忘记了吗?”纪炎旭轻舔着姜若木粉嫩的耳垂,“我已经让下人打扫过,也准备好了干净的衣服。”

“你”

原来是早有预谋的,所以才把他带来这里吗?姜若木羞耻得都说不出话。纪炎旭吩咐下人去准备那些东西,不,应该是由王夫人指示下人们准备房事的东西。

不管怎样,王夫人也好,还是佣人们,都知道他们两人将要在小木屋里做爱!

虽然说少主和侍寝上床,在纪家是寻常不过的事,但是一想到周围的人会以怎样的眼光看着,突然被纪炎旭带走的自己?姜若木的脸就通红通红的,难堪极了。

“你现在没功夫,想着别的男人吧?”看着羞怯无比的姜若木,纪炎旭缩紧五指,满意地听到他一声娇喘。

“你真的是很过分唔!”姜若木好半天挤出一句话,不安分地扭动腰身,“放、放手。”

“你不是不要射吗?”纪炎旭笑道,“我只是听从你的意思,帮你忍住而已。”

“纪炎旭放手啊”

“飒露紫”原地踏了几步,尽管颤动幅度不大,马鞍依然摩擦到姜若木底端的玉囊,让他猛然抽气,背脊紧紧绷住。

“真是可爱。”

没想到纪炎旭轻易就放手快,姜若木猝不及防地喷射出来,不仅溅到了马裤,缰绳上也溅到点点白浊。

“哈啊!”

释放后的愉悦,就像湖心的涟漪一层层荡漾开去,包围着姜若木瘫软倦怠的四肢。在马上时刻担心下坠的僵硬姿势,也带给他不小的负担,急促呼吸着。

纪炎旭一改刚才的霸道,用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手势轻轻抚摸姜若木的背脊,沿着脊椎而下,手指抚摸着尾骨,接着陷入雪白的臀丘,略微用力,示意他抬起下肢。

姜若木正处于弄不清现状的态势,眼角绯红。他的脚踩在马镫里,在纪炎旭的帮助下,抬起腰部,纪炎旭便拉下他的马裤,那紧俏可爱的圆臀完全袒露出来。

“好乖,你最听话了,若木。”纪炎旭好言哄劝着,把沾满液的指头插入紧闭的花蕾里。

“呜啊!”异物强钻进体内的感触,让姜若木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沙哑叫道,“不、不行”

“只要你放松就行了。”纪炎旭却说道,指尖一思孤行地往深处刺入。

“啊啊不”

姜若木膝盖一软,颓然坐回马鞍上。纪炎旭及时扶住他的肩膀,让他往马头的方向倾身,这样,他可以继续进攻后蕾。

“好紧,都动不了,很难想像你这里,曾经吞过我的东西。”纪炎旭转动着手腕,那根已经没到第三根指节的中指,挖开蜜径,强迫它接纳入侵者。

“那就别再弄了嗯唔!”姜若木抓住马鞍一角,牙根紧咬颤抖个不停。

可是纪炎旭非但没有停止,在中指能够进去以后,立时加入食指,不停搅动着花蕾,指头上的液一点不漏的涂抹在花壁深处。

“我这是在称赞你呢,你的小穴很淫荡,会让男人发狂。”纪炎旭伸出红色的舌头,舔着姜若木的背脊,“当然,只有我可以插入。”

“啊你、别开玩笑了”姜若木直到这一刻都认为,纪炎旭只是拿手指玩玩,怎么可能真的在马背上插入?!

“你会让我进去吧?”纪炎旭用牙齿啃咬着背脊上的肌肉,含笑调侃道,“你里面在阵阵紧缩呢。”

“唔别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姜若木趁着纪炎旭抽出指头的间隙,抬起膝盖,企图跨下马背,可是松脱在胯间的裤子妨碍了他的动作。纪炎旭抓住笨拙又狼狈的姜若木,让他转过身体,变成面对面跨坐在马鞍上。

“让我下去!”姜若木不得不做出让步,以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低声说道,“琰旭,拜托,到小木屋里再做”

这副楚楚可怜的姿态,只会更激发纪炎旭的兽欲,他猛然吻上姜若木的嘴唇,不顾他的唔咽,拉下自己的裤子,掏出已傲然挺立的凶器。

紫涨的顶端紧押在入口处的时候,姜若木陡然绷紧下肢,本能地抗拒着纪炎旭的进入。

“没事的,别紧张,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在浓烈舌吻的间隙,纪炎旭引导着六神无主的姜若木。

“还是不行的呜”

姜若木双手推拒着纪炎旭的肩膀纪炎旭的肩膀,把他那件昂贵的骑士礼服领口处揉成一团,纪炎旭往前靠近姜木,双腿稍稍夹到马腹,“飒露紫”以为主人想让它走,便岔开蹄子,沿着铺满落叶和泥土的林间小道前进。

“啊啊啊!”

因为马儿突然的动作,纪炎旭的巨大就这样凶猛地直贯入蜜蕾,跟着的疼痛让姜若木惨叫出来,差点跌下马背。纪炎旭强健的双臂紧紧搅住他的背,随着马匹节奏的颤动,摇撼着腰部,把欲望挤入得更深。

“不好痛呜呜不要”

姜若木白皙修长的两条腿,大大敞开地挂在纪炎旭的大腿上,可能觉得这样还不够,纪炎旭拉高他的右腿,让它搭在自己的臂弯上,两人交错的下半身贴得更紧了。

“放松一点,就要全部进去了。”纪炎旭也不好受,咬牙忍耐着情欲的煎熬。他一边很想尽情律动,一边又不能太过粗暴伤害到姜若木。

“呜不要了,不要再进来”姜若木抽泣着,握拳用力敲打纪炎旭的肩膀,可这都没有阻止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纪炎旭整个入侵到哪深处。

“啊”纪炎旭发出像是叹息,又像是陶醉的低叹。全部进入以后,那又紧又热的快感,让他不愿做任何停歇,就缓缓晃动起腰杆。

“嗯啊不要动不要”姜若木的眼泪跟断了线地珠子一样,纷纷落下。

“你说的是我,还是马?”纪炎旭的膝盖故意踢动一下马腹,“飒露紫”跑快了几步,就算坐着不动,那深入肉壁的硬挺也不住戳刺着。

“呜啊”

姜若木无法忍受地摇着头,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珠散落开来。纪炎旭依然在冲撞,没有勒停马匹的意思,在双重节奏的协助下,贯穿变得十分容易,硬硕退出大半,又狠狠顶入,像要把姜若木的柔嫩捣烂似的猛烈。

“啊啊受不了了啊轻一点”

“若木我的若木!”

“啊啊顶到了好深求你不要顶那里呜”

姜若木发出语无伦次的,却又无比娇媚的叫喊。体内掀起的汹涌快感,让他辨别不了现在是什么地方,只顾拼命攀附着纪炎旭的身体,哭个不停。

纪炎旭现在根本停不下来,就算是停下,也因为马匹的跑动,肉茎依然在最敏感、也最纤细的深处戳刺、逞凶,不给姜若木一点喘息的机会。

“啊这样会死的不啊!”在强悍的抽撇下,姜若木不断发出暗哑诱人的哀鸣,下肢一阵短促的痉挛,便又喷射而出。

“好厉害!”

因为高潮而瞬间抽缩的灼热内壁,带给纪炎旭飘然欲仙的快感,他控制不住节奏的略抬起身,猛烈地撞击着,也无心顾及“飒露紫”是不是沿着崎岖不平的河道颠跑起来。

“啊啊啊!”才射就又被巨硕狠狠填满,姜若木只能发出尖叫,幸好水流声掩去他的声音,不必担心给别人听见。

“若木”纪炎旭也快要射了,他不用刻意留言,就知道如何配合马上下颠动的频率,让自己进行猛烈抽送。

“啊啊呜呜啊!”

不知道飒露紫是不是看到河流感到高兴,它一直在浅滩跳来跳去,姜若木的臀部往上抛起,纪炎旭的欲望也几乎全部撤出,然而下个瞬间,在他落下的时候,硬挺毫不客气地撞入,深深推进到底部,让姜若木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软得像一团棉花。

“咿!”

就在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一股灼热的激流在体内深处迅猛射出,弄湿了他,那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不是第一次体验到,姜若木仍有一种似梦境般的不真实感。

也许是太舒服了吧,所以连脑袋都晕眩了,姜若木眼前浮起一团雾气,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但是纪炎旭依然拉紧他的腰,抱住他,坚硬灼热的欲望依旧如玉杵般蛰伏在也体内。

“不……啊……嗯!”

“我爱你”纪炎旭温柔地亲吻着姜若木的脸颊,吻去他眼角的泪滴。

一会儿后,纪炎旭慢慢撤出湿润的肉棒,再次强势地挺进窄穴,搅动着又紧又滑的肉穴。剧烈的摩擦下,深深结合的部位涌起一阵强过一阵的绝顶的快感!

“唔……啊……啊!”

姜若木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狂野的性爱,腰肢因为猛烈的律动而绷紧、战栗,他最后能记得的是,纪炎旭在耳边不断倾诉着,“我爱你,若木。”

接着,已经模糊的意识,便嘎然中断了。

从远处吹来的夜风,透过半敞着的圆木窗,徐徐吹入进来,很舒服。纪炎旭一手撑着下巴,痴迷地盯着睡在一旁的,姜若木的脸孔。

要是平时的话,姜若木一定会拿起枕头,生气地仍在他脸上,叫他的模样。

“真的好可爱。”

但现在,姜若木在熟睡中,纪炎旭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他的脸,瞧着红润的,微微翕动的嘴唇,好想亲一下。

“唔……”姜若木突然抿了抿嘴唇,转过身,背对着纪炎旭,发出微小的鼾声。

“真是的,都睡着了还这么小气。”纪炎旭笑了,拉过羊毛毯,盖住若木赤裸的肩膀。

咚咚。

极轻的敲门声,像是知道他们才刚睡下,纪炎旭不由皱眉,不想理会,已经晚上十点了。

咚咚、咚咚。

敲门声还在继续,怕再下去会吵醒姜若木,纪炎旭不得不掀开毛毯,走下床,穿过客厅,来到门口,吱嘎地打开有点沉的木门。

“少爷,抱歉,打扰您休息了。”站在门外的,是管家王夫人。

“什么事?”纪炎旭赤裸着上半身,环抱着胳膊问道。

“太太有重要的话,要对您说。”王夫人谦卑地道。

“重要的话?都十点了,有什么事明天再……”

“太太说,请您现在、务必过去一趟。”王夫人用一种恳求、但强硬的语气说道。

“……好吧。”纪炎旭回头看了一眼卧室,“我去穿件衣服。”

“是,少爷。”王夫人毕恭毕敬地鞠躬,退至门边。

纪炎旭穿好衣服以后,从马厩里牵出“飒露紫”,不等王夫人带路,就直接往住宅的方向奔驰而去。

纪老爷和夫人的寝室“凤仙宫”,早已点亮一盏盏大红灯笼,不等身着旗袍的侍女持灯引路,纪炎旭就径直走入一间散发着阵阵檀香的雅致厢房。

厢房内垂着水晶门帘,在烛光下发出钻石般的熠熠光辉,都掩盖了轩窗外的星光。

年轻貌美的纪夫人,身着淡黄圆襟旗袍,正坐在一张红木绣台前,往那谢鸳鸯戏水的绣品上,刺下一根金色的线条。

“母亲真是好兴致,这么晚了还在刺绣。“家规在上,纪炎旭从记事起就

得喊母亲,而不是妈妈。

“这是你迟早要用到的新婚枕套,鸳鸯戏水,羡煞旁人。“纪夫人含笑说着,手里飞针走线,完全不受影响。

“我还不想结婚。“既然母亲主动提到,纪炎旭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呵,我也没让你现在就娶,看把你吓的。不过……你的年龄也不小了,应该多学着,和女孩子相处。”纪夫人对独生子的疼爱,远超过旁人的想象,尽管儿子出世以后,是由奶妈带大,她不得亲近。

“是,母亲。”纪炎旭不予争辩。生性顽固的母亲一旦较真,那会是非常棘手的事情。

“炎旭,你的侍寝是怎么回事?”纪夫人话题一转,抬头问儿子。

“什么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太纵容他了呢?”纪夫人秀美一蹙,露出不悦的神情,“我听说,他对你大不敬,还惹你不开心,是吗?”

“我不管他是什么出身,既然做了侍寝,就该有侍寝的样子,怎么能对你呼来喝去,还拒绝与你同床!”

纪炎旭没有答话,他知道一定是王夫人把姜若木“以下犯上”的事,告诉了母亲,现在不论他说什么,都会被当做替姜若木开脱。

“而且他也不是不懂,是根本没把侍寝,没把你放在眼里。”纪夫人显然听了不少坏话,越说越气愤,芊芊玉手轻拍红木绣台。

纪炎旭不说话,只是紧紧皱着眉。

侍寝,都是从侍童心挑选出来的,所谓侍童,就是从分家仆人的后代中,挑选出年约五、六岁,眉清目秀的男孩,送到纪家的娈童。

有专门的“丽华堂”抚养他们,待他们十二岁以后,会进行性事上的教育,老是就是前一任的侍童。

什么床上技巧都要学,对少主绝对服从,不仅不能说一个“不”字,还要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来,主动使少主获得愉悦。

因为少主只能拥有一名侍寝,所以侍童之间的竞争非常激烈,有的男孩甚至会陷害同伴,制造一些使对方名誉扫地的丑闻。

不过,由于教养严格,大部分孩子都很守纪家的规矩,一心一意胖王少主

能挑上自己。所以,当第三十七代少主纪炎旭,没有选择乖巧又可爱的他们,而是挑选贴身侍从姜若木,作为侍寝的时候,纪府上下都很震惊!

而姜若木甚至都搞不清“侍寝”是做什么的。

他依然外出工作,当一名抛头露面的校医。还申请在外租住公寓,他和纪炎旭几乎是平起平坐的,从未见他主动讨好少主。

显然,姜若木无限自由的背后,是纪炎旭特别的宠爱。

“他对我来说是特别的,所以多给他一些时间和空间吧。”

每当王夫人提醒纪炎旭不能如此放纵“侍寝”的时候,纪炎旭就会这样挡回去。

没想到王夫人竟老是向母亲打小报告,纪炎旭很恼火,可又不能在母亲面前发作出来。

“他是我的侍寝,是我的人呢,我希望母亲不要随便插手。”但是,纪炎旭还是忍不住说道。“我有选择他的权力。”

“你说什么?”

“您叫我来,是想为我换一位的侍寝吧?”

“是,不合适的就该换掉!他对你的态度,简直是不知好歹!”

“可是对我来说,他没有错。”纪炎旭压抑着心里的怒气,平静地说,“是我不顾他的意愿,选择他的。母亲,您就不要为此事操心了。”

“炎旭!”纪夫人更不悦了,正色道,“你是纪家单传的血脉,老爷花了很多心思花你身上,你连个侍寝都摆不平,老爷会很失望的。”

“这我知道,正因为我是纪‘延续’,所以我知道该怎么做。”纪炎旭面无表情地鞠躬,“今天,我就先退下了。夜里太亮,请母亲早点休息。”

“唉……罢了!”纪夫人争不过比她更顽固的儿子,失望地放下刺绣。在侍寝这一点上,纪炎旭的权力确实比她大,除非老爷开口,否则她无法替儿子换掉侍寝。

“祝您晚安。”

“等一下,你别忘了,侍寝是不能陪你一辈子的!你现在这么宠她,将来吃苦头的叫还是你。”在儿子推出房门的那瞬,纪夫人不冷不热地提醒了一句。

“要是纠缠不清,他会被怎么样?你知道吧?”

纪炎旭微微一愣,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关上门,而后踏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恩……”

翻了个身,姜若木突然醒来,摸了摸床边,发现就他一个人在。

“去哪里了?”姜若木打了哈欠,揉着酸涩得不行的腰,四下张望。吱嘎,房门被推开了,一阵夜风也随之吹入。

“你醒了?是在找我吗?”纪炎旭脱下外衣,微笑着走过去。

“没有。”姜若木没好气地说,重新躺下。“我只是奇怪,三更半夜的,你干嘛不睡觉?”

“我去给‘飒露紫’添饲料了。还有……”

一株橘红色,散发着浓郁芳香的忘忧草,递到姜若木的面前。

“啊?萱草花!真罕见,它在春天就开花了吗?”

在夜间盛开的萱草花,俗称为忘忧草,一般春季分株,夏季开放,也许这座山林的温度适宜,因此花朵提前绽放了。

萱草花代表“忘却一切不愉快的事情”,并给予美好的祝福。

不过在这黑漆漆的深林里,纪炎旭要找到一朵恰好开放的萱草花,很不容易吧?

“送给你。”纪炎旭笑着,张开双臂,温柔地抱住姜若木。

“少肉麻了,你以为送一朵花,我就会原谅你?”姜若木恨得牙痒痒地道,“我可是痛死了。”

“同样也爽死了,不是吗?”纪炎旭的手越来越不安分,抚摸着降入目结实的腹部。

“你别再来了!”姜若木惊惧挣扎起来。

“你如果是女人,早该有我的孩子了吧?”

“孩子?你是不是脑袋坏掉了?”受了什么刺激?!姜若木有些恼火,同时也感到困惑。纪炎旭的眼神,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我不管,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我发誓。“

突然地,纪炎旭抓住姜若木反抗的双手,摁在他的头顶。

“纪……呜!”

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纪炎旭不说一句话就插入进来,姜若木瞬间失语,受尽捣弄的花蕾,立刻痉挛般地紧着,毫无阻碍地吞下入侵者。

“不要拒绝我”纪炎旭摇动腰身,悍然掠夺着,“我要你一辈子属于我。”

“啊……不要……那么深……啊啊!”

姜若木想着,怎么可能一辈子在一起?等纪炎旭不再需要他之后,他就能离开纪家了。

可是为什么?一想到离开纪家,心理却一点都不高兴呢?甚至有点难过?姜若木有些迷茫。

“啊啊……里面……戳到了……慢点……炎旭……啊啊啊!”

可是,在纪炎旭持续地撞击下,姜若木很快什么都思考不了,甚至分不清楚自己扭动着下肢,实在逃避那可怕的抽送,还是迎合上去了。

在激烈的纠缠与律动中,盛开的花朵从床铺边缘掉落到地板上,散发着让人忘却一切烦恼的幽香,似和月光一样,静静祝福着这对前途未卜的恋人。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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