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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物就有多凶猛。李折的肉穴既软又韧,被开后很快便恢复紧致,一一放绞得他快活至极。
“不……疼……疼啊……慢些……求求你……慢些……”屁眼毕竟不是承欢之处,不久前还饥渴难耐的李折只被楚王狠了十数下就受不住了,体内疼得厉害,那阳物发泄般毫无怜意的弄唤醒先前的记忆,令他一时分辨不清,还以为自己仍是身处青楼,整个人发起抖来,“不……杀了我……不……不要……”
“莫怕,是本王,莫怕……”周承安小心亲着李折脸颊,手掌急切抚摸怀中的身体。他欲停下来安慰李折,可体内欲火愈压愈强,下身阳物反倒得更狠更深。
“呜呜……不……疼……呜呜呜……”李折如孩童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在楚王背后狂乱抓挠。
“嘘……嘘……”周承安分裂成两个人,上身慌张失措不住哄着心上人,下身却如狼似虎,生生将李折紧致的屁眼成一个只知吞吃阳物的肉洞。他想着要早些结束,过一阵后,却越发食髓知味。随着包裹阳物的肉穴被得软滑顺从,他的目光愈加狂热,直至将怜爱之情完全抛到脑后,放任自己迷失在蚀骨的欢愉中。
“啊……放开我……放开我……”哀求不管用,李折便疯狂挣扎起来,两只手用力拍打身上施虐之人,酸软的双腿则在空中胡乱蹬踹。
“别动!”李折这一闹,本性暴躁的周承安顿时恼怒,他抽出阳物,粗暴地用手脚将李折压制住,看到那张布满恐惧的脸更觉心烦,干脆便将人翻过来按在床榻上。
体内倏地一空,李折以为酷刑结束,眼睛刹那明亮,却还未喘上一口气,下一刻便天旋地转,那恐怖的肉物又狠狠插进疼到极致的屁眼。
“不要……饶了我罢……要死了……呜呜呜呜……不要再了……”李折跪趴在床上,被迫如雌性牲畜般撅起屁股承受另一个男人的侵犯,新的姿势使得那恐怖的巨物挺进得更深,他仿佛已被傻了,双唇大张着,任由口水从中流出沾湿被褥。
周承安对李折的哀求置若罔闻,入魔般掰开结实的臀瓣,狂热地看着自己的阳物在其中疾速进出,那穴口又红又肿看着十分可怜,却仅是激发他更猛烈的进攻。
“死了……爹爹……要被死了……”屁眼疼得几近麻木,李折不禁如龟爹调教的那样,凄惨地哭泣着乞求身后人的怜悯,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活着,若真如爹爹说的那样,生来就是要供男人干玩弄,那还不如死在这床上算了。
听到李折唤爹爹,周承安身子猛然一顿,随即发疯般重新了起来。他的腰挺动地越来越快,捣蒜一样捅得屁眼汁水四溢,直将那处成李折身下另一女穴,不仅会泌水,甚至还会缩着吮吸里面抽插的阳物。
“不……”除了被架高的屁股,李折整个身子都如无骨般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他的屁眼已经坏了,再无法合拢,内壁承受不住这无休无止的凌虐,突然开始剧烈抽搐。
穴肉软嫩湿热,周承安每每深入阳物都似要泄一般猛地抽动一下,他试着再延长这份欢愉,却猝不及防被疯狂缩的肉洞死死绞住,想抽抽不出,想插插不进,只觉随着穴肉越缠越紧,一股热流从阳物根部猛然涌起疾速向外喷发。
“泄了……”周承安握住李折的腰,在屁眼深处泄出阳。
“啊啊啊啊!”酷刑总算结束,李折大叫一声,瘫在床上直接晕了过去。
周承安并非沉迷肉欲之人,但这一次压抑过久,以至于在泄时失去神志,趴在李折身上喘了好一阵,直到余韵退去才清醒过来。
“李折?”周承安慢慢抽出阳物,从李折身上爬起。发现李折已不省人事,他顿时心疼不已,将人翻回来,轻拍着僵硬的身子,在苍白的脸颊落下细吻。
“唔……”李折渐渐醒来,还未睁开眼,便听到熟悉的声音,晓得身上人是楚王,自然地张开手臂抱住对方,口中轻唤:“殿下……”
李折无意间流露处的依赖信任令周承安愈加愧疚,他心知怀中人此时尚未清醒,但为尽快探清伤势,只得一面将手伸到李折腿间轻触备受蹂躏的后穴,一面哄道:“里面伤了,我看看,莫怕。”
“疼……”屁眼仿佛被烈火炙烤过,仅是轻微碰触便引来钻心之痛,李折瑟缩了一下,随即彻底醒了过来。想起先前发生的事,他慌忙睁开眼,一见楚王眼中的自责,便立即咬住唇不再呼痛。
周承安面无表情,心中却掀起巨浪,李折疼成这样都在为他着想,他这寡言之人却不知如何将盈满心间的爱怜告知对方,他皱着眉苦思无果,只得坐起身分开李折双腿,用舌头轻舔肿起的屁眼,以期李折能够从这温柔的照料中体会到他未宣之于口的歉疚和情意。
“啊……殿下……”李折急喘了一下,忍不住呻吟出声。楚王的舌头又热又软,触到屁眼上虽仍有些微疼痛,更多的却是难耐的酥麻之感。
周承安才将舌探入李折体内,就感到那一圈筋肉猛地缩了缩,以为弄疼了李折,正欲从中退出,却听到这声呻吟,他微怔了一下,晓得李折还是喜欢的,便向更深处舔去。
许是被阳物服了,李折体内十分柔软,周承安转着舌,舔过内壁上的每一处,那滑嫩的穴肉便讨好般慢慢蠕动起来。少年如此反应,周承安心中更添怜惜,愈加卖力地照顾起刚受过虐的屁眼,将那软肉舔得越动越快,最后激烈缩起来。
“殿下……痒……”屁眼内又涌起那股熟悉的瘙痒,李折扭着屁股,似在逃避舌头的折磨又似在迎合外物的入侵。在楚王细致的舔弄下,他大张的双腿渐渐发颤,结实的身子也因情欲而泛起红潮。
周承安明白李折这是舒服了,一边用双手轻抚身侧的大腿,一边伸直舌,如阳物般弄起肉穴,他在紧的屁眼中极快进出,仿佛正在插着会流水的女阴,带出一股股浊液染湿李折臀间。
“啊……痒……痒……殿下……殿下……屁眼想要……我……呜……我……呜呜呜……”李折沉浸于欲望中,很快就忘了不久前的痛苦经历,细软的舌头不能满足他习惯于巨物的屁眼,被得烂熟的穴肉急需更粗更硬的阳物进到深处来捅一捅。他发狂地挺动腰胯,却得不到丝毫慰藉,只得呜咽着,乞求楚王的怜悯。
舔上屁眼没多久,周承安便已经硬了,此时听到李折的哀求,那才犯过错的阳物更是硬到发胀。但眼前这屁眼已被他得红肿不堪,若再进去李折不但得不到快活,反而会比之前还疼。虽然晓得将这少年折腾得多惨都不会被怨恨,周承安却舍不得再令李折感到一丝痛楚。
既然不能用阳物,周承安只得想别的法子,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