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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听到文瞬没什么事后松了口气说:“总之你先联系下易生吧,他快着急坏了……”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先生?你还好吗?”文瞬正跟杨奕说着话,一抬头却看到这个刚刚被自己扶起来的中年男人渐渐佝偻下去的身体。
就像是突发了什么急性病症一眼,眼前的男人捂着胸口倒了下去,脸色也是不健康的铁青。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文瞬吓得连忙蹲下身,周围的行人看到文瞬和男人这里一场的情形后也顿时觉得不对,有的人远远的躲到一旁,有的人站在一旁投来担心的目光,可就是没人上前来搭一把手。
“救护车……对!叫救护车!”吓坏了的文瞬连忙挂断了杨奕的电话拨通了急救号码,然后强作镇定的报出了自己所在地铁站位置。
“先生你坚持一下!救护车马上就来了!马上就来了!”文瞬打完急救电话后蹲在男人的身侧不停的安慰着,尽管他对眼前这个人抱有了各式各样的疑问,但这都不是现在最重要的。
倒在地上的男人一张脸铁青,但他却在看到文瞬紧张的脸后强露出一个略微有些扭曲的笑容,他紧紧抓着文瞬的手,用有些恍惚的眼神看着他。
“曲……曲然……别怕,我……不会有事的……我还没和你在一起……我怎么会死……怎么会……”
然而这微弱的话音才落,男人就昏了过去,只有抓住文瞬的手还如铁钳一样紧的让人挣脱不开。
“曲……然……”
听着昏迷的男人用那和易生几乎无二的声音叫着自己父亲的名字,文瞬的心又一次高悬起来。
直到文瞬看到从不远处跑来的医护人员,他紧张的心才有了一丝丝放松下来的感觉。
第33章打通和打不通
文瞬因为是“关系人”的缘故被一起带上救护车随行去了医院,不过就算急救人员不想带这个所谓的关系人也没办法。因为这个病患一直紧紧捉着文瞬的手,像是焊死的在一起的铁器一样无论旁人怎么掰都掰不开。
所以文瞬就这么被乖乖拽了一路,他右手拎着自己的背包和眼前这人落下的拐杖,被昏迷的男人拉住的左手几乎失去了知觉一样,冰凉的同时有种微微的刺痛和发麻。
文瞬知道,这是因为长时间血液循环不畅所引起的症状,但面对着一路上都昏迷着被施以急救的这个人面前,在这些面色严肃紧张的医师和护士面前,他无法轻易的表现出自己的不满和疲惫。
直到他们乘坐的救护车到达了最近的医院,这个昏迷不醒的男人被注入了麻醉剂并除去身上不允许带入急救室的物件时,文瞬才勉强将自己的手从男人因为药剂而微微送了一点力道的手里抽出。
“请在这里等待,不要随意离开。”
文瞬在被交托了那男人身上一些零碎的物件后,送来东西的护士对他这样嘱咐。随后,那护士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毕竟医院并不是一个能让人多清闲的地方。
文瞬坐在急救室门口的长椅上叹了口气,有些无措的看着手里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柄不知是什么名贵木材所制的拐杖,一款银漆斑驳的老式发条怀表,一款型号看上去蛮新的商务型手机,一张临时地铁卡。
真是奇怪透了,那男人没有钱包,没有任何身份证明,甚至连用来买地铁票的零钱都没有。
那他到底是怎么买的地铁票?还是说别人帮他买的?他还有同行的什么人也在那个地铁里但是走散了?
文瞬努力着回想着自己遇到这个男人的原由,但越想越满是疑问文瞬有一种直觉,这个不停的叫着自己已故父亲名字的男人不像是适合出现在地铁站里的人物。
这男人身上剪裁和体的名贵西服,挺拔的不似一个需要拐杖的身躯,还有那迫人的气势……
这样的人应该是舒舒服服的坐在高档轿车里,哪怕再缓慢再堵车都不会露出任何的不耐与烦躁的表情。就连出入时都该有着前呼后拥的保镖,而他则完全理所应当的享受着这种高级的待遇。
这样的一个人,出现在满是拥挤人潮的地铁里本就是一件极其离奇的事情吧。
而且,最重要也是最可疑的,这个男人和自己的父亲到底有什么关系?那些暧昧不清的话语,还有那充满了哀痛的语气……怎么想都不是简单的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出来的。
特别是那句“我还没有和你在一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文瞬靠在椅背上疲惫的叹了口气,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杨奕的电话,他本来是想直接找易生的,但正如先前所说,他并没有易生的手机号码。
这次见面后马上和他交换手机号吧。文瞬这么想着,听到了手机里传来的电话接通的声音。
他简单的跟杨奕叙说了自己在地铁送一个昏迷的男人去医院急救的经过,下意识的掩去了那男人有可能和自己父亲相识的段落。在文瞬报上了他目前所在医院的名称后,杨奕马上挂了电话去联系了几乎急疯了的易生。
“对了文瞬,你手机是不是不小心摔坏了?之前易生说一直在给你打电话,但是一直是无法接通和占线,回头赶紧换一个吧,否则遇上事蛮吓人的。”挂电话前的杨奕这样对文瞬说道。
文瞬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机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然而还不等文瞬细想,他手中的另一部手机那个被推入急救室的男人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上显示着“何萧”。
文瞬吓了一跳,连随便接别人的手机到底好不好都没有考虑就直接解锁接通了电话。
“易先生!易先生您在哪里!我为我上午过分的言辞向您道歉!车子已经修好了,请告诉我您现在在哪里好吗?”电话另一头那个叫做何萧的男人满是焦急的说,那明显紧张的情绪加快了他的语速。
文瞬被这一连串急迫的问题砸的一慌,他等电话里子弹一样的追问暂缓片刻后,才小心翼翼的回答道:“你好。”
何萧听着陌生男人的声音出现在易常骅的手机里先是一愣,然后飞快的做出了反应。
“你好,请问你是谁,这手机的主人在哪里?”
过于冷硬的问好与语气中难以掩盖的虚伪客套让文瞬听着有些不舒服,但碍于现在的状况,他不得不跟对方解释清楚眼下的一切。
“手机的主人正在第三人民医院急救室,他在南门地铁站突然病发,我刚好在场所以替他叫了救护车。”
何萧听到文瞬的话后几乎窒息,二十多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