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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烦恼,被刘艳青春的气息迷住了。
外面天色已经黑了。
想到今夜这个女人就要完全地属于我了,心里一阵激动,手指慢慢地伸向她的衣服里层。
她感觉到我就要行使丈夫的权利了,脸上更红了,娇羞地把头埋进我怀里,紧紧地搂抱住我,一动也不动。
我慢慢解开她外衣的纽扣,一层层的象剥洋葱一样把她剥得一丝不挂,仔细的欣赏着女人的胴体。
她的皮肤白得象一块羊脂美玉,摸上去有一种绸缎般的感觉。
红红的奶头象成熟的樱桃鲜艳欲滴惹人胃口大开,乳房虽然不怎么丰满但结实有力微微上翘,尤其是她夹紧的双腿修长而白皙,一绺藏不住的阴毛露在外面调戏着我年轻的性欲迅速地膨胀。
我没想到长相普通的她居然也有如此惹火的身材,心头的遗憾不由得减少了几分。
我一转身把她平放在床铺上,上去就是一阵乱咬乱亲。
那时候的青年比较保守,也没有现在的那么多花活。
我感觉自己的老二已经膨胀得难受,不论三七二十一,对准她的小逼就刺,只听的“唉吆”一声,我吓了一跳,忙问:“你怎么了?”“你慢点。”她的声音细小得象蚊子。
我低头一看,粗壮的鸡巴已经拱进逼中半截。
我不敢造次,慢慢地抽送。
她双手捂脸,呼吸越来越沉重,脸上越来越热,胳膊渐渐地从脸部拿开,紧紧的抓住我的大臂,双眼紧闭,鼻翼煽动,阴道内淫水越来越润滑。
我轻轻的俯在她耳边问:“艳,好受吗?”她点点头。
“还疼吗?”她摇摇头。
一会工夫,我们俩都一身大汗。
这时,一阵剧烈的快感突然从胯骨处升起,我急忙加快速度,同时把力量加到最大,她也被我的冲击弄热了心肠,先前的矜持逐渐被浪声呻吟所代替,哼唧不绝,双手死死地扣住我的腰身,刘海也被蒸腾的汗水弄湿,胡乱的贴在光洁的额头上,滑腻结实的乳房随着身子前后晃动。
我的激情猛然冲破顶点,随着一阵不自主的抽搐,一股热浓的感觉脱离了身体,直向湿暖的花心急射,头脑一片空白,耳边隐约听到刘艳发出“唉呦,唉呦”的叫声,意识飞向了太空,只剩下空荡的躯壳……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我逐渐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发现她早已醒来,正微笑着看我。我用手一胡拉她的裆里,感觉有些粘腻,拿出手一看,居然是一片鲜红。
她羞红了脸,又拱到我怀里。我一阵激动,搂抱着自己的女人酝酿着第二次激情……。
迷乱而模糊的初夜就这样过去了。
记不清我俩弄了几回,反正最后都已经筋疲力尽才互相搂抱着入眠。
直到次日的八点多钟才在岳母的叫醒下慌忙起床。
刘艳开开门。
岳母王素芝正站在门外,看到刘艳一脸倦意和满足,暗暗舒了一口气,高兴地招呼我说就要吃早饭了。
我走到厨房,发现刘芳正抱着孩子和两个妹妹等着我的到来。
我瞧见刘芳正用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意味深长地盯着我,我急忙低下头,招呼了她们一声,端碗吃起饭来。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着。
就在我准备死心干农活的时候。
命运女神终于对我睁开了她久违的青眼。
大约婚后一个月的一天早晨,我们正在吃饭,刘庄自然村所属的刘屯大队的书记刘铁伦突然来到我家,说由于村小学教师奇缺,他打听到我当年在家学上得非常好,问我是否愿意进校代课教书。
到时候若教得好,大队乡里每月各负担我四十元代课用,说不定以后机会来了还能转正。
全家人喜出望外,千恩万谢地送走了铁伦大叔。
我投入紧张的复习中去。
我打开陪嫁的木箱,拿出藏在里面的书本认真地学习。
过了大约二十天,学校开学了,我就这样成为一名代课教师,教小学四年级的语文和数学两门主课。
那时侯山村农家全年的入好一点的也不超过千元,而我每月工资八十元,居然成了全家的经济支柱,我的地位更高了。
家中大小事情不经我点头岳母不敢独专。
我也意识到这次恐怕是我这一生唯一可能扭转命运的机会了,教学更加卖力。
我步行百多里外的县城买来有关教育的书籍自学,又买来高中书籍自学准备以后函授大专提高自己的学历和竞争力。
工夫不负有心人,一个学期下来,我带的那一班级的学生在全县小学统考联赛中语文数学两课总分成绩双双高居全县榜首,这可是惊天动地的新闻。
偏僻农村的简陋小学居然把许多条件优越的县城小学抛在后面,这在当地教育史上是破天荒的奇迹。
当地的《山区新报》以《穷乡不穷志--------代课教师中飞出金凤凰》一文对我进行了大肆报道。
我一下子成了教育界的名人。
乡教办室主任因为用人有方被提拔为县教委副主任。
这个高傲的老东西居然没忘记是谁给他带来了荣誉和升迁机遇,临调动之前把我叫到乡里大大夸赞了一番,并说他已经打报告给县里,准备破例给我转正。
我自然非常激动。
就这样,我代课不到一年,就转正成了国家正式教师,工资也涨了几十元。
我知道幸福的时光就要来临了。
这时候另一份机遇也悄悄到来。
从刚结婚我就发现大姐刘芳看我的眼神异样,后来我当上教师后对我更是青眼有加。
平时对我的关心照顾甚至比刘艳还上心,没人的时候和我说话的口气温柔得能拧出水来。
我还发现她看刘艳的眼光充满羡慕嫉妒而又无可奈何,神情很是复杂。
我知道这女人只要不离开娘家,早晚会成为我肚皮底下的人。
虽然也有几个媒婆给她提亲,但都被她一口回绝。
岳母也不好说什么,只有我隐隐约约猜出其中大概的原因。
只是碍于面子,我不敢贸然采取行动,怕自己揣摩错了她的心事,仓促起事闹出麻烦来。
机会很快来了,我从教第二年快放暑假时的一个星期六的半上午,我买了一斤肥猪肉早早地从学校回到家里,岳母和刘艳姐妹几个上山干活去了,刘芳正在堂屋里给孩子吃奶。
我进门和她打了个招呼就进西屋准备休息。
刚想躺下,突然听到孩子的哭声,而且越来越响亮。
我听得有些异样,急忙起身来到堂屋询问。
刚一进屋,发现刘芳一只手托着边哭边闭着眼睛昏昏欲睡的孩子,一只手使劲地捏挤左边的乳头,嘴里已经急得带着哭腔。
我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