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4
乳房、嘴唇、耳朵这些部位的,但这些快感远敌不过阴部的痛感。
我慢慢加快速度,不讲任何技巧的抽送,等要射的时候拔出来射在她的阴毛上。
她身下的毛巾上几点嫣红,娇艳如雪中红梅。
第二天我也不出去玩,只陪了小月在酒店看电视,吃饭也是叫外卖到房里吃。到了晚上只和她热吻,刺激她的奶子,却不碰她阴部。等到第三天,我依然没有安排出游,整天和小月在房里亲吻抚摸,这时已经可以用手刺激她的阴部了。
到了晚上我第二次把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道,她已经可以不很痛楚的承受我的抽插了。
我和她在张家界住了两个星期,除了偶尔出去玩几个景点,便是在酒店里做爱。她似乎越来越有快感,越来越享受性爱。而小月这种女人刚刚享受到做女人的快感时似乎性欲无穷无尽,做的时候越来越主动,越来越淫荡,我每次都把液射在她嘴里,她也全部吞食下去,舔干净我的鸡巴再和我相拥而眠。而有几次我醒来时发现她正用饱满的小嘴套弄着我的鸡巴。
我们的性爱也越来越合拍,好几次一起达到高潮。随着性爱的和谐,小月似乎也对我越来越依恋。当准备回程的那晚来临时,我们一晚没睡,不停的做爱,每次射完之后小月就用嘴巴让我的鸡巴重新勃起,然后又在她粉红的阴道里和丰满的嘴里抽插,而我的汗水和她的淫水的味道迷漫在整个房间。
最后她扑在我的怀里,嘤嘤地哭,说:“强哥,我不想做小姐,你包了我好吗?小月求求你。”我无言以对,半晌才说:“小月,你要面对现实,我还没结婚,不可能包你的,你以后可以当我是朋友,我会尽力帮你的。”小月哭了一会儿,知道我不可能答应她,就停止了哭泣,默默的拾行李。
**** ****
****
自从张家界回来后,小月便开始了她的三陪生涯,以她的姿色,很快做到很红,有几个有钱的老板想包她,都被她拒绝了。
其实,召妓就召妓,玩过就算了,妓女的特性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风月轮转,人尽可夫,好的小姐当然是大家都分享的好。可偏偏有些男人,一见到喜欢的小姐,就想独专,自己一个人霸占,影响家庭幸福不说,也实在是浪资源。所以对这种人我特别唾弃。
她对我还算不错,有时间的时候总会打电话约我喝上几杯,喝完了就和我颠鸾倒凤一番,却从不肯我的钱。她说我让她的风月生涯有些好回忆,这一点,多少钱也买不到。
她做了大约一年,有天半夜我被她的电话吵醒,她在电话里说:“强哥过来我家接我”就了线。我于是开车到她住处。
等她上车,我发现她没化妆,就问她:“今晚不用上班?”她回道说不想。就让我陪她去喝酒。我于是载她到常去的一个酒吧。
她好像心情很不好,不停的喝闷酒,以我的经验,这个时候最好什么也别问,于是便沉默做陪。
两罐喜力下肚,她开口了,第一句话是问我是否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想了想没什么特别,就说什么特别日子我不记得。
她叹了口气。叫我车她出去走走。我于是按着她的意思送她到城市附近的一个山顶。
已经半夜了,山上人迹全无,从山上望去,城市的灯火稀稀疏疏,昭示着夜已深了。而山顶上凉风习习,夜凉如水。
她似乎心事重重,我不知事出何因,也默默无言。
过了一会儿,她走到我面前,忽然蹲下身拉开我的裤链,掏出我的鸡巴,用手撸了两下,然后就用她美丽的小嘴帮我口交。她的技术可以说是炉火纯青,小嘴时而套;时而吸,时而吹;舌头时而舔,时而裹,时而缠,牙齿还时轻时重的咬在龟头上。
虽然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仍然很享受她的口技。心想这小骚货果真天纵英才,当年第一次帮我吹的时候已经让我销魂不已,如今更是欲仙欲死。我的鸡巴完全被她的口水染湿,被她吸的啧啧有声。她把嘴聚成一个很小的套,紧紧的箍住我的鸡巴,在龟头部位来回套弄,当龟头全部被吞入口中时,她便用唇在冠状沟部位更加用力的一箍,我的马眼陡地扩张,她的舌尖却适时的了进去,马眼里的嫩肉被舌尖一顶,一阵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的感觉马上传遍全身,让我全身直颤。
她又吹了一阵,感觉到我快要射的时候适时的停了下来,站起身走开几步几下脱光衣服,一个雪白的肉体便呈现在我眼前。
她的身体比一年前略显丰满,乳房却大了很多,但依然饱满坚挺,屁股浑圆,依然象以前那样上翘的厉害。胸部和屁股的丰满越发显出腰肢的纤细后柔嫩,似乎不盈一握。由于胸部稍大,腰肢有些前倾以撑起胸部,所以越发显得整个身体成“s”形。而野风浮动她的一头秀发在脑后飘扬,这女人宛如天外飞来的仙子,全无一丝风尘之气。
我想如果小月出生在个好的家庭,她一定可以做个模特,最起码她比这几年的港姐亚姐要漂亮的多。
小月见我愣愣的看着她,便走到我跟前,拿起我的双手按在她的乳房上,说:“搞我呀,我现在很想做。”
我当然不是吃素的,马上用双手揉搓她的奶子,嘴去吻她的耳垂和脖子。自从张家界那次之后,我便不再吻她的嘴,毕竟她现在是个小姐,开心固然重要,但安全也不可忽视。
小月嘴里轻轻呻吟,身子扭动,用小腹、大腿摩擦我的鸡巴。手也没停着,很快脱光了我的衣服。
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了一阵,在她敏感的部位又捏又抠,慢慢感觉她的阴道湿润起来,但水却不象以前那样多。
我说我去车里拿套。她忽然没了反应,身体停止了扭动。然后她扬起头看着我,眼里掠过一丝厌恶,然后又变成怜爱的眼神,脸上满是乞求的表情,嘴里慢慢的说:“去年的今天是我认识你的日子,也是我开始做鸡的日子,你能象那次那样干我吗?你放心,我和其他人做的时候全都让她们戴套,也不让他们亲我嘴,你可以放心的吻我,不戴套干我。”
我以前从没听她用过“鸡”、“干”之类粗俗的话,她似乎有点故意侮辱自己的味道。我怪异她今天的奇怪举止,但想一个风尘女子在自己沦落风尘满周年的时候,心情中理所当然的会有些自我痛恨的灰暗色调吧,且让我努力安慰安慰她。
我于是使出全身解数,在她身上纵横驰骋,她也曲意迎合,极尽淫荡之能事,两人便在这荒郊野外幕天席地一场野战。
事毕,我们并肩躺在草地上,风吹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天上微微有星辰闪烁。
她问我:“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