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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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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茗春醒来时,身旁已经没有人了,她浑身酸痛,下身感觉不太适应,手往下摸了摸,像是塞子一样的东西堵住了穴口,刚一取出,白色的精液混着淫水就逐渐从花穴里流了出来。

她心惊,楼昭…不会真的想让她怀孕吧?

楚茗春慌忙的套上已经皱巴巴的裙装,却发现裙装的系带怎么也系不好,她一边加紧手中的动作,一边注意着门外的动静,生怕楼昭突然回来。

穿上圆头的高跟鞋,一路跑下楼,她忍着脚裸的疼痛,咬牙跑到了街头,拦住一辆黄包车就上,“麻烦送我去康山药房。”

楼昭推门而入,军靴踩在红地毯上,房间里寂静无声,床上原本还在的人,现在不知跑到了哪里,他冷笑,手下用力,管制药膏被捏变了形。

“姐姐,看来教训还是不够呢,让你居然还有力气逃跑。”眼睛在房间扫视一圈,他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侍者从背后小心翼翼的走进房间,低头谦卑道,“二公子,司令有请。”

楼昭转身离开,房内的熏香燃尽,落了一盏香灰。

吴佩孚正在房内看着公文,见楼昭来了,放下手中的文书,抬头看向楼昭。

面前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身上却混着少年人独有的英气和少有的沉稳,一身笔挺的军装,衬得他肩宽腿长,狭长的眼睛里藏匿着他都有些看不透的光芒。

“司令找我什么事?”楼昭行了军礼,身上的军章古朴卓然,吴佩孚点点头,示意他坐下,耐人寻味的看着楼昭,“你我现在同级,不必拘礼。”

楼昭面无表情的回道,“司令是我父亲的挚友,即使我接了父亲的军衔,轮辈分还是要叫您一声叔父的。”

楼昭这一席话说的不卑不亢又毫无漏洞,吴佩孚略微赞赏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人,又叹了口气,“昭儿如此青年才俊,我还在想为何不继续留在英国继续深造,突然回了国跟叔父做起了交易,要我取了楚家的商权,没成想是对这楚二小姐上了心。”

说起楚茗春,楼昭的脸上才浮现起了笑意,只片刻又收敛,“不过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罢了。”

吴佩孚首肯的点点头,“本来想撮合你与蕊初的,但你既已结了婚,叔父也就不乱点这鸳鸯谱了,这楚二小姐自也是极好的。”

他顿了顿,眸光中闪着精明说,“昭儿只要记得自己的承诺便好。”

楼昭低沉的声音在偌大的书房响起,不卑不亢,“侄儿自是不敢忘,以后还有劳叔父照顾了。”

吴佩孚摆摆手,“时候也不早了,就在楼下休息吧。”

楼昭本是想拒绝的,但一想到今天在那里与楚茗春缠绵悱恻,他点点头,还是答应了。

十点多钟的药房还是灯火通明,夏夜的风吹的人发凉,她瞟了一眼,斜对面是百乐门的舞女,个个穿着清凉,将露不露的大腿被黑色蕾丝包裹住,随着扭动的腰肢像是勾人的妖精。

康山药房是京都内最有名的外国药房,坐诊的医生是法国人米歇尔和她的丈夫康山,也是楚茗春在巴黎的师兄。

她推门,一阵热气吹拂,米歇尔下意识抬头,说着蹩脚的中文问她什么病症。

她单刀直入,用法语说,“有没有可以避孕的药物…”她有点不好意思,米歇尔呆滞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

米歇尔开了药单,去取药的间隙,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突然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他喘着粗气,微微平复的看向楚茗春,“师妹,居然真的是你!”

楚茗春笑的温婉点点头,康山视线下移放在她的脖颈处,光滑白嫩的脖颈密密麻麻的红印,十分突兀。

楚茗春似乎也意识到了,摸了摸脖子,她脸皮薄,顿时红了脸。

他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想转移话题,“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几天,师兄还好吗?她问,康山抿了口半凉的茶,“还是老样子。”

康山还想问些什么,米歇尔手上拿了几盒药,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法语问她是谁。

康山还没开口,楚茗春先用法语回答她,“嫂子,我是康山在巴黎大学的师妹,小她叁级的楚茗春。”

米歇尔惊讶的连手中的药都掉在了地上,而后才后知后觉的开口,“你就是楚茗春?”

楚茗春点点头,伸手把药捡起来,米歇尔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太惊讶了,你太漂亮了。”

“谢谢。”楚茗春接了她的话茬,摩挲着空荡荡的无名指,她特意取下来楼昭跟她求婚的戒指,换的银戒被他粗暴的取下来,这会肯定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吧。

康山看见了她手上拿着的药,瞳孔微缩,旁敲侧击的问,“你们见过了?”

楚茗春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脸上流露出伤心的表情,米歇尔拍了拍脑袋,“忘了跟你讲了,这药伤身,如果不是要孩子的话不要内射。”

要孩子?怀上楼昭的孩子然后继续受他的束缚吗?楚茗春摇摇头,不!她不要!

一席话说完康山也算明白了前因后果,任何愤怒不平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只是嘱咐她保重身体,楚茗春道谢,便离开了。

走在大街上,舞女依旧使出浑身解数的揽客,楚茗春呆愣的望向那些色咪咪的男人,突然想起了她和楼昭的过往。

她是在南京读的女子学院,后来被送去巴黎深造,读的数学辅修了建筑,却因为因为医学手稿画的比医学生还要好,结识了大她叁届的康山,成为挚友。

而与楼昭…

楼昭是在巴黎念的高中,她大他两岁,那时候举办了一场舞会,她端着酒水和蛋糕躲在角落自顾自的吃着,她初来乍到法语不好,人也腼腆的不行,康山被导师叫走,有一个法国人请她跳舞,不善交际的她不知怎么回答,绞着手指,眼睛一斜就看见靠在树下的楼昭,手指着结结巴巴的说,“我有舞伴了…那…那是我的舞伴…”

法国人不信,说是舞伴也没关系,可以先跟他跳一曲,楚茗春急得快要哭了,她对国外的舞和礼仪一窍不通,在这么纠缠下去拗不过人家硬上的话只有丢脸的分儿。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脱口而出,“我要是去了我男朋友会生气的!”

她心跳的很快,仿佛提到了嗓子眼,脸蛋红的像天边瑰丽的火烧云,法国人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说了句抱歉。

再后来,她溜的很快,也是急匆匆的逃离,每每想起这件事便后悔极了,她的姆妈是清朝的格格,从小教导她要知书懂理,她怎么能…

过了很久久到她都要忘记这件事的时候,她又见到了楼昭,他穿着严谨平整的西装,风度翩翩的站在她面前喊她师姐好。

导师介绍他给她认识,“茗春啊,这是楼昭,别看他年龄小,文学造诣和数学功底都很不错,特别是英文和法语,精通的连我都要甘拜下风。”

他伸出手,喊她,“师姐好。”疏离而客气,楚茗春带着羞赧的回握住他的手,声音极小的嗯了一声。

后来,她们一起做演算,一起画建筑手稿,他教她法语,跟她讲文学,讲纪伯伦的诗,讲巴黎,在那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她忍不住问他,“呆在巴黎这么久你不想家吗?”

他第一次笑,眼里却少有的泪光,克制又模糊的说,“奥地利诗人赖内·马利亚·里尔克曾说过的:巴黎是一座无与伦比的城市,所以我想我是喜欢的吧,而且也有师姐在不是吗?”

楚茗春想,她要沦陷了吧,不然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快,她庆幸那天天很黑,他看不见她脸上的绯红。

她开始很克制,只是时不时打听他的消息,那天巴黎风很大,她正在教室做最后的演算,朋友急匆匆的赶来,站在她面前急忙说,“茗春,楼昭考上了康桥的叁一学院!要去英国深造了!船马上就要开走了!”

她笔尖一顿,不管不顾的跑了出去,风声呼呼的吹在她耳边,跑到码头的时候,船刚开,楼昭站在甲板上,身旁的女人亲密的挽着他的胳膊,他薄唇微动,依旧没什么表情。

但她知道,这个女子和他关系不一般,他那么冷漠一个人啊,身旁突然允许了女性的出现。

“回去吧。”

她看懂了他的口型,在路上打了这么多遍腹稿的话顿时说不出来了,呆呆地看着船走远,再回过神来,不知道何时就泪流满面。

后来他回来了,在大礼堂的后台,他压住她的腿,胡乱吻她的唇,跟她解释那是他姐姐,但她摇摇头,她知道她们也回不去了,可她万万没想到,她的拒绝造就了后来多少个午夜梦回的恐惧噩梦的开端。

楚茗春深吸一口气,甩了甩脑袋让自己不再想以往的事,可是关于楼昭的事总是让她记忆尤为深刻,她只能抱着药加快脚步往家走,希冀着尽快睡着来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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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等上来就发现收藏涨的好快,谢谢乖乖们的支持!2500+的回忆杀奉上!下次收藏五十的时候我来加更吧!大家似乎都很喜欢吃肉,但是该有的剧情我还是要走的,阿椿药都吃了,昭昭出现还会晚吗?成年人碰撞在一起,肉还会远吗?

下次昭昭出现,回忆杀里的肉只会更香!毕竟是第一次呢对吧。

我去更隔壁的裙下了!今天收到一张很美的封面必须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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