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微H)-75
男人最重要的部位被人捏在手里,张凯颤颤巍巍地把这两天的经历坦白地交代出来。连酒醉的时候产生过被唐大口交了的错觉,他也在徐剑东[坦白从宽,抗拒操死]的目光中老老实实地说了出来。
“唐堰的事先不说。这麽说,苏瑞明是向你表白了?!”沈默地听完他的叙述,徐剑东将手里的肉物摩挲把玩著问:“那你怎麽没答应?”
“嗯~~~性别~~性别都相同~~怎麽~唔~~~谈恋爱啊~~”何况他还是被压的那个,张凯喘息著回答出一半想法。
“性别都相同怎麽不能谈恋爱呀?!”徐剑东笑著将手指在张凯的分身上滑动揉捏,听到他抑制不住地叫声,他才继续说:“看,明显是男人更懂男人嘛!”
“可是~~啊~~可是~~”虽然明显知道这是谬论,但被快感占领全身的人开了好几次口,都没能完整说出一句话反驳。
“或者你不喜欢苏老师这种类型的?”徐剑东手里的动作加快,将已勃起的整个玉茎从底部到顶端抚摸上去再滑下来,如此反复数遍後笑著说:“那我这样的怎麽样?”
“~~唔~~什麽~~嗯~~”阴茎在对方熟练的手技下越发翘起,张凯的反应慢了好几拍地问著。
“我是说……”抚慰的动作停了下来,徐剑东舔了下张凯的唇後说:“我喜欢你,做我的恋人好吗?”
“啊啊啊啊?!”一天两次被同性别的人告白,张凯发出诧异地叫声,连他的分身都在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下软了不少。
“你这是什麽反应啊?”感受到手里的肉棒缩小了下去,徐剑东眯了下眼睛。“被我告白有这麽可怕吗?”他语气不善地说。
“你不是该烧死,不是不是,是人生赢家,异性恋的麽……”张凯语无伦次地解释说。
该烧死的异性恋人生赢家向他告白什麽的,这太不科学了!
“性向这种东西……”徐剑东又开始了在他阴茎上玩弄撸动的动作,笑了笑说:“是可以发掘的啊。还有很多东西,都是需要後天挖掘才意识到的……”
“可是~~嗯~~可是~~我只喜欢~~~唔~~软妹子啊~~~”现实世界里甚少感受到的快感,再次从下腹处直抵脑海,张凯断断续续地做著挣扎。
“没关系”徐剑东靠近他的脸,近距离盯著他的双眼,缓慢但是坚决地说:“我会慢慢让你意识到真实的自己的。”
停了一下,他继续有些危险地说:“不过你要被其他的谁诱惑住了,到时哥哥可不确定会做什麽哦。”
玉茎被徐剑东的双手撸动把玩到射出,张凯腿软地奔进浴室里洗了半天澡才渐渐恢复平静。
无论是攻略掉苏瑞明,还是攻略掉徐剑东……他这究竟是跳了多少剧情?!
连个存储/读取菜单都没有,就直接让他面对选择对话框……万一不幸做错了选择,打出全灭be结局怎麽办啊?!!
他刚才都差点以为自己会被徐剑东直接推倒了好吧!
这麽高难度的选择支,没有存档,好歹给他个攻略啊!每次恋爱养成游戏都看著攻略追妹子的阿宅整个人都要吐血了。
高难度,无攻略,剧情跳过几段,可选对象还都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教练,他可不可以选择不玩这游戏?!
磨磨蹭蹭了快一个小时,张凯才不情愿地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面对外面那个他一点都不想攻略掉的角色之一。
“洗这麽久,是想要白白净净地诱惑哥哥推倒你吗?”将他抱在怀里嗅了嗅,徐剑东笑著说:“放心,我以後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被我吃掉的。”
“不过,你可不能跟其他野男人跑了哦”他停了一下继续说。
“野你妹!”张凯终於忍不住,炸毛地从徐剑东怀里挣脱出来,“老子绝对会找个妹子过上幸福的生活的!”
“都那麽容易就在男人手里射了……”徐剑东摊摊手,暧昧地笑著说:“我拭目以待。”
“你……你……”张凯在大脑里找了半天词也不知道该怎麽反驳,最终移开视线转换话题说:“说起来,朱威呢?他东西怎麽也不见了。”
“你现在才想起他啊”徐剑东扬起胜利者的笑容,“我帮他在外面租了房子,让他不被我们打扰地,好好学习去了。”
……为什麽他觉得不被打扰的对象反了……
本来还觉得有电灯泡可以挡一下的阿宅,瞬间觉得危机感爆棚。
好在除了临睡前的深吻,徐剑东整个晚上都没再做什麽特别的出格的事。
张凯一开始还战战兢兢,到後来也逐渐淡定下来,怀著一种“生死有命、贞操在天”的想法继续投入到了他刷ab站逛论坛看小说的acg宅事业当中去了。
不过……
[“主人,这是塞莉娅亲手酿的葡萄酒,祝主人生日快乐哦!”桂花树下的猫妖捧著酒壶脸色微红地说。]
唐大你这更新……让他怎麽看啊,怎麽看啊?!
前晚“酿”了一晚上酒的阿宅不忍直视地将电脑关机,悻悻地趴回上铺卧倒。
临睡著前,他在心中暗暗盘算等下梦里会遇见谁……
虽然徐剑东晚上来得这一出让他整个人都要斯巴达了,但是似乎身为老师,又是第一个告白的苏瑞明给他的冲击更大啊。
可是他两个人谁都不想见到啊……求软妹子求loli求好推倒的对象!!!
☆、72(h)
张凯在苏瑞明家客厅的沙发上醒来,一睁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对方的大腿上。
“苏老师……”清醒地瞬间,他慌立马张地起身。
“醒来了”,苏瑞明推了下眼镜点头说,“脱衣服,然後去洗澡。满身酒味的,哪里像个学生。”
“好,好的。”已经在白天经历过一次的张凯顺从地点点头,伸手开始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
不过等脱到最後一件,内裤,的时候他停下了手。
卧槽!他居然忘了考虑昨晚唐大那“品酒”对他冲击有多大了!
虽然刚才就感觉有点不对,但谁特麽的能来告诉他,正从後穴里滴出来染湿了他内裤又顺著大腿流下去的红液,不是他想的那种东西啊!
残留著这种东西,再想想这春梦世界的尿性……就算用脚趾思考他都知道会被怎样对待啊。
“老师……”停下手里的动作,张凯强笑地看向苏瑞明说:“内裤就让我穿去浴室,洗澡的时候自己洗吧。”
“哼!”苏瑞明冷笑了一声将张凯拉回沙发压倒,一只手压制著他的身体,一只手直接扒下他的内裤。
“这是什麽?”看著从张凯秘洞里流出的带著几丝白浊的红色液体,他冷笑著问。
张凯身体抖了一下,虽然知道是什麽,但在说与不说之间挣扎半天他还是说不出口,“厄……是……”
“你不说,那老师自己看看。”苏瑞明将手指在那後庭口打了几个转,沾上一点那污液,然後捻了一下手指说:“是红酒和操你的男人的液吧。”
“嗯……”一下被说中,张凯只能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红酒的话……”苏瑞明思考了一下,冷笑著继续说道:“操你的人是唐堰吧?!昨晚玩得挺开心嘛,难怪今天上课都迟到了。”
人的确是唐大,但是他玩得一点都不开心好嘛!
“老师……我,我也不愿意……”张凯做垂死挣扎地解释说。
“知道你不是自愿的。”将他打横抱起,边向浴池走去,苏瑞明边说:“否则老师这里有好几支顶级红酒都可以喂给你屁眼喝哦。”
无论怎麽说,逃过一劫的张凯颤抖了下身体,小声道谢说:“谢谢,谢谢老师理解。”
“真感谢我的话……”将人放到浴缸里,苏瑞明抬起他的头说:“你就少勾引别人,好好的只给老师一个人操。”
“这个我说了不算……”一直被迫在梦里被人压被人压的阿宅郁闷地说。
他才没有勾引谁呢!!
都特麽的是那坑爹蛇妖的错!
最好明天p山的大师们能直接了龙七,他的世界就清净了有木有?!
“哦?”苏瑞明将淋浴器从支架上拿下来,打开水流一边冲向张凯赤裸的身体,一边挑眉问道:“那谁说了算?!”
这问题他哪知道答案啊!
尼玛谁能预料到每天你们三个谁更发神经病啊喂!
……卧槽,不对,这种说法不就好像暗示他以後(梦里)还是只能被他们三个人操?!
求软妹子!不行的话,同样娇弱好推的软正太也行!!
在心里哀嚎了半天,最终张凯吐出来一句特别意味深长地答案:“大概是……命运吧。”
“命运吗?”将张凯浑身洗净,苏瑞明关上水流,笑了笑说:“老师可是从来不相信这种东西的。”
然後他从浴室的柜子里面取来一样东西,“现在该把你里面也洗一下了”,他抬起张凯的头微笑著说。
……老师,为什麽你家里会有大号注射器这种一看就很不和谐的东西?!曾经看过几部重口日本av的阿宅整个人都颤抖了。
“这是老师特地为你买来的教学用具哦”,在一个盆子里放入温水以後,苏瑞明将手里250ml容量、没有针头的玻璃管状物扬了扬说。
以前的那些“教鞭”什麽的也就算了,这回这玩意有哪里像教学用的啊?!
这种说法全世界的文具用品店都要哭了好嘛?!
“老师……”被摆成趴跪的姿势,张凯颤抖著扭头看著苏瑞明将注射器吸满水,祈求地说:“我们……我们不用这个好吗?”
“这可不行。”苏瑞明伸出食指捅入他已经被昨晚留下的红酒和液弄污的後穴,搅动了几下後说:“你屁眼里都是这些东西,等下怎麽能好好做演讲啊?!难道你又想说得乱七八糟过不了吗?”
在春梦里还要做金融学演讲??这特麽是人干的事吗?!!!
张凯还想要挣扎,菊洞里却一下子被插入注射器的细长前端,早已濡湿的密穴就毫无抵抗地将注射头吃下紧密地包裹住。
“哼,嘴里说不要……”苏瑞明一只手拿著注射器,一只手将活塞杆匀速地往下压,冷笑说道:“後面却这麽乐意接受教育。”
“嗯~~~啊~~~”曾经被灌过肠、昨夜还被迫吞下一瓶红酒的後庭稍作抵抗,就将打入其中的温水喝下,那水流灌入的感觉让张凯不由叫了起来。
“这麽轻易就将整管水都接受了”眼看注射器里的水位要到了头,苏瑞明盯著张凯的眼睛说:“你的屁眼以前就修过灌肠这门课吧。”
张凯移开眼,心虚地否认:“没~~没啊~~~唔~~~”。
“无论有没有,老师都要给你上有难度的高阶课程了。”说著,苏瑞明将一注射器的水都打入了他的秘洞。
将针管拔了出来,苏瑞明拍了拍他的屁股说:“夹紧了,流出一滴水老师就给你多加一级难度。”
“啊啊~~~”苏瑞明话里的意思让张凯不由颤抖起来,他用力缩後庭,努力地将已经装填在内壁里的水锁在体内。
虽然现在肚子里只被装入了250lm,但菊穴里微微饱胀的感觉还是让他不好受。而且……
“唔~~~”他还没努力夹紧後穴多久,闭合的後庭就再次被玻璃长管插入,温和却又刺激的水流就再次灌了进来。
☆、73(h)
苏瑞明再一次将注射器插入张凯的後穴,针管中的水随著压动活塞棒逐渐被打了进去。
“啊~~~”如同前夜般,体内又被流动的液体填灌,张凯发出低低地喘息声。
“再来一次就好了。你要好好忍著不要漏出来”,苏瑞明边说边将针筒从他秘洞里拔了出来,“否则老师要给你再加一次辅导哦。”
“唔~~~”咬著唇拼命缩著後庭口,张凯的注意力却因此更加集中在了那里。抽搐著的内壁努力地紧,可越加明显的饱胀感觉让他更想把温水排出去。
就在他的密穴渐渐开始松动,眼看就要关不住里面的水流时,他的菊洞又一次被玻璃注射器的针筒口插入。
“啊啊~~~”随著苏瑞明缓缓地下压动作,张凯高叫著迎来了更多液体的灌入。插在他後庭的针管里的水面渐渐下降,与之相反的是他的小腹慢慢隆起。
密穴里已经快要满溢,但苏瑞明手中的注射器中还有一小半温水存留,他扭头哀求著说:“老师~~~我不行了~~~老师~~~”
“不会的”苏瑞明笑笑说:“这门课你既然修过,今天一定能顺利通过”。说著,他将管筒的活塞一口气压到底,把里面的透明液体全打进了张凯的後穴里。
“啊啊啊啊啊!”本来已经被灌满的菊洞里被猛地注入将近100ml的水,张凯无法忍受地发出叫声,下意识地在浴缸里向前爬,想要逃离插在密道里的注射器。
苏瑞明的手并没有跟著他动,张凯只向前爬了一下,後庭就脱离了注射头。
已经被灌了整整三管水的密穴忽然没了堵塞,还没等他意识到,里面的水流就已经向外流了出来。
“哼。”耳边传来苏瑞明的一声冷哼,张凯想起他之前的话,打了个寒战後立马用尽全力缩菊洞,将穴口紧紧闭住。
一肚子的水终於不再外溢,可他之前漏出体外的液体却没办法回,明明白白地滴落在浴缸里。
“老师刚才说什麽来著?”苏瑞明推了下眼镜,冷笑著又抽了一注射管的水:“没想到你这麽喜欢灌肠,都不想下课了啊。”
再灌下去他肚子都要破了!
他宁愿被人上啊有木有?!
“不要再灌了~~~老师~~~”自尊、节操什麽的统统都是浮云的缩宅只犹豫了一下,马上就向身後的人喘息著求饶:“老师~~~我想要~~~要你的教鞭~~~不要水~~~”
“一门课还没通过就想著下一门啦,真是个任性的学生”,明显被张凯羞耻地说出的话取悦了,苏瑞明的笑容变得温和。
“真拿你没办法”说著,他将手中的注射器放下,拍了拍张凯光裸的屁股,“把水排出来吧,等下老师会好好教导你的。”
“唔~~~”拼命绷紧的後庭在听到赦话语的瞬间得以松懈下来。一股带著淡红色与间杂白浊的水流从张凯的密穴里喷出,在半空中行程一道抛物线,打在浴缸壁上。
强忍许久终於等来的激烈地排泄快感,让张凯上半身无力地趴下,只有还在射出液体的屁股高高撅起。他呻吟地趴跪著,後面的水柱从大到小喷射了足足有两分锺才渐渐停下,但还有液体断断续续地滴出。
苏瑞明伸手揉了揉张凯渐渐缩小平复的肚子,然後重新打开淋浴头将他的下身和浴缸都冲洗干净,才用浴巾将他从上到下都擦干。
“下面老师该听你做演讲了。”将赤身裸体的张凯打横抱起,一路走到书房,苏瑞明笑笑说:“这次再讲得那麽差小心老师不再给你机会哦。”
灌完肠後下一步居然不是推倒他,这是人干的事吗?!
虽然他一点都不期待被苏瑞明操,但是在春梦里做学术内容这明显不科学啊!
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过,但张凯也只弱弱地提出一点请求:“老师,能给我衣服穿吗?”
就算是全白的新手装也好过裸奔有木有?!
“衣服有啊。”苏瑞明微笑地说著,将搭在靠椅上的衬衫递了过去。
将那件大一号的白衬衫穿在身上,张凯才发现梦里的这件好像比现实中要稍微小一点,只能勉强遮住他的重点部位。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是……
“老师,内裤呢?”他继续弱弱地问。
“内裤……”将手暗示性地搭在腰带上,苏瑞明微笑地回答:“你不是说想要老师的教鞭吗?”
……擦!
一边被推倒,一边还要做金融学报告,这更不是人干的事了好嘛?!
这是从心灵到肉体的双倍摧残有木有?!
这春梦世界还有没有下限啊?!
“老师……咱们这两样事情能分开做吗?”深刻觉得日子越来越没法过的阿宅垂死挣扎地问。
苏瑞明没直接回答,只是推了推眼镜说:“这麽说,你是更想上灌肠课了?”
於是刚从被注满的煎熬中解脱出来的人立马跪了:“我想现在就做演讲,真的。”
“呵呵。”坐在书桌前宽大靠椅里的苏瑞明笑了笑,将皮带和西裤都解开,从内裤中将早已坚挺的分身掏了出来。“今天老师允许你坐著发言”,他向书桌前穿著刚刚盖住屁股的衬衣的张凯招招手说。
老子宁肯不坐啊卧槽!
在心里哀嚎了一声,张凯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被一把搂在了怀里。
将一根手指尽根插入他的後穴里搅动了几下,苏瑞明亲了亲张凯的脸颊说:“你上节课还是有认真听讲的,屁眼已经完全松弛了。”
说著,他将手指拔了出来,没有再做任何扩张,直接将怀里的人对准自己怒张的阴茎压了下去。
☆、74(h)
“嗯~~~啊~~~”压抑地呻吟声从张凯口中溢出。已经被温水灌洗过的秘洞没有太多抵抗就将插入的粗壮分身吞了下去,柔软湿润的内壁被火热的硬挺扩张分开,逐渐进入更深的地方。
当他被完全压坐在苏瑞明大腿上时,身後不断攻城掠地的壮硕阴茎就顺势尽根没入了他的体内。
被与流动的液体完全不同的肉物贯穿,敏感後穴内逐渐升起的酥麻快感,让张凯浑身虚软地靠向身後的人低头喘息著。
但被依靠的人却丝毫不体谅他。
“既然你已经入座了”,苏瑞明一只手探进怀中人衣服里抚摸把玩著他的乳珠,一只手打开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调出他的ppt文档,貌似认真严格地说,“你可以开始做报告了。”
“唔~~~”张凯抬头看向电脑屏幕上那他早已熟悉的内容,却难以组织好语言开始他本该是严肃学术的演讲。
“怎麽,又给你一次机会都没准备好吗?!”苏瑞明狠狠拧了一下他胸前凸起的红珠,语似不满地说:“要是这次再做不好的话,下次老师可是要让你去课上讲”。
停顿了一下,他轻轻舔舐了一圈张凯的左耳廓,才耳语著继续说:“然後当著经管学院整个年级同学的面,接受老师教鞭的惩罚。”
卧槽!真那样的话,他以後还有脸在学校混吗?!
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著坐直身体,张凯看著电脑屏幕断断续地力读了出来:“布雷顿森林~~~体系和~~~唔~~~和牙买加体系~~~对世界~~~嗯~~~金产量~~~的影响~~~比较~~~啊~~~”
“很好。”苏瑞明赞许地点了点头,原本在他双乳徘徊的手指却悄然下滑,在他下腹不知道何时开始抬起头的玉茎根部打了个圈後,慢慢地环上了那分身。
“啊啊啊!”张凯讲了还没几句的报告停了下来,他好不容易集中在演讲上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分散了,又回到了下身被抽插玩弄的两处。
但一切的始作俑者却仍是一本正经。“继续啊”,苏瑞明说。
快感逐渐侵蚀著思维,张凯已经完全想不起他应该说的话,只能看向电脑屏幕上的幻灯片,边呻吟边逐字逐句地念著上面写好的东西:“美元~~~唔~~~与黄金~~挂钩~~啊~~~其他~~~其他国家~~~的货币~~~呼~~~与美元~~~挂钩~~~”
於是,身下的後穴被勃起的巨棒彻底填满,逐渐苏醒的玉茎也被肆意套动著,这位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敞开的白衬衫蔽体的可怜演讲者,只能坐在别人身上边被玩弄边呻吟著读出他的报告。
而他身後的评分人却依旧衣冠楚楚,同样的白色衬衣每一个扣子都不苟地扣好,只有下身的西装裤子打开著拉锁,让粗壮的阴茎能够深深埋在怀著的人密穴里。
“唔~~~”原本应该限制在十分锺内的演讲,张凯呻吟著断断续续地说了将近二十分中才进行了将近一半。
他的声音越发含糊不清,用来喘息而不是发言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与之相对的是,苏瑞明时不时做出的纠正,却一直地清楚而深刻。而每当报告中一个错误被指出,仿若惩罚又似乎是激励,在得到点评的同时,理智逐渐被快感侵蚀的演讲人,就会迎来勃起玉茎上的几下更加快速用力的撸动。
随著报告的进行,张凯逐渐无力地重新瘫软在苏瑞明怀里,他的话中即使是演讲的部分也听起来像是在呻吟,而他一直被时快时慢套弄著的阴茎却已经到达爆发边缘、直直地竖起著。
但……
“黄金退出国际货币是从牙买加体系开始的,布雷顿森林体系中黄金还是货币呢。这麽常识性的错误都会犯……你之前来老师家这麽多次,真的有在好好准备材料吗?”苏瑞明在他耳边轻语说著话,手却离开了原本不断抚弄的分身。
这是哪门子的常识啊?!
常识它还是个孩子,你放过他吧……不要把什麽知识都往常识身体里塞呀。
如果张凯还清醒著,他一定会在心里这麽吐槽;不过这被撩拨到快要高潮的人,现在却根本没有办法分出心来考虑这个槽点,他的思绪全部集中在了下腹的肉物上。
“啊~~~老师~~~”已经胀痛的阴茎突然被从根部勒住捆扎起来,张凯发出难耐地叫声,委屈地扭头向後看去。
“这麽多的错误,看来老师不用教鞭惩戒你是不行了。”苏瑞明将深蓝色的手帕紧紧地绑在他的玉茎底部後,低头轻轻吻了下他的唇命令道:“把你的演讲做完。”
“黄金~~~嗯~~~黄金~~~啊啊啊~~~”将要到达快乐顶峰却被抑制住,白天旷了课的学生在必修课老师严肃的目光中不得不继续他早已零乱不堪的演讲,但还没再读上几句,就再次被身後的人的动作打断。
双臀被高高抬起然後松开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由落下,他的後庭也随之被迫将深插其中的粗壮肉棒吐出大半,再加速著吞进去。
☆、75(h)
“唔~~~太~~~太深了~~~嗯~~~”那火热的坚挺每一次离开都狠狠刮动著他柔嫩的内壁,每次一撞入都直直地捅进他密穴的深处,张凯本就不连贯的话语一下子就被击溃得只剩不停地浪叫。
“继续做你的报告。”苏瑞明稍停了一下抽插的动作,伸手握住怀中人的下巴强迫他看向电脑屏幕,“你已经超时太久了,再拖下去老师会直接挂掉你。”
明明菊洞被一次比一次深地抽插顶弄,敏感的内壁被摩擦填满刺激到抽搐,爆发边缘的分身也不顾根部的束缚一点一点地向外泌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已经被操弄到快失去神智的学生却只能勉强打起神,呻吟地回应著:“啊~~~我~~~我继续~~~嗯~~~”
於是,他只能继续淫叫著继续读著ppt上的文字。
而这次每当张凯出现错误时,苏瑞明给予的是依旧认真的纠正,以及,将他屁股高高抬起,让分身彻底从秘洞内拔出,然後再将人狠狠压下……
“啊啊啊啊~~~”ppt上再一次出现错误,虽然只是抄错了一个数字,但张凯的後庭还是再度接受了惩罚,离开後再次捅入的阴茎在重力与压力的双重作用下,一下子顶入他直肠最深处。那力道之猛,甚至让他产生了身下的人想要将两个睾丸都一起塞入他体内的感觉。
虽然被绑住了玉茎没有办法射出达到高潮,但是从“灌肠课”开始起就被长时间玩弄的张凯再也无法忍受体内的快感,他失神地靠在苏瑞明怀里除了淫蜜的叫声再发不出别的声音。
“这样就不行了?真不是个认真学习的好学生啊。”看著怀里的人淫乱的样子,苏瑞明看了看电脑上还有两页才能结束的ppt,笑了笑说:“算了,这次看你这麽努力,就算你过了好了。”
说著,他改扶著张凯的腰,用力将他快速地提起放下,每一次都几乎是完全拔出、再尽根没入,每一次都在那紧密内壁最敏感的地方摩擦滑过。
“啊~~~要坏了~~~唔~~~要坏了~~~老师~~~”在高潮的边缘被持续地狠操,根本反应不过来自己已经通过了的学生,无法思考只能高声叫出脑海中闪现出的词句。
“真被我操坏了反倒好,得你再四处勾引别人”,苏瑞明的动作停了一下,露出介於无奈、不甘又自嘲地复杂笑容,“不过这样赢来的胜利就不够甜美了”。
“老师~~~还要~~~嗯~~~还要~~~”密穴被抽插的快感停了下来,已经在春梦里被轮番调教开发出某些内在本性的阿宅,第一次毫无廉耻地发出祈求更多占有的话语。
“你今天还真是可爱啊”有些抑郁的笑容被温柔的表情替代,苏瑞明轻轻吻了吻张凯的唇,“这个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说著,他将笔记本电脑合起来放到一边,再搂著怀中的人从靠椅上站起。
“唔~~~嗯~~~”随著苏瑞明的动作,还连在张凯体内的阴茎也小幅度地抽动起来,被插入的人跟著发出带著满足地甜腻的叫声。
苏瑞明站立著轻轻顶弄了几下,又在他的後颈处那比白天见到时还多了齿痕的地方狠狠咬了下去。
“啊啊啊~~~嗯~~~唔~~~”脖子上的疼痛让张凯的意识一时清醒过来,但很快就又被拉进了欲望漩涡中。他的上身被身後的人单手按在了书桌上,苏瑞明的身体也覆盖了上来,接著,便是後穴里让他所期盼的抽插。
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敞开的白衬衫,爆发边缘的分身被用手帕从根部绑著,不到一个月前还满心想著萌妹子的瘦白直男阿宅,此时却在梦里被同样是男性的老师压在黑漆书桌上猛烈操弄著秘洞。
而他现在除了双手紧握著宽大书桌的边缘外,能做的就只剩下发出满是淫靡的叫声:“嗯~~~太深了~~~啊~~~不行了~~~不行了~~~老师~~~唔~~~求你~~~”
“对我的告白那麽犹豫,身体却这麽喜欢被我进入……”苏瑞明边说,边更加快速地抽动起阴茎,一下一下地将张凯顶在书桌上,“你说我是不是该尝试下别的路线了?”
不过像是知道身下的人已经被快感摧毁了所有理智与思考般,苏瑞明没有再纠结於这个问题,而是在张凯撅在书桌边缘光裸的屁股上抽打了一下,唤起身下的人的注意。
“说……你要跟我在一起。”他又在那浑圆的白嫩臀瓣上打了一巴掌,然後说道。
“啊~~~要~~要跟你~~在~~~唔~~在一起~~~”已经被欲望占领了整个脑海的人,反射性地复述出他想要的话语。
“好吧”苏瑞明弯腰亲了亲张凯的脸颊,然後笑著说:“那就一起……”
说著,他的撞击变得更加用力,每一次都让沈重的书桌有了细微晃动,而张凯的叫声更是愈发响亮甜腻。
又这样仿佛要将自己嵌入对方身体般地抽插了十几下,当苏瑞明再一次深深顶入後,他将阴茎埋在了身下人体内没有拔出,又解开了对方玉茎上的手帕。
於是……
“啊啊啊啊──”在内壁被灼热的液淋浇的同时,早已在高潮顶尖徘徊的人哭泣著射出了自己的白浊。
☆、苏瑞明side4
一觉醒来,苏瑞明敢肯定有什麽东西不对劲。
明明他都已经接受自己经历了这麽多金融圈里的风风雨雨後依旧幼稚冲动,相对於在幕後运筹帷幄其实更喜欢当著面碾压过去,看著对方不甘心的败军之将的样子得到成就感……这种事了。
甚至连他可能真需要通过对张凯──这一并不优质的资产──百分百控股来体现他人生价值这种事他都忍了。(毕竟从社会地位与资金的角度来讲,徐剑东这个顶级富二代和唐堰这个蓝筹股,也算是不错的竞争对手,与之一战不算太掉价。)
可是,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最终获得这场资产掠夺战的胜利啊有木有?!
输家还谈个毛线成就感、人生价值。
可是以目前的状况而言,无论是现实还是梦里,在资本世界里身经百战的苏瑞明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比如说现实世界,虽然可能有点突然,可是他都已经告白提出交往请求了,张凯这孩子居然没答应。
对,他是说给他点时间让他考虑一下,但是一直都挂人绝不手软的苏大教授都使出“美食”与“不挂科”的诱惑绝技了,对方还需要再考虑……这尼玛怎麽看都不像是会答应的架势吧?!
再比如说梦里,因为以前从来不做春梦,所以虽然现在要隔个好几天才会再在梦里好好“教育”一下张凯,苏瑞明也觉得尚能接受;可是梦里的那个明显越来越淫荡的家夥每次都是一副被人狠狠操过的样子,是闹哪样啊?
虽然张凯昨晚到最後主动要求被他上这点,苏瑞明十分满意,可是……他只是做个春梦而已,干嘛还要来个前情提要?!谁特麽的想要知道梦里的张凯之前後穴被灌了红酒,脖子还被人咬了一口。
春梦不应该是照著做梦的人的心里期盼走吗?
梦里有竞争对手也就算了,他姑且可以认为这是对他心底担忧的体现;可是连竞争对手做了什麽都要设定上,这春梦也未太高端了吧?!
高端的都要让他怀疑这真的只是简单的春梦麽,他有时都有种那不是春梦,那是另一个平行世界的错觉了。
不过在“平行世界”里都要和另外两个人分享张凯,在配上现在现实世界的状况,这让苏瑞明总有种不祥的感觉。
於是,理性无限大於感性、从来不相信命运、坚定的无神论者苏瑞明,今天在微微地困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