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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嘛,不守在这里怎麽能听到你的表白声…”
也就是与此同时,凯越突然看到镜中的自己,胸口上方那些不和谐的颜色───点点绯红正清晰地烙印著。他心中猛然一惊,那些烫伤像极了吻痕!如果让黑鳄这个霸道的君主看到,他一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惩罚’上来。
凯越於是急忙淋浴了一番,故意磨磨蹭蹭,希望黑鳄再次睡去,可是那男人却格外神,他在门口不停催促著:
“真慢,你可真慢,再不出来,我就要闯进来了!”
“别进来!”凯越一听就有点著急“我马上就来。”
他再次出现在黑鳄面前,看到那男人正坐在床边,於是凯越先下手为强,对他解释道:
“我有件事对你说,你必须听我解释,不准乱发脾气。”
“什麽事?”
“是关於这个,”凯越拨开衣领,露出那几点绯红色。
黑鳄的脸色虽然没变,但却突然散发出异样的低气压,凯越再熟悉不过───那男人已经开始愤怒了,於是他急忙说:
“这个是烫伤!”
“烫伤?”黑鳄一把将他捉到身边,剥开衣领仔细端详著“是有一点点像烫伤。”
“什麽叫做‘是有一点点像’,这本来就是被小岩的茶不小心汤伤的。”
“为什麽你这麽急著解释…”
“我要是不急著解释,你更要发脾气了!”
黑鳄於是干脆向那绯红色的痕迹吻上去,凯越立刻大喊起来:
“好痛!不要碰!”
那男人许久才说:
“今後不许有任何奇怪的痕迹出现,听到没有…”
“你这样说很不负责任耶…!”
“我说不允许就是不允许。下次再被我看到,我就让你好好吃苦头。”
“呜──!”
黑鳄将他放倒在怀抱里,随後沈入宽阔的床面,像浮在温暖柔和的海水中一样,那男人的亲吻随即笼罩上来,凯越闭上眼睛:
“黑鳄…”
“嗯?”
“无论何时,无论发生什麽,你都要相信我,你对於我是不可替代的…”
“…………”黑鳄看著少年那俊美的模样和美妙的身体,却没有开口应承…
第19章
“黑鳄…”凯越在他怀中轻轻呼唤著“你不愿意相信我吗?”
那男人边亲吻他耳後边说:
“要我该怎麽相信你呢…”
“什麽?”凯越突然推开他“你什麽意思?”
黑老板一只手梳拢著凯越的短发,另一只手探向他双腿之间,立刻换来敏感的反应,少年挣扎著想要逃走,却被黑鳄牢牢控制在身下。
“你看看,”那男人低沈的嗓音说道“这样美妙的身体、绝妙的反应,让我该如何相信你…?‘爱’,就是我们正在做的事,一旦黑岩强迫你做那种事,你敢说自己不会爱上他吗?”
这话让凯越胸中升起莫名其妙的愤怒:
“你认为我爱上你,是因为上床麽───?呜…!!”
那男人根本不与他讨论,在他身後的敏感之处反复润滑著,凯越无法集中神,黑鳄随後便想要侵犯进来,他拼命推开他:
“不要────!”
“怎麽了?”
“黑鳄,你太不了解我们之间的事了……!”
“现在讨论的不是‘我们之间’而是‘你和黑岩’。我信不过那孩子,你很难防范他,难道曹先生的事还没让你长教训吗?是不是还要有人把你囚禁起来每天取乐,才能让你知道他们是危险的………当然,即使被曹先生那样的人侵犯,也不会夺去你的心,可黑岩就不一样了…”
“原来如此…”凯越紧皱双眉“原来我爱的人一直都以为上了床就会爱上对方…”
“你难道不是因为和我上床才爱上了我麽…?”
“我──”凯越的确因为被黑鳄抓来,才机缘巧合地爱上他,於是面对对方的质疑竟然一时答不上来。
黑鳄继续说著:
“如果那时我不强迫你做这种事,你大概一生也不会爱上我这样的男人,所以我说‘爱就要不停地做,做了就会爱’有什麽错呢?”
黑鳄似乎不想再说下去,他提起少年膝盖再次想要进犯过来,凯越便更加奋力地挣扎:
“不要!不要碰我!!如果你不把话说清楚,就不要碰我!”
说出这话的瞬间,便从那男人眼中看到了浓重的焦躁,他一边平复凯越的挣扎,一边低声说:
“你不懂得人心,尤其不懂我们这样的人,包括黑岩在内,我们都是不择手段的人…然而你却疏於防备,即使你的本意不愿背叛我,也阻挡不了黑岩对你的觊觎………说得够清楚了吧?不要再挣扎乖乖让我抱住,说了这麽多,我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
“呜──!”强大的力量中凯越不得不张开双腿,那男人趁机趴伏进来,心中的纠结几乎让少年恳求黑鳄“请你和我好好谈谈,不要在床上说那些让我痛苦、却又领悟不透的话!让我安静的思考一下!”
“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那男人解释说“别和黑岩过多交往,别在他面前露出温柔的神情,除了补习之外的话,一句也不要多说,因为他能轻易读懂你,你却看不透他。”
“你这混蛋…你把小岩交给我,却又不准我做这做那,你自己本身才是个左右为难、相互矛盾的大混蛋──!”
“随你骂个痛快…”
黑鳄突然一推他膝盖,便以炙热的身体侵入进去,凯越在那进犯中大声说著:
“容易吃醋的嫉妒狂!!你要我帮助小岩,自己又患得患失,不仅如此还害怕得罪你的大哥!更可恶的是,你认为‘爱’仅仅是身体上的!你根本不懂我的感受!黑鳄真是个超级大笨蛋───!!”
黑老板在那斥责声中微微皱眉:
“你说得没错,爱你就要不停的做…!我就是不懂你的感受!”
“哈啊啊────!!”
那男人随即掀起了猛烈的攻势。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如此对待心爱的少年,让那人承受身体和心灵的两重痛苦。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凯越住口,才能让他不要如此一针见血地道破他的脆弱之处。
那凶猛的进攻果然奏效,少年痛苦地再也无法责备他,只在身下低低哭泣、痛苦地哀鸣。黑鳄不愿,或说不敢住手,他生怕这人会再次开口说破他身上的矛盾和污秽,用他明媚的阳光照耀自己的黑暗。若真是那样,或许让人连生存的勇气也没有了。
於是他反复侵犯那幅美妙却痛苦挣扎的身体,直到少年哭著求他住手,直到他蜷缩在大床一角,捧著身体的痛楚边哭边说:
“你为什麽还不明白?你对任何人的怀疑,其实都是对我的怀疑。你根本不敢放开手,怕我被别人夺去,可并非只有身体上的‘爱’才是‘爱’,我的心只属於你,我爱的人只有你啊…”
听著那人的话,黑鳄一时无法想得明白,他与著少年的生命原本就没有焦点,难道他们不是依靠身体的拥抱相互吸引吗?如果真的不是,自己又该用那种方法得到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