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疯子
“你要不要试试,运转灵力b我的血出来?”
萧焕定定的看着她,此时那双狐狸眼的瞳孔里已经没有猩红色的华光了,但依旧勾人得很。
他又懒洋洋的眯起眼:“不要。”
“……我没开玩笑,你难道还真打算给我生个孩子不成?”池晚不由得皱眉,语气凉薄,渣女本渣了。
“这不是很好吗,我早就是姐姐的人了,为姐姐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似笑非笑,手抚上平坦的腹肌处,若有所思的摩挲着。
“唔。当真……会生孩子?”
“我是认真的,萧焕。”池晚被他压在墙上,烦躁的肉了肉眉心,“我真的不想要孩子……”
“你难道想撒手人寰后留个孩子给我带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你爱生自己生,别想我负责。”
是他丧失了理智强制x吞了自己血,又不肯吐出来,难道还要给她碰瓷上了?
她不像人类女子一样记恨他的强奸行为都算好的了。
“……姐姐可真是绝情。”少年依旧懒懒散散的,伸手去按肉她的花核,“等会挨操的时候,姐姐可不要说这么多伤人心的话。”
“姐姐,腿张开点。”
“我刚刚说的话全都是认真的,啊!”
他狠狠的捣弄至了花心,指腹一下下对阴蒂的肉弄也又重又狠,池晚不由得尽力收紧了腿,运转灵力想反抗他,双手却一下被他禁锢了,他拉起她的手臂抬高,然后用一只手就按住了她。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她双手被高高拉起按在墙上,此时终于露出点恐惧神色来。
她是不会被他杀死,痛感却是实打实的,瞒不过他。
她在脑海里努力搜寻着关于萧焕的讯息,邶国的九皇子……照理说也就活了二十多年,入宗门已经够奇怪的了,是她当时没认清他的实力,以为只是玩玩他就走,所以从未细想过。
“姐姐。不要分心。”
她以一个双手手臂高高举起的姿势被抵在墙上c,少年的胯骨凶悍的撞击着她,如此屈辱的感觉未有过——她这次是真的栽了,以往虽然在床上她什么骚话都能说,怎样都能迎合着男人,但是那些男人只是她采补的工具罢了,她精心铺下网,也随时可以收网离开,但现在,她要不能随自己的意志了。
“姐姐若是不浪叫的话,我会很没有意思的。”他两指覆上她的唇瓣,温柔的扩张开,抑制她咬自己的嘴唇。
……只能先忍着。
池晚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妇,纯属感觉到了恐惧,此时既然没办法,她也就不再试图反抗,低低呻吟了起来,尽力张开着腿放松着,闭着眼睛挨操。
“姐姐,眼睛睁开,看着我操你。”清冷的少年音透露出点不悦。
她顺从的睁开眼,手臂高举,低头看着那紫黑色青筋轧结的粗胀物事在她嫣红的花穴里抽插,水滑的进出,少年的性器狰狞骇人,鞭挞间带出白沫与翻飞的软肉,她又不是没看过,但此时突然觉得异常的难堪。
“臭婊子……”他低低的喘气,“骚逼夹得你爹好紧……怎么被那么多男人c过还这么紧?”
“说话。”他扇打了一下她的双乳,又留下一个指印。
“啊!”她只能选择说他想听的话,居然无奈的生出了点被b良为娼的荒诞感,“是……阿焕快操我的骚逼吧……”
“既然如此,就拿出点诚意来。”萧焕一下抽了出来,松开了对她的禁锢,懒洋洋的吩咐她,“姐姐,跟上次那样,趴着像母狗一样求我操你。”
“……好。”她背对着他趴下,自己扳开两瓣蚌肉向他展示自己还在滴水的淫穴,“求主人……求主人c母狗的骚逼。”
他的龟头在自己穴口磨蹭,却并不进去,只是带着笑意在她耳后问她:“等会主人边c母狗,母狗边在地上爬好不好?”
“阿焕……”池晚心中暗恨,面上却不显,只是和着泪委屈的转头看他,“可是我身上还好疼……被阿焕咬和掐得好疼……”
“想要阿焕把我抱着嘛……”
萧焕向来又是跟他撒一撒娇便极为好说话的,闻言就抱起了她,似是心疼的轻轻抚摸着她伤痕累累的肌肤:“姐姐,你也咬我罢。”
“哦,好。”
池晚毫不客气,直接搂着他脖子开始撕咬他,边掐边咬,有多大力就使出了多大力,少年却像是没有知觉一样,直到她狠狠咬上他乳尖上的小点,他才闷哼了一声。
“姐姐,疼……”
“疼吗?疼就对了。”池晚冷漠的说,“我的都被你咬到破皮了,你还像个狗一样使劲扯着吸舔。”
“唔。姐姐,我知错了。”说着,少年胯下的性器却更勃发的y抵着她。
“……”池晚给他气得额头突突的跳,干脆也不再咬他,闭上眼,凉凉道,“你爱c就继续c吧,担心剧烈运动对孩子不好。”
“都要当爹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
“……姐姐,我当真会生你的孩子吗?”
“不然呢?萧焕,你真想生下来我也拦不了你……”池晚莫名觉得有点苦涩,“你根本不在意也不懂生下一个孩子意味着什么……”
少年静默了。
“……我的确不懂,可是我很想懂。”他说,“我没有不在意……姐姐就让我生下来吧,你不必有负担,毕竟是我强求的,就当是我一个人的孩子……况且即便我死了,也是有办法照料它的,姐姐就当没有这个孩子就好……”
萧焕当真就是个疯子。
他一会儿又凶悍强势蛮不讲理,一会儿又伏低做小楚楚可怜,自己就像他抓到身边的玩具一样,他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恨不得什么好东西都捧给她,仅仅是因为她给他的生活带来了点意思。他不停的在贬低她伤害她又不顾一切的哄回她,而且这还并不是他的本意,他天生就不知道怎么去喜欢一个人。
就像他给她带来的一身伤口,他伪装出心疼,其实就只有兴奋而已,他好像看什么都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就连看他自己,也只是一件物品。
池晚觉得很头疼,非常头疼。
“让我再想一想……”她说,“我们先去找家客栈住下吧,你刚刚那一闹动静挺大的,别在这儿说话了。”pδ18.δne(po18.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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