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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都涨了“见识”,等骂了半天,在夏明珠和夏三虎的指使下,又开始朝着一棵大树套绳子。
不过,她忙活了半天,也不见夏小蝉出现。
在她身边,夏世康看着村子里的人对他指指点点,只觉得脸面都丢尽了,不由道,“老婆子,别闹了,我们回家去吧。”
房氏想着可以弄到一大笔银子,哪里舍得?
当即道,“这个死女既然要我死,我就死好了!”
说着话,她爬着树,真的朝着那绳子走了过去。
在一旁,不少人见她来的真的,不由劝道,“房氏,你别闹了,既然都已经把孩子卖出去了,人家也另外有爹娘,你就少折腾一点吧,毕竟人家也要认自己的爹娘吧?不能让自己的救命恩人寒心啊。”
房氏虽说是亲娘,但是当成卖掉夏小蝉那事大家都知道,如果夏小蝉不出现,大家也会理解。
房氏却并不甘心,道,“哎哟喂,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哦,她这是要逼死我啊,夏小蝉丧尽天良,要逼死亲娘啊,来看看,大家都来看看。”
她又哭又闹,有人在人群哄笑,道,“要上吊就快去上吊啊,我们还没有见过上吊是咋样的呢。”
“就是,做样子干啥啊?敢说不敢做,装模作样。”
在人群的哄笑之下,房氏有点下不来台,不过,她看着那绳子,又有些害怕。
夏小蝉派在人群的人忽然道,“听说啊,这吊死的人,舌头能够伸到下巴长,上吊死的人可痛苦了,绳子勒住脖子,一点一点憋着……”
房氏听着那人说话,打了一个冷颤,身子一软,一下从树上滑下来。
“夏小蝉,你这个杀千刀的,你给老娘下来,你快滚下来,早知道当初生下你,就该直接放在粪坑淹死,你这个不孝顺的杂种……”
房氏怎么恶毒怎么谩骂,怎么粗俗怎么谩骂,可惜她骂得气喘吁吁,依然看不到夏小蝉的影子。
有人在人群里哄笑道,“哟,房氏,你不是花了二十两银子嘛,怎么叫白养?二十两啊,可是要存五六年都存不下来呢。”
房氏脸色一阵青白,最终,骂骂咧咧的回家去了。
这一天,因一家子都想着捞一笔,家里也没有人做饭,也没有人去挖野菜,这也导致回家以后,家里冷锅冷灶,一点吃食都没有。
在房间里,两个婴儿哇哇大家,也不知道饿了多久。
夏明珠骂了一声孽种,道,“娘,我们都去办正事了,这大嫂在家怎么啥事都不做?看看,这孩子要真的饿死了,以后可咋办?”
房氏立即追到陈氏的屋子大骂,道,“好吃懒做的狗东西,见天吃了就知道睡,你前世你猪投胎的吗还不快去干活去?”
陈氏懒洋洋的道,“娘,我带两个娃娃累得很啊,根本没时间,我先睡了。我可是才为家里生下男丁呢,娘,你可不能让我不干活。”
哼,她现在可是有“儿子”的人了,又知道那件秘密,房氏敢叫她干活?
“娘,快做饭吧,我都饿了。”
夏三虎说完这话,脸色阴沉的回房间去了。
以往回到家里热腾腾饭菜的日子,再也没有了。
房氏也不想干活,想了想,就喊夏明珠,道,“明珠,你来做饭。”
夏明珠道,“娘,呜呜呜,我要是被烟火熏着了,以后没男人要咋办?娘,我嫁不到好人家,以后可没法让你享福了。”
最终,房氏竟找不到一个做饭的人,只得一个人进了厨房,在满头大汗中做饭。
夏明珠一回到房间,一阵恶臭就传来,她一抬头,下一刻,立即尖叫一声。
“大嫂,大嫂,你……你怎么让小孩拉和尿都在我床上?怎么我的床上丢了那么多的尿布?”
这些尿布可都是沾着大便的啊。
夏明珠快要疯掉了。
陈氏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鄙夷之色一闪而过,道,“明珠啊,女人生孩子可是一件耗损身体的事情呢,我得多养养,你这做姑姑是不是应该帮家里干点活儿呢?”
“你……你……”
要是在以前,夏明珠早就谩骂回去了,不过现在不行。
一旦陈氏泄露了她未婚生育的事情,她一辈子都完蛋了。
最终,她灰溜溜拾脏东西洗衣服去了。
结果等她拿出盆,陈氏又丢了一堆她的脏衣服过来,在这些脏衣服里,有陈氏和夏大虎的亵衣亵裤等,全部都脏兮兮的,还有一些可疑的痕迹,夏明珠看得又恶心又愤怒,但是偏偏还得帮着洗衣服心里别提多憋屈。
第236章有孕
夏小蝉每天都觉得身体犯困,犯恶心的症状也越来越严重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夏小蝉自己也有些疑惑,莫非……
一个可能好像脑袋开花一样炸开,让她心里又惊又喜又惧怕。
小傻子留下的人里,熬三是懂艺的,熬三隔着丝巾给夏小蝉把脉,过了一会儿,一脸的惊喜,道,“夫人,你怀孕了,已两月有余。”
“真……真的吗?”
夏小蝉声音有些颤抖,完全的不敢置信。
在前世,她也曾几次有孕,可是每一次,却都被流产,后面她知道那是李家人故意的,当然,陈清柔在里面也扮演起了角色,陈清柔和李从文是背后的指使纵容者,可怜她毫不知情,只把人都当成好人,一心一意为着别人着想,到头来,却是一个孩子都没有生下。
现在想来,她真的庆幸没有生下任何一个和李丛文的孩子,只要一想到孩子流着一半李家人的血脉,她心里就直犯恶心,好像一锅好汤里出现一颗老鼠屎。
现在呢,只要想着孩子既像小傻子,又像她自己,她的心情就变得愉悦和期待起来。
其实最初,她害怕孩子生下来受累,根本不想生孩子,可是现在,却很期待这个孩子。
夏小蝉怀孕以后,心里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不过,小傻子却还没有回家,夜深人静的时候,夏小蝉的心情变得多愁善感起来,这个男人一走就毫无消息,甚至,自己竟不知道他的真名。
他,真的可靠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夏小蝉忙摇了摇脑袋,其实,他可靠不可靠,都不重要了,那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