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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跟组医生的判断没有什么出入,简单说,就是一切正常,歇着就行,最好不要再浪费国家医疗资源了。
薛澜当即就要出院回家,但是杨南坚持让他住上一宿,理由是有些像是脑震荡这样的伤损当时看不出来,需要时间观察。
薛澜愤愤道:“明明是摔了腿,脑袋连层皮都没碰到,怎么能说震荡就震荡了呢?”两个人僵持不下,而白珉就在这个当口,姗姗来迟。
封宁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位原书中的正牌受。
作者曾经毫不吝惜笔墨的描写了他据说是风姿卓越的外貌特征,但封宁从头看到尾,觉得也就不过是如此嘛。
男生女相,顶多算五官jīng致,腰细pì股翘,眼睛好像是比旁人大了点,但说什么秋水含清、顾盼生辉,能勾起天下所有男人的征服欲,一见为之如痴如醉、魂牵梦绕就太过了。
什么年代了还勾魂儿呢,搞聊斋志异吗?不知道建国以后不许成jīng吗?
封宁在观察白珉的时候,对方也同时在看着他。
白珉似乎有着类似女人般敏锐的第六感,直觉就对封宁充满了敌意。他笑吟吟的和薛澜打招呼,左手捧着一束花,右手提着星级饭店的外卖食盒越过封宁时,却高高扬起了下巴,径自坐到病床边上。
薛澜对白珉贴过来的动作没有表露出过多的清绪,不十分高兴,但也没拒绝。封宁知道,这是因为原书的剧清才刚刚展开,他们此时还在试探接触期,没有开始恋爱,后面薛澜就该就该对白珉爱到死去活来,哐哐撞墙了。
杨南非常明显的皱了一下眉毛,chún齿张合,却终究什么都没说出口,转身出了病房。
封宁不想再和薛澜继续之前的话题,赶紧转身也想溜,就听见白珉突然大大方方的开口,声音柔媚:“别急着走啊,这位是?哥哥怎么也不介绍一下?”好端端大男人开口就叫哥哥,封宁拍了拍自己的袖子,抖落掉了满地jī皮疙瘩。
不等薛澜开口,封宁迅速道:“我是江湖相士,你哥哥请来算命的。”他可一点儿也不想在白珉面前刷任何存在感,干脆不说自己是演员,更不能说是薛澜同一个剧组的演员,省的被迫和同行东拉西扯,嘘寒问暖。
薛澜闻言微微眯起了眼睛,没说话。
第6章白珉惊讶道:“哎呦,奇了。哥哥受伤了看医生才是天经地义,找个算命的来算怎么回事儿?”脸上的怀疑丝毫不掩饰。
封宁微微一笑,故作深沉道:“这位小施主,你就不懂了,这看病也要讲个人与天地相应。中医针灸讲究个“子午流注”听说过没?哪个不是要靠yīn阳五行算出来的。要不你怎么知道哪个医生和你八字相克,能药到病除?又怎么知道去那个医院好风水最煞,能好的快?”薛澜立刻转头看向封宁,瞳孔里居然有了震惊的神色,显然被他这通一本正经的胡诌雷得不轻。
封宁有点儿局促:您这难以置信的表清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原主在你眼中平日里总是乖如鹌鹑?他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希望自己的人设不要ooc得太厉害。
白珉也听得云里雾里的,也不知道是真信了没,半开玩笑半认真道:“那你给我看看,我和哥哥命里有没有姻缘?”这句话说的就是动了歪脑筋了。毕竟当今世上,只要是看过娱乐新闻的人,谁不知道知道他和薛澜早就绑在一起了?封宁只要有点儿眼力价儿,就一定恭维说他们两个是天造地设、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百年好合的命!
白珉也正好借此再套路一下薛澜。
万万没想到,这个算命的居然剑走偏锋,完全没着了道儿。
其实封宁在来医院的路上就想通了,既然薛澜可以从骨折变成轻微扭伤,就说明那个傻bī作者写出来的一切都是可以改变,也就是说,只要他好好努力,也许还是可以在这本cào蛋的书里过上小康生活的。
而小康生活的第一要务,就是先抱紧薛澜这个大腿不放松,同时还要保证大腿能够长长久久的肥硕下去。
所以封宁正愁着不知道怎么规劝薛澜“珍爱生命,远离渣受”呢,渣受就亲自把机会捧到眼前来了。不好好利用,岂不是辜负了反派同志的一番好意。
封宁于是半眯着眼睛,捏起手指,神神叨叨地说:“承蒙……这位施主信任,那我就给您二位算上一卦。”言语间眼尾扫过了白珉正在打开的食盒,最上头那一盘就是鄂菜炸藕合,菜色鲜艳,摆盘jīng致,一看就是出自名厨之手。
简直正中下怀,封宁心里偷笑,脸上却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嘶……你们两个这是有缘无分,注定分崩离析的命啊。”这下连薛澜都转头看了过来,让封宁感到意外的是,他似乎并不生气,相反,眼神中尽是玩味。
白珉正夹着菜的筷子一松,藕夹啪嗒一声掉进了食盒里,急怒道:“你胡说什么?你到底会不会算?”“施主别急,你且看你今日带的这是一道什么菜?”“藕夹啊?怎么了?”封宁继续故弄虚玄:“正所谓佳偶天成,你这好好的一对藕片中间却被的乱起八糟馅料被迫分开,这难道不是分离的命数?”白珉欲哭无泪,一把抓起薛澜的手,嘴里喏喏地辩白道:“厨师说这个菜植物蛋白含量丰富,最能补血益气,增强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