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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壁石?”
“你叫它壁石?那就是壁石吧,我听说你会雕刻,不如用这个作为材料,雕刻,不知道你会不会雕刻壁石?!”越临笑了笑说道。
“当然……会,你要雕刻成玉璧?”
壁石,因为大多数人找到玉石后都会将其雕刻成玉璧,玉璧也有大有小,小的带在身上,大的放在家里或者重要的地方作为一种祭天的器物。
越临微微摇头,“这么打一块玉石雕成玉璧可惜了,我想雕刻一个东西,但是不知道你雕不雕得出来……”
听见越临的话,万懿翻了一个白眼,“说来听听,还有我万懿雕不出来的东西?”
“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
越临说着,然后看向万懿,见万懿微微皱眉,似乎在犯难,越临笑了一声道:“其实没关系,你试着雕刻就行,雕不出来也就算了,你想雕别的也行,我就是突发奇想。”
万懿直勾勾地看向越临,半晌说道:“雕好了,我会拿给你的。”
“好的。”
越临走出门,苦笑了一声。
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
这个世界的人又没有历史的传承,就连城市都才逐步出现,开始走向耕种,还有一大堆人处于部落群居,怎么可能有人知道‘龙’为何物?自己是不是太难为万懿了……
来到这里也快要一年了,什么都变了,成奴隶变成一个‘巫’,自己不用在战战兢兢地担心被人吃掉,什么都变了,只是偶尔还是会思念家,思念人,自己失踪了,他们是不是还在寻找自己,寻找自己的去向?
黄色的尘土高高的荡漾在空中,旋转然后落地,仓段骑着马匹在道路上奔驰,身后是几个战士紧随其后,双鬓已经有几根白发的男人老当益壮,身手矫捷,刚健有力的手臂紧紧握住缰绳。
“吁”
鬃毛随意的洒落,仓段一行人停在高大的城门前,高大的城门上写着三个字襄遂城。
仓段疾步生风,在儿子的通知下,思考再三还是决定来襄遂城一趟,毕竟仓壑不死,自己的城主之位就一天不安稳。
“妈的,遂蚺这个老东西,到底想怎么样?不肯把人杀了,也不肯把人交给我!给钱都不给?”
第70章
高高的城楼之上,是一个美丽妖娆的女人。
但见她身穿象牙白色梭布纱衣,身披艾绿底缎子风毛薄纱。乌黑浓密的头发,在额头上挂着好看的配饰,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赤金手镯,一席衣衫半遮半掩,妙曼的身姿展露无遗,就像一副惹人的风景。
几个一旁守卫的士兵口干舌燥,贪婪的眸子直勾勾地看向这个极具风韵的女人,灼热的视线并没有让这个妖媚的女人感到难堪,反而是一种享受。
她站在高台上,向下望去,下面是一群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男人们低头擦拭着手中的刀具,其中一两个人手中的刀具上还沾染着血痕,血顺着刀柄向下流淌,然后滴在沙化的土地上,混杂成诡秘的黑。
女人接过一旁同样穿着裸露的侍女手中用白玉雕琢的酒杯,喝着淡淡的薄酒,略带迷醉地模样,风情万种之间,尽是诱惑。
“老家伙带回来的那两个人在哪里?你过来指给我看。”
显然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了女人说话的方式,敢称号城主为老家伙的人,在襄遂城也只有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贺烽被女人点名,先是看了看四周的同伴,确认是自己后,小心翼翼地走到女人的身边,然后用自己不错的眼睛在一群大汉中辨别出在路上遇见的那个男人。
“就是那边,那个黑黑的大个子,他的体格比起其他人要高大很多。还有一个白脸的被城主大人关押起来了。”
顺着贺烽指去的方向,看了过去。
女人眯着眸子看过去,“果然比常人体格高大。”
……
黑熊看了看手中的刀具,这是一把弯刀,弯成好看的弧度,刀柄上还有一些小小的花纹图案,看上去还有几分美。
昏迷过去再次醒来自己就到了这个鬼地方,身体上的伤被治疗好了,但是到现在为止自己也没见过仓壑,只见过那个诡异的老头,老头看见自己也只是露出诡异的笑,就算是自己看着老人也觉得浑身发毛。
和自己一样被脚镣,手链扣起来的这群男人也没有一个愿意和自己搭话的,甚至有一些人说着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话……
白皙的手指挑起黑熊的脸庞,黑熊显然一愣,手中的刀只差一点点就要割断这只玉臂。
几声呵斥伴随着放在脖子处的刀剑,黑熊眯着眸子,冷冽的目光看向女人,然后放下了手中的刀。
“住手,不要伤害他!”
“巫香夫人……真是仁慈,这个不听话的奴隶就应该杀了。”说话的男人献媚的模样并没有得到女人的肯定,巫香用轻蔑的眼神扫视过男人,嗤笑了一声,高高的扬起好看的下颚露出妖娆的曲线道:“你不也只是个奴隶?我看他还挺有趣的,倒是觉得你一点都不听话。”
“来人,就在这里给我挖了他的心和肝。”
“不……宽恕我吧夫人……我真的……”男人跪倒在地上卑微的祈求着,但是他的卑微并没有打动女人。
“闭嘴,你们还不快给我杀了他。”
“是!”几个侍卫逼近男人,然后只听见一声惨烈的叫声,地上是一颗鲜血淋漓正在搏动的心脏和一具失去了脉动的尸首。
这女人……黑熊眉头微微蹙起,有几分不悦。
此番血腥的场景并没有引起其他在场之人的不适,他们漠然的处理地上的鲜血,地上的心脏,尸体,像是丢垃圾一般,随意的丢弃在角落。
巫香自顾自地坐在到黑熊的身上,看了看男人,然后调笑的问道:“你就是那个杀了二十几个追兵,还弄死了杀马人的侍卫,或者奴隶?”
黑熊一言不发坐在原地,不理会巫香的话,冷着脸。
“还有脾气,哈哈哈。”巫香咯咯笑了两声。
“你是仓壑的侍卫还是奴隶?”
没有得到黑熊的回答,女人并没有生气。
巫香巧若倩兮,在白纱下若隐若现的腰线引人遐想,她挑逗的抬起黑熊的下颚,美目泛着秋波,低语了一句。
几个跟随而来的侍卫侍女纷纷努力分辨自家夫人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