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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里好像炸出一道惊雷,乌宸的话好比陈胜吴广之流,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
越临没有说话,因为脑袋里很混乱,对方的做法和自己的内心相左,作为一个医生,越临从没想过要去主动挑起战争,但是他同时觉得乌宸的话并没有错。
这个混乱的世界自己早就清晰的见识过了。
无论是襄遂攻打部落,劫掠部落人为奴隶,还是两座城池之间的你死我活,只是在潘波勒见过真实的战场后,越临此刻还背脊发凉。
他背过乌宸,从对方的怀抱里挪出自己的身体,乌宸浑身僵硬。
当初被越临发现水蚁,木猴被自己折磨,越临也没有这样过,显然他这次……
乌宸站起来,他脚步虚晃,走到大门前,掀开帘子,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蜷缩着的越临,招过两只巨狼,示意巨狼睡在帐篷前保护越临的安全,随后他阔步走开……
“阿哥?这么晚了,你怎么出来了?”乌古一脸疑惑,这个时候阿哥不应该陪着自己的阿嫂吗?
乌宸用脚踢了踢乌古的手臂道:“挪过去,我和赤战有话说。”
“好吧。”乌古滚了两下,让开一个空档给乌宸。
赤战在帐篷内就已经发现乌宸和越临有些不对,现在乌宸突然出现这里,难道是被越临觋给赶出来了?
“被越临觋赶出来了?”
乌宸嗔笑,他眼底露出一抹落寞道:“不是,不过我想他恐怕现在不想看见我,所以就过来了。”
……
夜深的时候,丛林中的鸟兽虫鸣余音绕耳,越临躺在柔软的毛皮上翻来覆去。
脑袋里想着乌宸的话,是自己的坚持有问题吗?
一大清早,就听见外面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高声吆喝,许多战士从半梦半醒之间爬了起来。
一轮红日才刚刚从地平线上爬出小半个头。
所有人都一脸茫然。
这是怎么了?
黑炎此刻正站在一个巨大的石头上,他昂首,像一只矫捷的豹子,嘴唇的线条凌厉。
“都起来起来,还在睡觉!快起来!”
战士望着黑炎,一脸困意,打着哈切,行动散漫。
“我现在要说四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关于我们的氏族名字定为墨,只有一个字,你们以后都是墨氏氏族下的战士。”
“第二件事情!哈卡尔会按照焱北的方法给你们编制小队,小队队长你们可以通过比武或者推选的方法选出来。”
“第三件事情,准备和部落的其他战士一起演练,学习射箭,搏斗,当然我也会在你们身边,教你们。”
“第四件事情,前面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攻打襄遂城做准备!”
战士们面面相觑,刚才还沉浸在有了氏族名称的喜悦中,顿时一片哗然。
“攻打襄遂?”
“可是我们好不容才出来,为什么要回去!”
黑炎示意所有人安静,他一字一句说道:“不要以为离开就了摆脱危险,难道你们想这样逃跑,做个逃跑的战士?”
“他们随时有可能找过来,既然如此,我们不如主动出击,但是就你们现在样子当然不行,跟着部落训练,不管是狩猎还是保护自己,你们早晚会用上的。”
……
操练声充斥在这片空旷的大地上,鸟兽们都被这惊雷一般的声音吓得四处逃窜。
几只巨狼悠闲的躺在帐篷前,闭目养神,高大的身躯像一座座小山。
越临一夜未眠,走路不稳,刚走出大门,不小心踢到门口其中一只巨狼的脚,只看见那大家伙委屈地盯着越临,一脸哀怨的模样,就像在诉说自己的委屈。
“抱歉,抱歉!”越临连忙笑了笑,带着歉意地说道。
那巨狼也不恼,他用头蹭蹭越临,继续趴着睡觉,在清晨还不热的阳光下。
训练的日子持续了大约十天,战士们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训练,合作方面有了质的飞越,武艺身手有黑炎这个实战派的搏杀高手传授技艺,更是变得厉害了许多。
战士们压着新制作的车拖着被猎杀的小山一般的猎物,一步一缓走进部落。
“天啊,每天都抓这么多猎物!”
一个墨氏的战士感叹的看了远处运压食物的部落其他族人,感叹了一句。
哈卡尔打了一下战士的头,哼哼一句道:“专心练习!没见识!不知道那几只巨狼可以帮着寻找猎物的踪迹么?!这也是为什么部落每天都能狩猎这么多猎物的原因!”
“我就是觉得神奇!”
哈卡尔昂着头,一脸高傲的样子道:“快继续操练,等下就能吃东西了!”
他盯着那如小山的猎物,内心一阵波动,还好自己已经见识过这画面太多次,只是依旧被这狩猎猎物的残暴方式给吓得不轻!哈卡尔很怀疑焱北已经把这附近所有的猎物都给抓了!
大多数纯粹靠狩猎根本吃不饱,只能弄一些野果充饥,可是好像这一条定律在焱北并不成立!
炊烟袅袅,火焰越烧越高,难得的夜间里,所有战士都高兴的载歌载舞,一些各自部落专有的说不上名字的乐器都是这焰火上的主角色。
“明天就要去襄遂了,我其实还有一个妹妹在襄遂,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也有亲人在襄遂……”
墨氏的战士们辗转难眠,夜风吹过,让人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几只巨狼依旧围绕在越临的帐篷左右,乌宸依旧没有睡在帐篷而是和乌古赤战打挤。
第132章
133
薄云萦绕星辰,北极星挂在高天,灯火通明,外面吵吵闹闹地声音闹得贺峰焦头烂额,他双眼通红血丝布满眼睛的每一个角落,显然他很疲惫。
一个红衣侍女端着托盘,脸上带着一丝羞涩地浅笑,望了望贺峰的脸庞,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您已经几天没有睡觉了,不如休息一会儿吧?”
侍女是好意,可贺峰并不领情,他哐当一声拿起桌上的酒杯掷出。
那侍女被砸地头破血流,却不敢多言,只是瑟瑟发抖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卑躬屈膝,脸上有惊恐,惧怕却独独没有该有地愤怒。
贺峰用暴烈地声音说道:“滚!”
侍女赶忙握着头上的伤口,顾不着鲜血淋漓的头,她冲忙离开房间,跑得飞快,生怕贺峰突然改主意,把她叫回去打上一顿。
“大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