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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出去,又迫不及待的抬起王二妮的腿,把裤子退去。
完全chi裸的王二妮出现在两个兄弟的视线中,白皙的皮肤,圆润的身体,那小小的手臂像是莲藕一般,格外的惹人怜爱,宋二郎咽了下口水,走了过去,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又抓起王二妮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男性上,呼吸急促的说道,“媳妇,摸摸它……”
王二妮只觉得手中滚烫,那硕大的男性在手里就像是一个橡皮玩具一样……正确的说像是一个跳动的橡皮玩具,她轻轻的抓着,上下□了下,宋二郎口中忍不住溢出舒服的吟声,“就是这样,媳妇,你可真好……俺真喜欢你。”
这边宋四郎轻轻的把王二妮的腿分开,那珍珠般美好的玫瑰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他口干舌燥,膜拜一样的看了好一会,才伸出手轻轻的按了上去。
正被宋二郎吻住的王二妮叫了出来,“四郎哥哥,不要碰哪里”
宋四郎搔了搔头,“俺没用力啊,是疼了吗”
王二妮声若蚊蝇,“……好羞人。”
“媳妇,不怕的……俺们是你的夫君,没什么羞人的。”宋四郎宽慰的说完,继续用手探索着那令他倍感新奇的地方。
两片粉嫩的花瓣包裹着肉肉的小zhen珠,简直美极了……宋四郎赞叹了一声,忍不住把唇贴了上去,他想尝一尝,这花瓣的味道。
王二妮大叫一声,手上不自觉的抓紧,那滚烫的舌头贴在她的花瓣上,简直就是……太yin荡了,“四郎哥哥,你快起来!”
宋四郎刚刚尝到滋味,哪里肯放开,把王二妮的腿掰的更直,把自己的脸更加贴了过去。
只见幽暗简陋的厨房内,一个白皙娇小的少女被放在案板上,白璧一般的双腿被打开,一个面目硬朗的少年趴在那腿间,不断的起伏,而另一边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子露出硕大的男性,被少女的白皙的小手抱住□,他的手则抚摸着少女胸前的小小的红豆……
随着宋四郎不断深入的舌头,王二妮的吟声越来越越重,那一波波奇异的羞耻感带着莫名的kuai感侵袭着她,她扭动着身子,不知道是想更加的靠近,还是想退开,“不要了……”
“媳妇,你明明是喜欢的……”宋四郎气喘吁吁,只觉得腿间的男性涨的难受。
屋内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忽然哐当一声,门被推开,“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三个人身子一僵硬,只见门口站着一脸纯真稚气的宋五郎,他看了眼案板上的王二妮,露出的好奇的神色。
宋二郎忙用身子挡住王二妮,“咳咳,五郎,你还小呢……以后就知道了,先出去吧。”
宋五郎莫名的眨了眨眼睛,语出惊人的说道,“你们在和媳妇欢好吗?”
宋四郎终于忍不住抬头,暴躁的说道,“他奶奶个熊的,你跟谁学的这词?快出去,出去!”
“是跟三哥学的……俺不出去,俺也要跟媳妇欢好,俺也是她的男人。”
宋四郎轻蔑的一笑,“你才多大,毛还没长齐呢,快回去。”
“俺不小呢,村里的旺财在俺这年龄都成亲了。”宋五郎抬头挺胸,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宋二郎看不过去,顺手把裤子提好……走了过去,“五弟,听二哥的话,咱回去啊。”
“俺不嘛……俺要看媳妇的小包子!”
宋四郎脸上布满了怒气,“什么小包子,又是谁教你的?小小年纪一点也不学好。”
宋五郎委屈的站在哪里,纯净的大眼中蒙上了一层雾气,“三哥教俺的……”
王二妮本来是羞得不行,总觉得在像弟弟一样的宋五郎面前露出这一副chi裸的模样太过……只是听着他不断的说着露骨的话,又听说是宋三郎教的,心里咬牙切齿的想,这个宋三郎真是……好的不教,坏的就一大推,改天一定要好好问问他,除了偷别人的亵裤,还干过什么坏事。
这一场盛宴在宋五郎的打断下,半途终止,宋二郎给王二妮穿戴好就回了屋里。
宋三郎正躺在炕上无聊,见几个人鱼贯而入,最后走进来的王二妮脸上带着一抹嫣红,嘴唇更是有些红肿,明显就是……,在看宋二郎和宋四郎则是一副yu求不满的模样,他心中暗乐,刚想调侃几句,却见王二妮突然问道。
“三郎哥哥,你怎么总是教五郎那些有的没的。”
宋三郎在王二妮指责的眼神中慌了神,“媳妇,你怎么了?”
宋五郎委屈的跑了过来,“三哥,他们不让俺说小包子……,不是你说媳妇胸口藏着小包子吗?”宋五郎并不是傻,只是缺乏常识,因为从小家里就没有女性,宋五郎对于女人这种新奇的物种还是很有些懵懵懂懂的。
宋三郎赶忙坐了起来,有些尴尬的堵住了宋五郎的嘴,“不是说好,不要对外人说的吗?”
“媳妇和二哥,四哥又不是外人。”
“你个笨蛋!”宋三郎狠狠的拍了拍宋五郎的脑袋。
“打他干什么?”王二妮把宋五郎抱了过来,爱怜的摸了摸他的头。
宋五郎总算觉得安慰了,顺势贴在王二妮的胸口,蹭了蹭,“媳妇,你对俺真好。”
第27章...
夜色深沉,屋外传来树叶被秋风吹动的沙沙声,老人手里抓着鹿皮做的九州舆图,仔细的抚摸着……这东西本是家里的最重要的家当,当初从安云西州逃出来的时候,那么多的奇珍异宝父亲都没带,唯独把这东西藏在了胸口,他对自己说,“孩子,这东西可是咱家几代人的心血,万万不能给毁了,你要记得,等以后……定是要把俺们吴家的旗号重新印在九州各地上。”他依然记得父亲那一副心痛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这几年战乱终止,新皇帝为了巩固经济,多鼓励政策,正是大展宏图的时候,无奈他已经老了……这些年来只想着如何报仇,哪里还有余力完成父亲的遗愿,也罢,这就是命。
老人扶着炕沿爬了起来,把磨砂了半天的鹿皮舆图放在了炕上,一狠心……转过头,摸索着走了出去。
几日后
凉爽的秋季进入了尾声,天气渐渐开始阴沉,寒冷,王二妮坐在热乎乎的炕上,把新买的布匹用剪刀剪开,直到分出六份出来,才高兴的看着自己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