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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意外发现了一个秘密,他坏笑着抚摸着小宁的后腰,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小东西,你居然还有点嗜痛啊。”
小宁自然是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听了安扬的话,害羞的把脸埋进了沙发里,羞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没关系,不用不好意思,你这样,我反而觉得更有趣一点……”安扬舔舔他的耳垂,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小宁只是觉得害羞,到没有觉得多耻辱,见他并没有借机羞辱自己,偷偷松了一口气,爬起来帮他把扣子解开,乖觉的主动迎了上去。
安扬虽然知道了小宁在这种刺激下会兴奋,但是也没有过多的折腾他,两个人经过这一晚上的调|教都已经进入了兴奋的状态,安扬在床上一向更喜欢两情相悦,他按着小宁的腰,给这个夜晚来了一个愉快的结尾。
小宁喘着气趴在他身上,这种水乳交融过后的时刻,肌肤相贴的感觉异常美好,他们紧紧的拥抱着,中间再也没有一点距离。
小宁很迷恋的把头埋在安扬的脖颈里,他身上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让他有点脸红,他最喜欢激烈过后的这一会儿平静了,安扬的手流连在他身上抚摸着,温暖还带着一点点恰到好处的色|情,这一刻,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安扬是喜欢他的。
作者有话说:最近看奥运看的热血沸腾,才想起来这么多天没更了,不好意思,但是今天量很足哟
☆、捡到一只小哑巴(四十五)
类似的调|教进行了几次,几乎每一次都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安扬对小宁的表现整体来说还算满意,什么指令他都会努力完成,只是一直都无法跳过那个烛台。
安扬知道小宁心里肯定是在怕着什么的,每一次他都腿脚发软,浑身冒冷汗,脸色白了又白的去捏响那只熊。他具体在恐惧什么安扬没有问,但总归是跟害怕被抛弃有关,他等着小宁可以做到的那一天。
日子有声有色的过着,小宁的身体好了以后活泼了不少,跟安扬也更加亲近大胆了一些,安扬觉得很欣慰,把给他找钢琴老师这件事也提上了日程,说不定再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开口说话了。
说来也奇怪,他一直也没觉得小宁不能说话是多大的残缺,反而觉得他现在像只宠物狗似的也挺好,小狗多好,情真话少。同时,他作为唯一一个能看懂小宁唇语的人,倒是也挺有意思的。
即便是这样想着,该做的训练还是一点没落下,好好的一个孩子,年纪轻轻落下这么个残疾多可惜啊。
安扬放下手里的书,发现小宁今天整理书房去的格外的久,他倒是挺喜欢干活的,但是自己在家的时候他拾完屋子就会马上跑到他身边来,抱着点他的漫画书窝在他脚边待着,一秒都不多耽误。
安扬看看表,决定起床去看看,难得一个清闲的周末,他在床上赖到十点多,早就躺够了。想到这儿,他又觉得自己真是有点上年纪了,想他上学那会儿,要是没事儿的时候可以一觉睡到十二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七点自动被生物钟叫醒。倒是小宁,小小的年纪作息倒是挺准时,晚上十点准时就困,早上也不用闹钟,天亮就醒。他真的太乖了,一点也不像这个年纪的男孩子。
安扬走下楼,却不料看到了令他十分惊讶的一幕。
小宁知道今天安扬不用出门,特别兴奋的起了个大早,打算趁他睡醒之前拾完房间,还能回来再跟主人腻一会儿。他最近一直在帮安扬整理房间,书房,卧室还有阁楼这些安扬的私人区域都由他负责,他做的很尽心,安扬对他也很满意,他自己也很满意,多一个用处总是好的。
他自己的房间最近都没有回去睡,基本不用怎么拾,书房的文件安扬没有避讳他的摊在了桌上,他也从来不会看,只是把它们整理整齐放在桌子上。真正需要点时间的只有那个古董架,安扬很爱好这个,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花瓶字画,整整一面墙摆的都是瓷器,小宁每天都小心的擦拭它们,他知道主人喜欢,所以格外的用心。
今天,他也跟往常一样的先整理了电脑桌再来擦古董架,那个曾经羞辱过他的佣人突然冒了出来,站在门口凉凉的看着他,冷笑了一声道:“这屋子让你拾,你可小心点,要不然卖了你也赔不起的。”
小宁不愿意理这个人,他赔不起是肯定的,可是他凭什么说要卖了自己。
小宁赌气的扭过头大步迈过去,他没注意脚下什么时候有了一滩水渍,正好就在古董架前面,他仰着头没看到,正好踩在水上滑了出去,撞在架子上,那个古董架上最靠外的青花瓷花瓶放的特别靠外,晃悠了两下,“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小宁摔了一跤还来不及感觉疼,坐在原地愣愣的看着那个花瓶在他面前摔了个粉碎,他甚至来不及伸手拦一下,只能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他认得这个花瓶,这个花瓶是跟他一起被安扬从船上带下来的,价值二百五,比他自己的身价还要贵。
小宁已经吓傻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呆呆的在地上坐着,他捂着自己的嘴,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听见耳边传来了一声嘲讽似的笑声:“哎哟,这可怎么好,笨手笨脚的打坏了这么贵的花瓶,等安先生来了,我看你怎么办?”
小宁根本顾不上他的冷嘲热讽,他坐在地上,心就跟这大理石地板一样凉,他的眼中瞬间就盈满了泪水,他缓缓的摇摇头,这下真的完了,他创了这么大一个祸,连他自己都找不到让主人原谅自己的理由。
小宁绝望的坐在地上,等待着安扬醒来,他甚至没有想过要掩饰,更没有打算替自己解释,那一滩水是怎么凭空出现在这里的他不知道,他现在已经吓得根本想不到这些,他只能等着安扬起床来找他,看到这一切,然后彻底的厌恶他。
如果说他曾害怕过自己会被厌恶,被指责,会因为做错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而惹得安扬再也不想原谅他的话,他现在做实了自己的恐惧。他果然就是这样一个笨手笨脚,什么都做不好,与任何好运气都无缘的人。
小宁陷入了那么深刻的恐惧,以至于安扬真的来了,他也没听到。
“哎哟,您下来啦,真是罪过啊,我一个没看好,这个孩子把您的花瓶给打了,您说这可怎么好?”安扬还没问,那个看热闹的就上赶着把事情跟他说了,添油加醋的形容小宁是怎么不上心的干活,如何如何的糊弄事,如何如何的不情愿,形容的那个,安扬几乎都要信了。
如果不是他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