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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永远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会有这样的反应,这样的抒发会让你很舒服,当然,我也同样……”
“那、那该怎么办?我现在有点难受……”
“难受只是暂时的,嘘,别说话,仔细感受。”
贺覃一手撑着他光裸的胸膛,一手从根部开始慢慢向上,粗糙的掌心令人身心愉悦,骁骁很快沙哑地呻吟起来,这伴随天性而来的欲`望不需要任何压抑和掩饰。
他抱着贺覃的腰的手骤然紧,眼神凌乱,漫无目的地在他身上蹭。
裤子也在贺覃的掌控下被褪去,这空间里的热度和张力已经使人无法承受,贺覃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又说:“现在,抱着我,去床上。”
第45章
“噌”的一声,得了命令的骁骁双手托着贺覃挺翘饱满的臀`部站起身,在椅子上就被脱光了的两人都无法好好地走路,骁骁抱着他跌跌撞撞地走,边走边吻,一起摔进床里的时候,下面滑腻的体液沾湿了洁净的被褥,在灯光下蜿蜒出一道道晶亮的痕迹。
他们都禁欲太久,尚未太多动作,都快因身体的愉悦而射了。
不懂情事的骁骁却有本能,压着贺覃不断在他身上拱着,顶着,蹭着,耸着,浓烈的性暗示意味几乎让贺覃乱了方寸,而在他意乱情迷之间,骁骁还在小声地撒娇恳求,“覃覃,覃覃,我难受,我想……我想……”
想什么呢?
他混乱间想起了刚才看的那本书,书上没有文字,只有一幅幅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他随便想起了一个,下意识觉得那才是真正能让他不再难受的欲`望出口,于是不管不顾地拉着他修长笔直的腿向胸前折去。
贺覃韧带很好,但也禁不住冷不防来这么一下,他疼得一抽,抓着骁骁的手臂不让他乱动,稍微使了点格斗技巧便一翻身把他压住,头发凌乱得不像样,脸颊红扑扑的。
“不是说了不许自己乱看书里的东西吗?”贺覃俯下`身,鼻尖顶着鼻尖地说,“别乱动,我教你,手把手地。”
骁骁兴奋地抱着他说:“这个姿势我也记得,叫……什么来着!”
贺覃:“……”
这满脸求表扬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算了,骑乘就骑乘吧。
贺覃宠爱地亲了他鼻尖一下,表扬道:“嗯,骁骁真聪明。”
骁骁得到表扬,更加情绪高涨,刚才稍微得到纾解的感觉还留着,他拉着贺覃的手向下想讨要更多安慰,却被贺覃反手扣住,他不满地扭了扭身体,眼中之前的迷茫散去,写满了直白的欲`望和沉醉。
贺覃被他狼似的目光看得老脸一红,偏头看向床头柜,“骁骁,打开第一个柜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骁骁依言照做,长臂一捞把管状物和小包装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贺覃把润滑剂开封,一想到这东西要用在自己身上,手就有点抖,骁骁很快双手合围握住他的手,上半身向上仰起擒住他的唇,那种被绵密情潮包围的感觉又泛了起来,粉红色管状物打开后洒落了一小半,微凉的,粘粘的,落在他们手上。
“覃覃,这是什么?”
保护小菊花的。
贺覃没有多余的力去解释了,反正这事身体力行地教一次就会,他相信他们家骁骁的智商。
他按着骁骁不让乱动,手上已经沾满湿滑的液体,他深呼吸几次,做足了心理建设,伸手向自己身后探去。
那处幽深艰涩,再加上是自己进行开拓,更是百般的别扭,如果不是为了骁骁……
吞噬异物的感觉让他身体发软,腹部又被骁骁硬硬地顶着,这种被前后夹击的感觉着实难熬,但是很快他的手被一把拽离自己的身体,却是骁骁不知何时挣开了他的压制,眼底黯淡发红,抓住他的手扣在自己掌心里,“……说好是要教我的,覃覃不乖。”
贺覃差点破口大骂我他妈这都是为了谁,话还没骂出来,就像哑炮一样被憋回了胸腔中,他重重地“唔”了一声,双腿发颤,整个人软倒在骁骁身上,说不出话来。
长长的手指取代了他自己的,没入温暖紧致的地方,突入而来的刺激令人惊讶,也实在疯狂,仅仅这样简单的深入已经让人被绮念逼得无路可退。
骁骁另一只手捧着贺覃的脸与他接吻,间隙中问一句:“这样是为什么?那个地方真热真紧……”
这他妈算是天然会说下流话吗?
贺覃彻底无力地瘫着,一动都动不了,骁骁上下的两只手让他像被固定在砧板上的鱼,干涸而煎熬。
“再……”他咬着牙,出口的声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如果不是一直自诩是个禁欲的人,贺覃的单身生活也不会平静地持续那么长时间。
而如今只需要简单的撩拨,就快让人受不了了。
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望。
太热了。
“再什么?嗯?覃覃,只要你说。再……怎样?”
贺覃喘了几声,勉强说:“你再……放进去一根手指,慢一点,轻一点。”
很快后面就传来被扩张的侵入感,骁骁凝视着他情动的脸,无师自通般地揽紧他的腰,禁锢着,声音也是哑得不像话,“覃覃,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
贺覃被逼得气恼,捏了一把他的乳尖,“别再问了,马上你就知道了!”
随即手却再舍不得离开光滑火热的肉`体,贺覃一点一点地以手指描摹骁骁身上的每一块肌肉轮廓,揉`捏着贪恋那绝妙的肌肉匀停的触感,间或落下一个吻,然而最终又被牢牢掌控住,无法逃脱这令人窒息的欲念。
扩张到极致便是退无可退,贺覃仍然不怎么舒服,但刚才摸的时候他也是被骁骁的尺寸吓了一跳,只好逼着骁骁耐下性子慢慢以手指扩张,润滑剂也倒了大半瓶,他们都胀得难受,尤其骁骁,一直以不自觉的恳求的目光看着他,情`欲的事于他来说像被悬在一座无人的孤岛上,只有贺覃能够解救他。
疼这个事吧,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主要是他也不忍心看骁骁烧红了眼还乖乖听他的不敢乱动的样子。
他轻轻地握住骁骁的手腕,让他撤出来,交握的手上沾满了体液,像充满了腥臊味的春药。
“覃覃,你要干什”
“干什么?”贺覃微微坐起来,手掌扶着那看着就让人胆战心惊之处的根部,上面很滑,一手几乎握不住,“你不是难受吗?哪里难受?这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