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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头,一时便落下泪来,忍不住小声地抽噎起来。
正在低泣着,身体一僵,瑶姬听到了异样的响动。随着那响动越来越大,一直在安静吃草的骏马突然惊恐的嘶鸣起来,瑶姬的心头一阵阵发紧,小脸也刷的煞白。因为她看到幽暗的夜色里,有绿莹莹的光浮凸出来。
她来到草原这么久,早听人说过许多草原上的事,有想到今晚宗隽叮嘱过她的那句话,若不是她心中尚有几分胆气,恐怕当即就要软瘫在地那是狼,离她越来越近。她,被狼群围住了。
☆、关山雪14(h)
远远地听到了狼嚎的声音,宗隽几乎五内俱焚。
他派去前驱的探子来回报,说大阏氏朝东边去了,当即打马拼命朝那边赶,长鞭不断地落在马臀上,将那匹他一贯喜爱的神驹催得血痕道道。好不容易见到前方一点灯火,他竟然听到了狼群的嘶鸣。
瑶瑶,瑶瑶……脑海里什么念头都没有了,在亲卫的惊呼声中,宗隽不顾一切地驱马闯进狼群中,弯弓搭箭,一箭将那头正扑向瑶姬的野狼射了个对穿。血柱噗的一声狂涌而出,那身形单薄的少女也软软倒在了地上。
“瑶瑶!”宗隽目眦欲裂,扑上去将妻子抢在怀里,双眼一片赤红,“给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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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姬再醒过来时,已经回到了温暖的金帐中。
她一睁开眼,守在床边的阿青立时叫了起来:“殿下,殿下,您醒了……您醒了……”
瑶姬见她双眼肿得如桃核儿一般,动了动软绵绵的身体,强撑着坐起来:“别哭,我没甚么事,又不曾受伤。”当时之所以昏过去,是因为惊骇之下见着了那个人,心神一松便晕了,想到这里,她忙道,“大君呢。”
“大君在外头呢,他……”
见阿青答了这一句,面上露出犹豫之色,瑶姬立刻慌了起来:“他怎么了?!”当时那么多的狼,宗隽又一马当先冲进去,难道……她心里一痛,眼眶中便有泪花儿打转,“你快告诉我,他怎么了!”
宗隽听到帐中的响动,知道瑶姬醒了,原本一直在外头打转,这会儿方掀开帐帘,大步走过来:“无事,不过是受了点小伤。”
“什么伤?!”瑶姬抢身过来抓住他的胳膊,见上臂绑着绑带,两只眼圈儿顿时更红了,“疼……疼吗?”
此时阿青早已悄悄退了下去,帐中点着儿臂粗的牛油蜡烛,将那娉婷的娇俏倩影映得纤毫毕现。宗隽只觉喉头一紧,见小妻子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满心满眼里都是担忧焦急。他一颗心涨得满满的,恨不得立时将这小人儿拥进怀中,揉进身体里,手上一动,却突然冷下脸:“我疼不疼的不打紧,今日若不教你受点疼,怕是你日后还会这般鲁莽。”
说罢抓住少女的腰将她翻过身按在床上,两下将那裙子底下的衬裤撕烂,露出白桃儿似的雪臀来,啪啪啪上手就打。
瑶姬不妨被他按了个正着,只觉下体一凉,带着薄茧的火热大掌就落下来,没几下就把两瓣娇嫩的小屁股打得又红又肿。
宗隽还嫌不够,将她按在腿上,掰过她的小脸儿冷哼:“知道错了没有?”
瑶姬乍然吃了打,呜呜哭着不肯答话,小屁股上火辣辣的,偏也不是疼,而是又麻又痒。想来宗隽也不舍得下狠手,用的力道并不大,反是小美人儿的身子太过敏感,被这般教训了一番,小屁股肿了不说,腿心那里也渗出湿热的水液来,心中又羞又气,自然倔强着不肯认错。
“不省心的小东西,”宗隽气不过,抓住滚圆的臀肉还想打,见那白腻腻的肌肤上全是自己的掌印,一时下不去手,掰开两条长腿架在臂弯,伸指便掐住了花瓣间冒出头来的小肉粒,“说!认不认错?”
“呜呜呜,臭蛮子……”瑶姬屁股也被打了,小肉粒还被男人捏在手里玩弄,穴嘴儿早就一一缩地张开细窄的小缝,露出内里的葳蕤芬芳来。宗隽又将手指伸进去搅弄,曲起长指在肉壁上抠挖,她被弄得娇躯直颤,花心里喷出水儿来,又可怜又可爱,“你欺负我,臭蛮子欺负我……”
她这般眼泪汪汪的,小脸上一片绯红,虽是在嗔骂,听在宗隽耳中,又娇又软的简直和勾引差不多,顿时咬牙切齿:“我是臭蛮子,你是什么?嗯?”捉住两瓣软腻的花唇便俯身含了上去,含含糊糊地道,“你是臭蛮子的婆娘……”
“啊……”湿热的唇舌方一靠过去,光只是感受着男人充满阳刚味道的鼻息,瑶姬便娇吟着又泄了一股水。
然后便听到淫靡的吸吮声,宗隽张开口将那香甜淫汁一饮而尽,将舌头伸进去来回一个卷裹,抓住少女因为剧烈快感绷直的小腿儿,几乎将整张俊脸都埋进了瑶姬腿间,贪婪地在花谷间逡巡,把一股股涌出来的淫液吞进口中,直将瑶姬吃的软瘫了下去,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伸舌将唇上的晶亮水渍舔尽:“以后还跑不跑?”
☆、关山雪15(高h)
见瑶姬不说话,宗隽便做势又要去吃她的小嫩。瑶姬被吃得浑身无力,下体那里更是跟失禁一般湿淋淋的,连菊穴儿都打湿了,花穴里瘙痒不说,小腹更是涨涨的,再被那不安分的大舌玩弄一番,怕是说不得就要尿出来了,只得咬着唇可怜兮兮地低头:“不跑了。”
宗隽满意地在她唇上亲上一记,又伸舌进去把他方才吃进嘴里的香甜味道渡给小美人儿,看瑶姬眼泪汪汪地把自己的口津给咽进去,才放开捉住瑶姬屁股的手,将她翻过身来,把衣裙悉数除去了,就着烛火好好欣赏了一番小妻子的胴体。
“这次便罢了,若再教我听到你说那些胡话,”宗隽微微笑着,捏着两颗奶尖儿使劲拧了拧,“可就不止打屁股这么简单了。”
瑶姬却是懵懵懂懂的:“什,什么胡话?”
宗隽为这事生了大半夜的气,没曾想说话的那人竟全没放在心上,顿时恨得不行,一挑眉:“你不是放话说不和我过了?”
他猛地放低声音,怀中的少女顿时瑟缩着抖了抖。其实那本是气头上随口说出来的,奈何宗隽放在了心上,一想到摩罗诃,更是又酸又妒:“不和我过了,你还想和谁过,嗯?”瑶姬抽抽噎噎着答不上来,宗隽便抓了满手的乳肉重重揉搓,又将那奶头拉成一条线,使劲按回乳晕里,直把两颗可怜樱果蹂躏得红肿不堪,“是不是想和摩罗诃过,说!”
瑶姬再傻也知道这会儿得反驳:“不,不是……”她哪里知道宗隽竟是吃醋了,只觉得这臭蛮子好不讲道理,自己和摩罗诃之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