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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问是不是姓周的点的外卖?叶修说是。小哥有些狐疑地打量叶修,说这家从我店里点过几次外卖,好像不是你。叶修心想这小伙子还挺负责的,便说哦,我是这家的亲戚,来串门的,姓周的是我侄子,谢谢你。
毫无心理负担地占着周泽楷的便宜。
大年初四,季冷过来了。他的饭店春节期间照常营业,他在家吃了年夜饭后连夜开车回杭州,在杭州呆到初四,又回来上海。
周泽楷和叶修都敢在人家家里乱搞,当然不避讳一起接客,反正大家都认识嘛。
叶修吃着季冷带来的橙子,说大过年的,季老板很拼啊,上海和杭州天天打来回。
季冷还没说啥呢,周泽楷在旁边想了想,说,“过年……高速公路不。”
可叶修不同意周泽楷的逻辑,高速公路不钱,汽油还是要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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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文…我知道它进展不太快…是因为我更得慢()+肉占地方……如果拿掉肉,剧情肯定要快一些,但是按照我开始的想法,我想通过肉展现关系前后变化以及部分性格上的东西…所以并不是为了弥补祝君好没肉(划掉)以及本篇的肉也不会走直白路线()它们()会一直比较碎又不好吃…总之请大家稍安勿躁:-)
【周叶】小团圆32
要让季冷谈谈对周泽楷和叶修这种关系的看法,他肯定认为是叶秋勾搭周泽楷在先。倒不是因为周泽楷在他心中是很纯良的形象,而是他认识周泽楷那么多年,晓得不少事情,周泽楷在感情上向来是被动那方,都是别人追他,没见过他主动跟在谁的后面,缠着求交往的。何况他俩还不是一般的搞上了,是两个老爷们搞上了,真真儿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假如他有和周泽楷在交女朋友方面互相较劲的毛病,他现在已经一败涂地了。
这一阵子,季冷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更顾不上问周泽楷是先天自然弯的,还是后天被叶秋掰弯的了,但不管是哪种弯法,放周泽楷身上其实都不算难以置信,别看周泽楷瞧着不吭不哈的,实际玩起来最喜欢找新鲜刺激的,谁知道他是不是要新鲜刺激才找上叶秋的呢?季冷只有一个想法,周泽楷之前不还信誓旦旦地说没处对象么,这才几天,就发展到这地步了,床同睡,年同过,还一起吃他搬来的橙子。
叶修要是听得到季冷的心声,非冤死不可,明明当初是周泽楷先扑倒他的,他只是提供了一张床,并且顺势躺平了而已,到季冷这,成了他拐带周泽楷了。
季冷在周泽楷新家楼上楼下参观了一圈,回来坐下,搓着手含含混混地说,“行啊你们,进展够快的。”
这语焉不详的话,周泽楷好像没什么反应,抽了纸巾擦茶几上的果汁,叶修却一下就听明白了。
他和周泽楷的一些行为,看起来仿佛他俩在谈恋爱,实际上,还真不是这么回事。就拿周泽楷叫他来家里过年来说,过年过节这样的日子,对于在乎的人来讲,才有着重大的意义,周泽楷显然是不在乎的那类人,他同样不在乎。会给他订外卖也是,周泽楷是主人,他是客人,主人惦记着客人的吃喝大事,不是很正常么?跟人家相处,要是把对方的周到当成某种亲密的暗示,也太自作多情了。
但叶修也懒得跟季冷多说,季冷会怎么想,对他又没什么影响。
季冷在周家坐了一个小时,说还要去别人家走动,就走了。
叶修给季冷和陶轩牵了线,他和季冷的往来也变多了,陶轩请人来饭店吃饭,季冷是老板之一,出于生意场上的礼数,少不了作陪几场,有时联盟高层官员带队下来考察,叶修也会去陪客,一来二去,叶修和季冷就混熟了。他们三个人坐在那聊天,都是叶修和季冷在说,几乎没话的周泽楷看起来像多余的,买橙子送的。
职业选手一般在初六归队,周泽楷父母的回程机票也是初六,叶修便订了初五中午的高铁回杭州。
这天晚上,周泽楷把笔记本跟客厅的电视连上,放了个小黄片看。画面放大数倍的性爱场面、尤其是性器官特写,很有冲击效果,两人一面爱抚对方的身体一面有一眼没一眼地看,很快动了情,叶修一条腿都很不矜持地提上来,横在周泽楷身上。
抱着厮磨够了,周泽楷一用力,把叶修架到沙发上,撕开他两条腿拎着。叶修内裤挂在脚踝,腿间涂满了透明的液体,有润滑也有他自己的淫液,臀部不安分地拱动,一提一落,性器轻颤,双球微晃,送上后方肉穴。
周泽楷那根充血成很胀的紫红色,套上套子,油亮粗壮,看着像根仿真按摩棒。他嵌进叶修腿间又撞又蹭,叶修正双手把着自己的阴茎揉,周泽楷的家伙凑过来,也让他给捞进来,撸了两把。他还没有被插入,却像交合了好久,眼中起雾,迷离不清,淋着一身汗,仰面蜷进沙发。
周泽楷压上叶修的身,囊袋很有分量地在他会阴击打,舌头也进去,挑着舌肉性交一样在口中翻动,搅得两个人口角下颚都是唾痕……电视里小黄片解锁了新剧情,又多了一个人加入进来,三个人战成一团,周泽楷用余光见了,向下贴在叶修脖子动脉处,粗重着呼吸,煽情地问,“多一个干你……好不好。”
叶修下身被手指插着,咕啾咕啾得叫,脑子都是泥泞的,周泽楷这么问他,他当然要说好,说了好,周泽楷就会让他更爽。
结果周泽楷反嘴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啊!……”
叶修身上麻飕飕的,没打招呼就来了一口,有点疼,怎么了这小周?怎么能不按常理出牌呢?床话不就是该浪起来么!
周泽楷在他咬出来的齿痕上舔了舔,一甩手,把叶修掀到地上。
叶修像个软物件似的,东倒西歪的,又被周泽楷揪住了,拧着膀子按进沙发,从后面捅进去,又快又重地捣弄起来。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电视屏幕那点荧光,幽幽地闪动。后来电视也不知道被谁按掉了,彻底的黑暗布一样盖下来。两个人像两只动物,绞缠在一起,你骑我摇,不知廉耻地互相取悦,像忽然间被扔进了完全不同的世界,激发出原始潜藏的野性。
突然,叶修按住周泽楷的后腰,不让他动了,用喘得几乎听不清说什么的声道,“等下……好像有人敲门,你听。”
叶修一说,周泽楷也警醒了,血都往下半身拱,人像被隔绝在真空的气泡里,耳边只有心跳、吟叫和淫糜的抽插声,根本听不到其他声响,等到没声了,他才有一个意识,是不是有人在敲门?
周泽楷操得柔和了些,跪在地毯上,捧着叶修的屁股,浅幅地挺动,“不管……”
敲门声似乎又没有了。
这是周泽楷家,周泽楷管不管,叶修当然管不着。周泽楷又低下头去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