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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
沈南拉她过来时也没多想,此时一看,默了。
佟叶一只手捂着脸,幽幽道:“……还不放开我。”
沈南闻言,想了想,将她……再次往自己这边拉了拉,让她更紧地贴着自己。
“这个姿势我们好像没试过。”他道。
佟叶:“……”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她问。
沈南道:“撕开我的衣服。”
佟叶道:“撕开你的脑子。”
她很想掀开他的头盖骨,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竟然在这种状况下玩儿黄|暴梗。
沈南“哦”了一声,提议道:“要不我先撕开你的衣服,完了之后你再撕开我的脑子?”
他已经放弃底线,决心做一个无耻的男人了。
佟叶败给了他,不再理会他。
沈南眼中划过浅浅的笑意,将她扶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别气,我只是开个玩笑。”
“玩笑?事实证明你的幽默感有待加强。”
“是是,我的错。”
沈南连声应道,埋头在她颈窝:“我有话对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更新晚了……一定不是我的错!是小可爱们不够热情的错!哼唧o( ̄ヘ ̄o#)
第8章威风
沈南是转学生,他原本为了继承家业就读于商学院,第一次踏进s戏是因为听多了沈父的唠叨,跑s戏抓不务正业的沈悠回去。
然后他遇到了佟叶,惊为天人,沦落了。
于是,沈父口中不务正业的孩儿多了一个。
此前沈大少和他的朋友们一样,最不屑的就是情情爱爱,认为男子汉顶天立地,被风花雪月缠身有损威严,特别是他作为领头的大哥大。
但沈大少初次春心萌动,沦陷得十分彻底,终于在一次聚会中被他的朋友发现了端倪。
“听说沈哥最近在追一女的。”朋友们把他当成了动物园的新进品种全方位地围观着,并啧啧感叹,“应了那句古话,英雄难过美人关呐!”
沈大少差点一口水喷出去,深深觉得自己的威严被严重侵犯到,这时他的视线不经意间瞄到电视屏幕上的梅琳,想起不久前他在老爸的生日宴上被这位高贵冷艳的影后甩脸过,顿时有了遮掩自己那颗羞涩的少男心的灵感。
他立即摆出高冷范儿来:“那个女人长得像梅琳。”
“所以?”
他很不屑地说:“我追她只是为了甩了她。”
“原来如此!”
他的狐朋狗友们纷纷表示理解。
影后梅琳自从参加完老爷子的生日宴后就没有出现在荧幕上过,沈南想找人泄愤也找不着,弄个长得像替代品折腾,以先慰藉慰藉自己也情有可原。
朋友们如此想着。
然后,终于有一天,沈大少替他的不坦诚买了单,他差一点就搞丢了他的至爱。
沈南将这段黑历史如实抖了出来,感觉特别羞耻。
佟叶听完沉默片刻,戳了戳他的肩,将他推离了自己一点:“原来是我误会了。”
她看起来原谅他了。
只是看起来。
她从沈南的腿上下来,转身,开门,走出去。
“……你去哪儿?”沈南没明白她的意思。
佟叶头也不回:“哦,我暂时不想和个连在自己朋友面前承认自己喜欢上别人的怂货呆在同一个空间。”
沈南:“……”
他赶紧追上去,发现佟叶正在门外等着他。他以为自己得到了被原谅的机会,松了口气。
“佟”
“悠悠住哪个房间?”佟叶打断他。
沈南差点呕出心肌梗,他放弃了言语方式,走过去扛着她就往回走。这一次,他不准备给她离开自己的机会了,一秒也不行!
佟叶:“……”
于是,佟叶又被扛回了房间,她感觉自己就像码头工人肩头的沙袋,无语了一瞬:“你这是在做什么?”
“证明自己不是个怂货。”
“用这种方式?”
沈南把她甩在柔软的大床上,站在床边朝她微扬嘴角:“不够强势?”
他会突然变得流氓其实是因为他感觉到了佟叶的松动,他还算了解她,知道她并不责怪他了,只是在还有一点点小别扭。
这种时候,靠着和和美美的床上竞技就能消除所有嫌隙了。
他的朋友曾经告诉他,情人之间没有什么误会是不能靠美味的肉体盛宴解决的。
他觉得很有道理,并准备践行。
于是,佟叶成为了他寻找真理的道路上践行的对象。
他脱了上衣,展露着自己的好身材,然后学着沈悠玩儿过的把戏,用低沉的声音问:“女人,还满意你看的吗?”
刚问完就被枕头砸中了。
他眼中笑意渐深,抱住枕头看着床上的佟叶,软着语气说:“佟佟,你知道的,我很想你原谅我。”
佟叶不说话。
沈南继续道:“所以”
“佟佟,我允许你骑乘我。”
为了取得她的原谅,他很有诚意地给了她“上位者”的权利。
佟叶闻言把床上剩下的那只枕头也扔过去了。
不管怎么样,这是个美好的不眠之夜,沈大少彻夜不辍,把他浑身带刺的女朋友变成软绵绵的了。
他觉得很有成就感,终于揽着她睡了。
第二天,公鸡还没开始打鸣,敲门声叫醒了刚刚入睡的两人。
沈南顶着低气压前去开门,见门前跪着白花花的肉体一具。他眼角一抽,克制着想要一脚踢过去的冲动:“张小玮,你在干什么?”
赤果着上半身的张姓二世祖直挺挺地跪在门前,背上背着根鸡毛掸子,面上带着壮士扼腕的悲壮:“哥!嫂!我向你们负荆请罪来了!”
张玮酒醒过来后从朋友那里得知昨晚差点被他误了大事,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当下找了根鸡毛掸子就跑来了。
“请你们惩罚我吧!”
佟叶被吵醒慢慢摇到门边,见这情形有些乐:“我不喜欢鸡毛掸子的手感。”
“那大嫂喜欢什么样的?您说?”
“我喜欢绳缚。”佟叶意味深长道,“你沈哥经常求着我捆着抽他。”她说得无奈又宠溺。
“嘶”
s那个m哟!
沈哥还是被s的那个!
张玮一听,连负荆请罪的心思都淡了,升起了满满的八卦之心:
“沈哥,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沈哥!”
沈南:“……”
他以前还想在自己朋友面佯装出个不被情爱牵挂的冷酷形象,而现在,经佟叶一说,他变成了个沉迷于s|m□□的变态。
另一边,张玮同志虽然过惯了奢靡小日子,但调|教一道还从未涉猎过,对此产生了极大的兴趣,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