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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表情、一边再用力地做疯狂的冲刺。
我的龟头感觉得到珍的淫水一波一波地射涌而出,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酥得连她的双眼都反白了。
我俩此时都陷入了性爱的乐幻中,两人都全身颤抖着达到高潮。
「哦…哦哦…哦哦哦…」我一面半闭起眼睛凝视着珍摇晃得厉害的丰腴乳房、一面闷哼着,涨大得发紫的龟头连连喷射出了我对珍的爱,将一股浓浓热烫的液洒入她的子宫内。
珍的浪竟然好像跟我的猛有着共鸣似的,这一烫也将她烫出了一个大高潮,灵魂抛上了云端!
我深深吻着那满身香汗的珍,感觉到她还在抽动不已。她的媚眼虽然紧闭着,嘴角却微微地牵动一丝笑意。
「喜欢吧着」他柔声轻问着。
「我…我好爱你,阿庆哥哥…」珍双眼含着泪光,哼着。
「我也爱你…」说着,我又献上了一个深吻。
第五话
我转过了头,看着那蹲在床头一角的瑞克。他看到我猛烈干插着自己的姐姐,整个人激扬得淫欲高涨、也爽得连连手淫了两次。当看到我将浓浓热烫的液灌入姐姐的里,他刺激得魂飞魄散,好久好久才回过神来,如今目瞪口呆地在那儿回望着我。
「还傻乎乎地呆在那儿干啥?过来啊!来…把你姐姐的阴户舔净…」我向他招了招手,吩咐道。
看着姐姐的秽润穴;淫水参杂着我的液,凝成白色的泡沫,从口汨汨地溢出,又听见她的微弱浪声呼吸,瑞克只觉得浑身发热,再也无法忍受了。他站直身子、迅速地猛用嘴舌,送入那湿漉漉的口,用力地舔舐着、吸吮着。只盼望能赶快地把那些美味浓羹都一一吞入肚子里。
珍这时也坐起了身,将我拉了过来,把我泄了气的老二送入嘴中为我舔吸。
我们三人就这般地吸吮、舔舐着,直到最后将大和阴道都舐得乾乾净净为止。
夜悄悄拉上宁静的帘幕,陈太太应该会随时回来了。为了避被她撞见这一切,我慌忙地穿上了衣物,准备离去。
「珍…我得走了,不然待会儿被你母亲发觉就不好了…」我深深地吻着她的嘴唇,然后说道。
没想到珍竟然说被撞见也无所谓,跟着还讲出一番令我吐舌的事实;原来她自己和父亲早就有过性接触,意思就是说从很小时就被那亲生老爸狞弄,只是未有真正插入,只做表面的抚摸和舔舐,并常要珍为他吹箫。就连小瑞克也老被妈妈脱光衣物,互相吸吮、舔舐!瑞克和她则是才在上一个星期,不知如何地,中竟然也搞上了姐弟情。
这可能就是移民家庭的大悲剧吧?因此父母过於疼爱孩子,而且几近疯狂地溺爱,把家庭成员紧紧地控制着,什么都不让外人介入,以影响各人的情感所致。对於他们家庭的乱伦性关系,我虽能够明解,但却无法认同。
那晚回到家后,尽管我一早就因为疲惫而睡去,但仍在梦中被这乱伦家庭的阴影困惑着。不时地被缠身不去的淫欲刺激得醒来了数次,迫不得已,我又手淫了数回,直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才又迷糊入睡。
在梦中,我正盘算着要如何才能引起他们妈妈的性趣,好好地策划一下,好让这位三十八岁外表高贵、内心却孤寂的淫荡尤物,也加入我们乱伦的性爱行列…
正文71、死党的女友
71、死党的女友
第一话
在就读的中学,我认识了应雄和施诗。他们俩人都只比我大数个月,从国中一开始就与我同班,一直到国中三。施诗是应雄的女友,而应雄则跟我是要好的一对死党。
由於应雄和施诗两人都是低材生,所以臭味相投,十分投契,从国中二起就互相爱恋着。男女谈情久了,亲蜜的举动不了。
记得在刚上国中三那年,根据应雄悄悄地告诉我,他和施诗早在数月前已经「干」了,而且还是施诗主动的挑逗,把处女献了给他。他还说现今都经常会在施诗家中,拿自己的阳具给施诗看,她亦亲热地以手抚摸,然后为他口交。他们几乎每天都有肌肤之亲。
应雄的这一番话常常令得我浑身发热,有时一回到家便会幻想着他俩相干时的情景,想着那阳具插入她的阴户,不由自己地手淫起来。而每当我面对施诗,就会发觉自己对她性爱的潜在需求越来越大,老二也常常在交谈之间莫名地勃起。
施诗原本是出生於一个中产家庭,双亲是专业人士,在上国中之前的成绩一向名列前矛,为老师们所爱载的学生。又因她人非常漂亮、声音甜美,还常常被冠上校花之美誉。
然而,人生变幻无常,这一切童话故事就在施诗十二岁那年消失得无影无纵。
悲剧的发生是始於父母的离婚;在这次离婚的诉讼中,施诗还得知父亲的禽兽行为,最后因为和未成年少女上床,而被判入狱。母亲更因为这次离婚的压力而引发忧郁症,最终走上自杀的绝路。
施诗并没有什么亲人,最后得跟那七十岁高龄的外婆相依为命。由於母亲并未留下太多的遗产,所以她们的生活相当刻苦。这一切因为离婚所引起种种悲惨事件对她的打击很大。
自从母亲去世后,施诗便拒认父亲。而她对自己的学业更置之不理,经常以任性的行为对待同学和老师,校方多次调练无效,如果不是她高龄外婆常到校里来哀求,校长老早就赶她出校了。
现在虽然继续升学,可惜至今她并末有对书本发生任何兴趣。反而对放纵的浪子应雄起了莫大的好感,似乎跟他有着某些程度的认同感。她也开始对性爱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尤其对男人的那话儿充满奇妙的幻想,有时还偷偷搜猎花花小姐杂志,细意慢慢欣赏那一条条粗壮的阳具,阳具越长便看得越发心思思,导致后来的偷尝禁果。
第二话
今年的春假有四天的连续假期。我在第三天就厌了那来来往往无聊的拜年习俗,想找些较为新鲜刺激的事,於是便很自然地想起应雄和施诗。
我们相约好在黄昏海边的新填海地旁见面。这附近都没有居家和任何的街灯,於是入夜后便漆黑一片。
我看得出施诗今天心情不佳,於是便慰问了一声。
「是又和她外婆吵反了啦!」应雄枪先问答着。
施诗有些激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