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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为灰烬。』
……诶?
作者有话要说:快到期末考试了……跪在抱枕上紧紧裹紧小毯子的啊由心虚地说。
☆、怪你
柳寅七顿时一惊,整个心脏都被提溜了起来。
百年老树?那不应该就是师父的本体么?
她连忙点开新闻仔细地看了一遍详细内容。果然,着火的正是涂山的西南峰,好像是因为有小孩偷偷在山上燃烟花爆竹引起的火灾,冬季干燥,山上又尽是枯枝败叶,火一起顺着北风便一烧烧遍了半个山头,冲天的火光黑烟连十几里地外都能看见。
这种深林大火就算消防队来的及时也难以抢救,更何况这乡镇小地方,也没有大型的专业装备,只能疏散了周旁的居民,然后尽力制造出隔离带,以火势的进一步蔓延。
就在所有人束手无策时,正巧开始下起了雪。
那场及时的雪灭掉了大火,并且一直下了一整夜,等第二天天明时,整个世界都仿佛披上了缟素。
因此涂山上大多数树木的损害也并不是很严重。然而,人们上山去查看时,却发现山顶那三棵被视为神灵的巨树被烧为了焦炭。这三棵树由于岁月悠久,已经被划为保护文物,更何况它们在银木镇人们的心中的地位也及其重要,顿时引起了不小的慌乱。所有人都很不解,涂山顶是光秃秃的,除了那三棵树外,几乎可以说是寸草不生,山脚起始的火灾,又是怎么会穿越过那段自然形成的隔离带,烧到山顶的那三棵树的呢?
然而即便再不可能,那三棵树的确是已经化为了焦炭,没有任何存活的可能,那则新闻上还有三树被烧焦后的照片。
有人猜测或许是有火星被风带到了山顶,点燃了老树,还有更玄幻的猜测,是树神现灵,以己身之祭而引来了那场毫无征兆的大雪,从而减了这涂山的一场大灾。
柳寅七却实在没有这个心思去想其中的缘由,完全慌了神,脑子里都是师父那白花花的胡子,慈祥的笑,还有在她幼时调皮捣蛋后送她甜嘴的糖。
她连拖鞋都不记得穿,光着脚便哒哒哒直接跑到浴室去找叶习沐。
叶习沐澡才洗了一半,便突然听到急切的敲门声和柳寅七慌张的叫喊声。
“怎么了?不要慌。”叶习沐也顾不上其他,水都没来得及擦干,便开了浴室门。
柳寅七立在门口,眼眶都红了,嗓音中也浸着湿润的水汽,“师父他……”
她才张口,却又说不下去了,便直接把手机递了过来。
叶习沐看过,也立即明白了,一瞬间也有些吃惊,但她想了想,反而并没有那么紧张,她问道,“你和道观联系了没有?先问问具体怎么了。”
毕竟,柳寅七自小在道观长大,与师父感情深厚,如果连三木真的出了什么事,柳家应该也会率先知道,而不会直到新闻都已经报道后还没有联系柳寅七,因此很有可能连三木并没有出什么事。更何况,还有叶一在涂山呢。
听到叶习沐的话,柳寅七也反应了过来,连忙打电话给自己的师兄阿满打了个电话。师父不喜欢现代的东西,自然也不会用手机,但是道观里下面的小辈用他却是并不管束。
叶习沐趁此简单擦了一下身,披上睡衣,陪柳寅七坐在床沿,轻轻握住她的手,给予她一点安慰。
几响后,电话才被接起,柳寅七便直接问师父有没有事。
“啊?师父挺好的啊,怎么了,是看到着火的事了么?火没有烧到道观,大家也都早就被带下山了,没什么事……”阿满开始被这没头没脑问得有些懵,不过他本来就是实心眼的性子,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只当是师妹担心他们。
柳寅七知道自己这个师兄从来不会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肯彻底放心,非要阿满去找来师父,然后开了视频看了一眼,果然师父还是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胡子都没有被燎掉一根。
但她心里还是不解,故意让阿满走开,然后才问师父关于山顶的那三棵树被烧毁的事。
“那树的确是我的本体。不过我本就无法回去,只能以人形行走,所以即便烧掉也无碍。”师父说的轻描淡写,像是真的只是烧去了一个老旧的家具。
柳寅七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问临是怎么处理的。
临的本体也被烧毁了,而它又那么虚弱,连人形都无法保持,除非,除非再继续附身到新的人身上……她相信师父不会那样做,但到底不愿开口去问。
“放心了么?”
等柳寅七终于挂了电话,叶习沐问道。
“恩……”柳寅七其实还在想着这场大火,以及后来的那场雪。她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不要多想啦。”叶习沐指腹点上柳寅七的眉间,轻轻地揉了揉,“不要总皱眉头。”
“才没有总皱眉头呢。”柳寅七瞪大眼睛,反驳。
“你……阿嚏——”叶习沐还没开口说什么呢,便突然打了个喷嚏。
柳寅七才注意到屋内温度还是很低的,而叶习沐只是穿了件薄薄的睡衣,就坐在这陪她这么久,而刚刚她着急敲开浴室门,叶习沐更是一丝不.挂,怕是在那时就冻着了。
“着凉了么?”她一边问,一边摸了摸叶习沐的手,冰凉的很。她们刚好在坐在床上,柳寅七想了想,干脆拿起被子将叶习沐给裹了起来。
被子是两人盖的大被子,裹在身上后整个人都像是被埋在了里面,唯独露出一张脸出来,叶习沐也乖乖地坐着任她摆弄,像是一只大布偶般,黑漆漆的眼睛软软地望着她,可爱到不行。
然而叶习沐一开口就不可爱了,“感冒了,怪你。”
“怎么就怪我啦?”柳寅七下意识反驳。
“就怪你。”
叶习沐那双漆点般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重复。
柳寅七被那眼睛一看,气势便一下子弱了,开始反省似乎真的是她的错,如果她更加冷静理智,看到新闻就先打电话给师兄确认,便也不会害得叶习沐从浴室里出来着凉了。
“那,那是怪我。”柳小朋友低头道歉。
“怎么怪?”
“啊?”她一下没听懂,随后却发觉本来被好好裹在被子里的叶习沐突然从被子里伸出了双手,然后倾靠了过来。
下一秒,她便一同陷入了柔弱的被褥之中,连带着,还有叶习沐的重量与温度。
“这样怪。”
叶习沐亲吻上她柔软的耳垂,轻轻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在亲亲抱抱啃啃意乱情迷即将进入正题后。
柳寅七:我想起来我还没洗澡
叶老板:……
柳寅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