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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来吧,最后一个。”姜可安慰的努力挺起脖子碰了一下被躲开很不爽的萧云然后主动要求到“要不然……”
“主人,给我好不好?”姜可又碰了碰萧云的唇细细喘着气小声的说到“我好想要的。”
萧云无话可说,他明白他爱的这个小东西是什么性格,他可是一茶杯开了教授瓢的人,他对别人怎么狠,对自己就能狠十倍。偏偏嘴还不招人喜欢。这就是萧云你爱的人啊,一个小麻烦。
……一个珍贵的宝贝。
没有谁会像他一样爱上就烧干了命去爱,没有谁能完全依赖完全信任的接受你给的痛苦与折磨,没有谁能把汹涌的爱意全都写在眼里,你听不到他说一个爱字,但是看他的眼睛能被淹死。
这么一个珍贵的宝贝啊。
萧云拿起最后一根管子,看着姜可主动把软管一截一截吞进去,软管抵在喉咙深处时姜可怎么也吞不下去了,然后用哀求的眼神看向萧云,萧云捏着软管,抵在阻塞出,另一只手捂住姜可漂亮的眼睛,轻轻的舔吻着他一侧的耳廓,低声用语言蛊惑着姜可。
“主人很喜欢小猫咪,想让小猫咪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主人的味道,小猫咪喜欢不喜欢?抖成这个样子,是很喜欢咯?那小猫咪给主人舔舔好不好?用你的小舌头,让主人快乐,然后主人把东西全射进猫咪的小嘴里,那里应该放不下吧?没关系,先吞一口,慢慢来,吞下去,小猫咪就浑身上下从里到在都是主人的味道了,连最敏感的尾巴尖都是主人的味道,吞下去,全世界就都知道这只小猫咪是主人的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说着污言秽语,却让姜可兴奋起来,眼前被盖住一片黑暗,却让姜可不由自主的想象着那个画面:男人四肢放松,手指在自己的脑后梳理着自己的毛发,自己伸出舌头舔着主人勃起后紫红的分身,然后被主人按着头,分身在口腔中搅动冲刺,项圈上的铃铛随着猛烈的动作而疯狂作响,强烈的快感顺着脊髓窜到尾椎,像过电一样,连尾巴尖都是酥麻的。然后一股灼热而粘稠的液体射进自己口中,口腔内壁的嫩肉有种要被烫伤的错觉。按着自己后脑的手揉捏着自己的后颈,带着餮足的余韵充满着疼爱,吞咽下去,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变成这个人的,让自己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每一寸都印上他的气味,让全世界都嗅到从他身体内部散发出的属于男人的……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气味……只是这么想着体内的快感就像潮水一样涌过来,让他头脑一片空白……
姜可情不自禁的做出了吞咽的动作,捏着软管的手趁机将软管送进食道,然后姜可主动而卖力的用嘴唇的力量一截一截的将软管顺着食道吞进了胃部,在软管碰到胃壁的一瞬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萧云觉得自己喜欢这个人喜欢得胃和心脏都扭在了一起,他调节了液体的流速,让液体以不至于给胃部带来强烈刺激的速度沿着软管流进自己看不到的青年的身体内部,然后俯身把软管拨到嘴角,含着青年有些冰凉的嘴唇吮吻起来。青年很快被撩拨起了情欲,只有轻吻显然不能满足的青年难过的小声哼唧着,男人把属于青年的特有的用唇瓣碾碎,吞进肚里,气息交融纠缠,两只手在青年赤裸的全身游走着,用肌肤的接触安慰着对方要被情欲点燃了的身体,青年年轻而漂亮的身体在男人双手的抚摸下轻轻颤抖着,前胸无意识地抬起迎合着男人的抚慰主动把胸前的红豆送给对方把玩凌虐,身体内部的热潮大声呐喊着不够,渴望着男人更粗暴更亲密的对待,青年完全陷进倍感难过的情欲中无法自拔,对自己身体状况完全失去了感知,直到最后所有液体全流进入了胃部,撑起了一个极致而漂亮的弧度。
萧云直起身来,看着深陷情潮的青年突然失去抚慰,整个人掉进了冰火之中般,身体内部像有小虫噬咬一样,他难过的甩着头,口中的胃管还没拔走,强烈的干呕让他脸色惨白,脚趾可怜地蜷缩起来,两条腿想要交缠蹬踹却被稳稳固定,无计可施地大张着,包裹着粗长软管的后穴被情欲折磨一翕一合,柔软的穴口外周泛着动人而湿润的红色,穴口欢快的咬紧体内二指粗的软管往里面送,像是贪吃的小孩子,根本不管软管尽头已经顶到了胃底,随着穴口的贪婪吞吃,软管头部一次又一次的戳弄到胃底,感觉就像是被男人粗大的性器一下一下狠狠顶弄,从穴口直直顶到胃底,这种错觉让可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
好想要。萧云,好想要你。狠狠抽打我,掐捏我,狠狠贯穿我。
抱抱我,我好难受啊。
萧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姜可,被情欲染的全身通红,眼角源源不断淌出泪水,哼哼唧唧的委屈样子。
萧云伏下身把自己紧紧贴在青年身上,严丝合缝的尽可能多的扩大着肌肤相亲的接触面积。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青年稍稍安静下来,身体被压迫传来的重量感让青年满足的舒了一口气,贴在男人怀里细细碎碎的哼哼着,慢慢的冷静下来。
萧云等身下覆着的青年彻底冷静下来,哼哼声也从甜腻变成了感受到膀胱处大力压迫的痛苦才直起身来,把连接折磨着下身前后两个口的两个管子抽掉,然后用肛塞和尿道按摩棒牢牢塞住,用力往里推进到一个稳固的位置。萧云打算抱起他去地下室自带的浴室,却被姜可拒绝了,他看着青年苍白的脸色,和一直在颤抖的睫毛,知道姜可终于承认自己受不了了,也不催他,就接受了青年难得的示弱,让他缓缓,慢慢接受容纳了在体内各种神奇的被撑到极致,几乎透明破裂的器官壁上汹涌拍打兴风作浪的冰凉液体。
过了三分钟,青年睁开眼睛,伸手向他“扶我起来走走好吗?”
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对青年来说都是一次近似恐怖的折磨,萧云扶着青年的腰帮他承担一部分,青年微笑的拉过他的另一只手覆在了弧度夸张的胃部:“揉揉它。”萧云只是轻轻贴着感受到了凉意,不敢轻易动作,生怕一个不小心戳破了青年。青年拉着他的手,引导着他不轻不重的按压揉挤胃部,给自己带来极端的痛苦和极端的快感,青年腿一软承受不住的完全跌进男人怀里,闭着眼睛一个劲止不住的小声哼哼,痛苦中隐藏着一起甜腻。
萧云一暗,主动把手放在完全倚靠自己的青年的小腹,以合适的力度从各种角度轻轻按压,青年屏住了呼吸,把小声的哼哼也含在嘴里不肯吐出来,脸色几乎透明,眉头皱得死紧,只有时不时不受控制逸出的小小的呻吟声和抖动哭泣的分身泄露了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