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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他们後,她又过上了平静的生活,一个人从那大宅中搬了出来,带着微薄的行李。她搬回去了之前和母亲一起住的小房子,看着那小小的房间,带着怀念的气息。
一个人的生活虽然自由,但是单独的人生也特别难熬,不只寂寞,更多的是……
早上还有事情可以做,但是一到晚上,她整个人就被情欲折磨,难受的要死。她一直有着想要让大肉棒插入她的花穴里,身体也好想要被狠狠的玩弄,她还好几次梦到和他们翻云覆雨的时候。柳音对变成这样的自己,感觉到很不安又很惊恐。
有次,她实在忍不住了,在网站中订购了情趣用品。
在深夜中总是拿着电动肉棒来解决自己的饥渴难耐之苦。
今天是假日,她也不需上课,只好一人待在家中。一人独处又没事做,她的难受感又涌上来,她坐在沙发上,拿着电动阳具顶入自己的深处,将震动开到了最大档,就在她要高潮的前一刻,她家的门铃响了。
「叮咚!」她将按摩器丢到一旁,穿好了衣物再去开门。
「是谁?」她从猫眼去观察那人的长相,只看见那人搬着纸盒子挡在自己面前,看不清楚真容。
「搬家公司。」对讲机传出了年轻的声音。
在搬家的时候,有些东西因为搬家公司的疏忽,没将东西给搬过来,他们说好过了几天才会将东西给送过来。
她立刻把门开了,「把东西放门边就好。」
那人将东西把东西一放。手臂的肌肉立刻绷紧,他的手粗壮有力,有着漂亮的曲线。
这个人的手,好眼熟!
隐藏在鸭舌帽下的脸抬起头来,她看到他漆黑的眼眸,她立刻被吓到了。
「迪阳!」
「在大太阳底下搬东西还真热,可以请我喝杯凉的吗?」他露出爽朗的笑容,也没等她回应直接往房间内走去。
「别!我来就好。」她制止了他走进去的想法,乖乖的去冰箱倒了杯饮料,走出来时看着他手上拿的东西,她的脸都黑了。
迪阳的手上拿着正是她自慰用的按摩棒,她刚才随便一丢,她完完全全没想到他会进来。
他粗黑的手指摸着按摩棒的顶端,沾着她的黏液,他露出邪恶的笑容,「刚才还用过呢……」
他眼神扫了过来,她赶紧看下地板,不敢正视他。
他将按摩棒往自己的鼻子一靠,闻着上面的味道,「上面还留着的味道!」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一步一步得靠进她,那帅气的笑容充满了不怀好意,「想不想做啊?」
他的手慢慢伸进她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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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阳走了之後,过了几天後,她又回学校上课。
她不禁回想起那天的事,迪阳那天把她摸到高潮後,他就走了,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说实话,她是很失落没错。
她才刚坐下翻开课本,她就感觉到有两人坐在她身边,而且靠的非常近。一抬起头来,看到的就是那双邪魅的双眼。
一双手勾上她的脖子,温热的气息在她的颈脖间,「好!想我吗?」
他那双蓝色的双眼对上她惊愕的眼眸,他似乎被她的反应给逗笑了,看起来颇为得意。
「你怎麽会在这?」
「我和哥都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啊!」雷冬那抹笑容很得意,又很挑衅。
她还想问什麽,但被雷阳打断,「教授来了,认真上课吧!」
虽然那麽说,但是他们两个靠的她那麽近,几乎整个人都贴到她身上了,要她不在意也很难好吗?而且他们的长相实在太吸引人了,同学们都一直往他们这方向看。
「认真上课别分心!」雷冬笑着说着,眼神充满了戏谑。
正当她把注意力放到前面时,她的眼睛都快凸出来了!
为甚麽上课的人是银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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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教授临时有事,由我来代课。」
其他同学都沉浸在这老师怎麽长得那麽好看,而她却是满脸的惊讶!她转头看着她身旁的两个人,他们都是一脸淡定,无所谓的样子。雷冬还懒散得打了个哈欠!
抱着不想和他们在牵扯下去的心态,她乾脆把他们视为无物。
看到她这样子,这两双胞胎就不开心了。雷冬的手把她的裙子的扣子给解开拉下拉炼,她正想拍掉他的手,却被雷阳给抓住,雷冬的手伸入她的内裤里,穿过阴阜,揉捏着丶爱抚着她的小核,她花穴涌出一股暖流,才摸个两下她的花蕊就湿了。
雷冬从口袋里掏出一粉色的东西塞入她的内裤,再把手伸了出来,装模作样的拿着笔,继续上课。
她还想是什麽东西,下一秒钟她就知道答案,体内的那东西快速的震动起来,在她的甬道里乱窜。她想把它拿出来,却被他们一人一边抓住手,放在他们的跨下上,把她的小手放进内裤上上下下搓揉着他们的阴茎。
或许是他们动静太大,银斯冷冽的瞪着他们,「中间那名女同学,下课留下来。」
她就这样浑浑噩噩得过了一节课,在要下课的前几分钟,他们将跳蛋拿了出来,并将沾着液的手一根根的用卫生纸帮她擦着。
下课钟响,双胞胎他们离去了,留下她疲惫得趴在桌上。
银斯的声音传到她耳里,「那位女同学给我过来。」
他冷冷瞪着她,像冰刀砍落在她身上般发,发冷的眼神好恐怖,像是要把她给吃了。她皮绷得紧紧得慢慢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往他看去,银斯正在拾东西没有理她,过了好几十分钟,他都没开口,她原以为她可以走了,正想偷偷离去,他的声音又传来:「我有说可以走吗?」
她只好像犯错的学生乖乖站在他面前。
等到学生都走掉了,教室只下他们两个人,银斯上前将门锁了起来。
他要做什麽?她的警戒心大作!?有些害怕,但也有股兴奋。她原本以为双胞胎会对她做更深层的事,没想到却只有这样就走了,她内心有着淡淡得落寞。
那他呢?
「居然在我的课堂上,玩的那麽开心,我的课有那麽无聊吗?」他双手抱着胸,挑着眉冷笑看着她。
「不是……我……」她竟百口莫辩。
忽然,他又朝上前一步,慢慢逼近她,「可是什麽?」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他笑了,笑得让她觉得寒毛直立,「如果没理由的话,我惩罚也不为过了。双手扶着桌子,趴下!」
被他用那麽强制性的言语,她竟有些兴奋,或许是以前被他调教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