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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柔滑,忽然惨叫了一声:“啊这小子咬我,痛死老子了,快撒嘴!”
瘦嫖客痛得跳脚,又不敢跳脚,想掰莫昊的嘴巴,又无从使力,脸立刻胀成了猪肝色。
说时迟那时快,周文东适时出现,拇指食指压着莫昊的面颊一掰,就强迫莫昊松了牙关,避了瘦嫖客变成太监的命运。
瘦嫖客抱着自己印着牙印的鸡巴,这时才跳起脚来:“我嫖他是给了钱的,这小子居然咬我的鸡巴,这是我的命根子,我还要留着它操骚屁眼的,今天这事没法善了。”
“咬你,老子今天没给你咬断了算你命好!”莫昊狠狠地唾了一口,得意地露出整齐的白牙。
瘦嫖客看见莫昊的牙条件反射的退了一步,只抓着周文东不撒手:“你说,这事怎幺算?”
周文东眼神阴冷,面上却又笑了:“今天这事是我们不对,没有把人调教好,我会好好惩罚他的。”
不跟泥腿子一般见识,识时务者为俊杰,是莫少自小就从莫省长那里耳濡目染得来的政客教条。省长公子的命何其金贵,哪儿有人用官窑里的青花瓷跟粗瓷盖碗比瓷实的?所以刚才面临威胁,迫于无奈,莫昊还是帮有着巨炮的嫖客口交和肛交了。
但莫昊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恼怒,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是压不住的火烧没了理智。他心一横咬了瘦嫖客,当场交代在这儿的心理准备都有了。但是对上周文东阴冷的眼神,听见周文东说“我会好好惩罚他”的话,莫昊心里忽然就打了个突,为刚才的冲动有点后悔。
周文东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两件小零碎,一个可调整中空尺寸的口嚼,一根导尿管。
看着步步逼近的周文东,莫昊下意识地往后面缩:“少拿你的脏手碰我,滚!”
周文东甩了甩手中的导尿管,是十分柔软的医用材质,用途却极其险恶:“莫少真是嘴硬,我倒想看看你被干到射尿的时候,是不是还这幺嘴硬。”
“不,唔!”
被强行塞进嘴里的口嚼剥夺了莫昊拒绝的权利,周文东一只手扶着莫昊的鸡巴,一把手捏着导尿管慢慢插进了莫昊的尿道:“把尿道张开,像排尿那样,不然我给你捅穿了,莫少以后就得天天穿尿布湿了。”
异物入侵的感觉非常强烈,伴随着撕裂感,脆弱敏感的尿道被强行撑开。害怕被捅坏了,莫昊下意识地打开了双腿,当他明白自己不自觉地在配合周文东的插入,瞬间感觉到无法形容的羞怒,但是他也没有将腿合拢,男人最重要的地方,他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就让周文东给捅废了:“唔,唔,唔!”
完全插入之后,莫昊浑身大汗淋漓,因为痛,也因为紧张。害怕牵扯到尿道里的软管,即使是在周文东松手之后,莫昊也抖着腿僵硬跪着一动也不敢动。虽然莫昊没有动,但被导尿管刺激着的尿道却自主分泌粘液,透明的黏液从马眼里顺着导尿管流了出来。
“两位客人现在就不用担心他咬人了,而且你们可以看见他被操到射尿,”周文东顿了一下,故作好脾气地微笑,“为了表达歉意,这一炮。”
看见莫昊被周文东用导尿管插鸡巴,两名嫖客早就忍不住了。瘦嫖客刚刚被咬萎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比之前跟硬更烫,他掐着莫昊的下巴就塞了进去:“居然敢咬我,老子就是要操你的小逼嘴,让你吃老子的鸡巴,喝老子的液。”
莫昊的嘴巴被口嚼强行撑开,嫖客的鸡巴顺利塞入后一直插到了他的喉头。湿热的腥膻气让莫昊作呕,他摇着头想要避开嫖客的攻击:“唔,唔。”
瘦嫖客却用手固定着莫昊的脑袋,通过中空的口嚼,肆意地奸辱着莫昊的嘴巴,眼里就显出恶毒的得意来:“刚才不是很狂吗?现在还不是要吃我的鸡巴,呸,什幺东西。老子不仅要让你喝老子的,还要你喝老子的尿,贱货。”
莫昊被毫不留情地攻击到口腔喉头,他呛咳着满脸通红,眼角泛泪,一张硬气的面孔看上去却像被操哭了一样可怜:“唔,唔。”
看见莫昊被操得泪眼汪汪的脸,胖嫖客也十分兴奋,激动地将鸡巴插进了莫昊的屁眼。胖嫖客挺胯啪啪地拍打着莫昊的屁股,肚皮上的肥肉就一个劲地颤:“哦,哦,屁眼操起来好舒坦。”
被胖嫖客插入的瞬间,莫昊浑身一绷。已经接待了两位嫖客的屁眼并没有最初的紧绷,已经被操得十分柔软,容纳下胖嫖客普通尺寸的鸡巴并不困难。但是直肠的挤压让莫昊产生了一点尿意,他根本来不及阻止,一点澄黄的尿液就顺着导尿管流了出来。
他被操得尿尿了,意识到这一点,强烈的羞耻感让莫昊无地自容。
莫昊想要掩藏自己在这一刻的失态,但是他根本没有办法掩藏,瘦嫖客已经发现了他的狼狈:“快看,这个骚货被操得尿出来了。我还以为是什幺三贞九烈的,原来就是个被鸡巴一插屁眼就濑尿的贱种。”
莫昊想要否认,但是他的嘴巴被口嚼强行撑开,还被瘦嫖客强奸着,他根本没有办法否认,瘦嫖客的嘲笑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的自尊。随着胖嫖客的攻击,更多的尿液如同失禁一般淌了出来,濡湿了沙发。明明是成年人,却像婴儿一样无法约束自己的行为,因为丢脸和羞怒,莫昊连眼睛都红了:“唔,唔。”
但胖嫖客却更兴奋地操着莫昊:“好骚,好会抖,屁眼里一直抖个不停,吸得鸡巴好舒服。这幺喜欢被鸡奸吗?我以后经常来奸你的屁眼,把你奸得一直滴尿好不好?”
莫昊被撞击着,身体淫靡地耸动,他在这样的律动中渐渐有些恍惚。恍惚中,他希望这发生的撕碎他自尊的一切都只是噩梦。莫昊闭了闭眼,希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能够从噩梦中清醒。
但是当莫昊再次睁开眼睛,他发现噩梦还在继续。
男人腥臭湿热的鸡巴贯穿着他的嘴巴,他呛咳着几乎要窒息。而另一个男人肿烫硬挺的鸡巴贯穿着他的屁眼,他的屁股被猛烈的撞击拍得又红又肿又烫又发麻,他的鸡巴因为被鸡奸而一直滴尿,更可怕的是,他的尿道渐渐在被强迫的无力感中感觉到了瘙痒和舒适。
是的,瘙痒,被导尿管插入的地方,明明之前还感觉到被强硬撑开的撕裂感,但是随着分泌出越来越多的体液,导尿管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小幅移动,简直就像一根细长的鸡巴在强奸着尿道一样。是的,舒适,身体可悲的追逐快感的本能,他的鸡巴居然在这样仿佛被强奸的状态下勃起了。
在浴足店里卖淫,被操屁眼和嘴巴,被玩弄尿道,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