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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模样也是个和善的。
“要一间上房,两桶热水,再来几个好菜。”
顾长从怀里掏出银子放在柜台上,“另外我们的马好好的喂一喂。”
“是!”
客栈里的人并不多,除去一个小二,便是柜台处一位老账房,以及刚为一桌客人打了酒的老板娘。
“二位请随我来。”
老板娘提上夜灯,笑道。
她大约三十出头,身着深红色的衣裙,梳着妇人的发髻,虽然已经这个年龄了,可是却越发的有女人味,一颦一笑都带着让男人着迷的韵味。
顾长扫了一眼对方掌灯的手,眼眸略沉。
客栈的房间并不多,整个二楼也就五间房,顾长与柳汐选了走廊最里面的那间房。
“二位先歇息,饭菜稍等就来。”
老板娘笑道。
“多谢。”
顾长点头道。
老板娘闻言,风情万种的抬起手掩了掩嘴,笑着离开了。
“怎么了?”
自打老板娘过来说话,柳汐便感觉顾长在提防什么。
顾长抬起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这老板娘指腹与掌心都带着薄茧,走路轻而有力,呼吸沉稳,是个练武之人。”
柳汐惊讶的瞪大眼,想起那风情万种的老板娘,“真看不出来。”
明明就是个柔美的女子啊。
顾长闻言一笑,“现在知道人不可貌相了吧,还想自己住一间。”
柳汐闻言一,不过还是说道,“往年我与娘去茶村的时候,也在这客栈住过几次,一直是这位老板娘,也不见出事,想来这老板娘不是居心叵测之人。”
“就算她是居心叵测的人,我顾长在这,晾她也不敢做出什么。”
顾某人很是自大道。
而就在此时,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小二的声音,“客官,热水来了!”
顾长将房门打开,“麻烦了。”
“客官这是什么话,我们该做的。”
小二有些惊诧,连忙道。
顾长闻言一笑,等小二放好热水后,顾长将房门扣上,对柳汐道:“你先去沐浴,我守着。”
想起之前的事儿,柳汐脸一红,叮嘱道:“不许再偷看!”
顾长一脸的无辜,“我什么时候偷看了?我可是正人君子!”
柳汐瞪了她一眼,柳眉轻蹙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
顾长摸了摸鼻子,顺着柳汐的意思,乖乖的背过身,坐在桌旁。
听着那屏风后传来的水声,顾长顿时便想起了以前见过的美景,她不由自主的捂住鼻子,深怕自己又流鼻血了。
柳汐透过屏风瞄了一眼身影僵硬的顾长一眼,她眼珠子转了转,抬起玉臂用玉手轻捧起一汪水,然后抬到眼前,又忽得分开手让那一汪水尽数洒落在浴桶中,发出清脆的声音。
顾长闻声,喉间干涩,腹中聚了一团火,挣扎着想要爆发出来!可是主人却知道,这不是时候,她不能在这种地方,委屈了柳汐。
“消、消停点儿!”
随后又连着听了好几次声儿的顾长总算是明白了,敢情这小妮子在撩拨自己啊!
于是她咬牙切齿道。
柳汐低声一笑,也不再作怪,乖乖的沐浴好,跨出了浴桶。
随即素手一伸,将那挂在屏风边上的衣衫一一穿上了身上。
“好了。”
对于顾长来说,这两个字完全就是天籁。
一把拉过柳汐,正准备好好算账的顾长还未下口,房门又被敲响了。
顾长咬住牙,扭头瞪着那房门,“来了!”
门外端着饭菜的小二被这怨气十足的声吓了一跳,等看见黑着脸开房门的顾长后,更是腿脚有些软,“客、客官,饭菜来了。”
“嗯。”
一把接过饭菜,顾长立马将房门关上了。
小二拍了拍胸口,想起柳汐那娇美的模样,有些心疼,“怎么嫁了个这样暴躁的相公。”
说完,便抬脚离开去忙了。
而房中耳聪目明的顾长听到小二这句话,顿时心情好了许多,她哼着小曲儿将饭菜摆好,“汐妹,吃饭。”
柳汐自然没听见小二说什么,她奇怪道:“怎么突然心情这么好?”
“因为小二说了句大实话。”
“什么大实话?”柳汐好奇道。
顾长贼兮兮的回道:“他说我福气真好,娶了这么一个好夫人。”
柳汐手一顿,哭笑不得。
自打顾长穿上男装后,便时常有人误以为她们是夫妻,于是顾长便更不愿意穿女装了。
“快吃,这客栈不怎么样,饭菜还挺可口的。”
顾长一边为柳汐夹菜,一边道。
柳汐看了看碗里快堆成小山的饭菜,笑了笑,慢慢的吃了起来。
即使她吃不完这么多,可是是顾长夹的,她自然是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两人刚用完饭,还未抹嘴,就听见一楼大堂传来一阵吵闹声。
☆、第三十九章
“先听听再说。”
顾长按住柳汐,低声说道。
柳汐点头。
两人仔细的听着大堂里传上楼的声音。
“哟,陈爷,您怎么翻桌了呢?可是我三娘款待不周?”
老板娘自带缠绵的声音洒了出来。
只听得有一男人哈哈大笑起来,随即便听其道:“三娘,你别装糊涂,老子来你这吃饭还不是看你的份上,你怎么就是不给我面子呢?”
“陈爷这话三娘可不明白,您哪一次来三娘没有敬您一杯好酒,怎么说不给您面子呢?”
老板娘的声音带着笑,没有半点慌张或是惊恐。
顾长听到这里,对这老板娘有了几分钦佩,遇事不慌,说话有条有理,果然有两把刷子.
柳汐也在仔细的听着.
“这叫什么给面子?老子进勾栏也有人陪酒,还□□呢!”
那男人特别猥琐的说道。
“你你别太过分!”
这是小二的声音。
“滚滚滚!你有什么资格说话?区区一个小二,难不成,你和这老板娘?”说着说着,那男人便哈哈大笑起来。
这言语中的深意大伙都明白,那小二气得不行,又不敢上前揍人,这人有些来头,若真的打了,对老板娘才是有害而无利。
“陈爷有话便直说吧,我三娘一个孤寡妇人,做点生意不容易,您这一盆脏水,我三娘可不敢接。”
也许是因为那陈爷说话太过得罪人,这三娘的声音也强硬了一些。
“要是我早就上去打爆那人的脑袋了!”
房中的顾长对柳汐如此说道。
柳汐思索了一番后,回道:“想来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