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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了柳汐一回，随后两人便拾好衣服，携手出了房门。“饭菜都摆好了，二位姑娘快入坐吧，”奶娘见柳汐两颊红润而有光泽，那双眼睛也水汪汪的，看着神特别好，她不禁松了口气。心里着实感谢顾长这么早就回来了。顾长扫了一眼奶娘的面色，对着柳汐大声道：“嫂子，今儿夜里你陪我一起睡可好？就在我之前睡得屋子，咱们两也说说悄悄话。”柳汐还未作答呢，奶娘便急忙点头，劝着柳汐道：“这是极好的，有什么事儿啊就与表姑娘说，别闷在心里。”柳汐：“……”顾长笑眯了眼。遣退众人，两人用过饭后，柳汐突然将奶娘与柳管家找了过来。“如今我已经为人妇，日后就不便唤我姑娘了，即是入赘，就唤我夫人，我夫君为老爷吧。”柳汐是突然想到才这般说的，与顾长都没商量过，顾长听到这话嘴角都咧到耳根子去了。这称呼不只是让家中的下人明白两人当家做主，还让外人明白，她们已经自立门户了。“是，夫人。”奶娘与柳管家笑着唤道。柳汐微微一笑，“忙去吧。”奶娘与柳管家下去后，柳汐转头就对上顾长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嫂子，随妹妹去歇息吧。”柳汐：……转眼便是几个月过去了，这几个月柳汐与顾长都在铺子和茶楼两边忙活。而“顾长文”每隔半个月便会来一纸书信，每当柳汐到书信时都会泪撒衣襟，半日不见笑颜。这日，奶娘又将到的书信给了柳汐，柳汐看完便红了眼角，“老爷说生意很好，还，寄了五万两的银票回来，”说完，柳汐的眼睛更红了。奶娘连忙安抚，“老爷这是想着您呢，您应当高兴才是。”柳汐连忙点头，“是，是我感伤了。”说罢，柳汐将书信与银票好，她站起身走了两步后，抬头道：“你方才说柳倩倩定亲了？”“哎！与五姑娘同一天进马家的门，这婚期也定下了！”奶娘点头道。“柳月嫁到马家做平妻，我倒是听过几次，不过怎么柳倩倩也是嫁到马家？”这姐妹二人共侍一夫不是没有，不过以柳大夫人与柳倩倩的眼界，怎么会让柳倩倩嫁给马力！奶娘笑道：“这马家本来是定下的杨家姑娘，不料杨家姑娘听说五姑娘要和她一块儿嫁给马力抵死不从，杨家没有法子，就与马家退了亲。”柳汐点头，示意奶娘继续说。“杨家退亲后，柳大夫人带着三姑娘去左夫人家参加宴会，这宴会上来了不少青年才俊，听说三姑娘瞧上了一位公子，便设计落水在那公子的面前，想着对方救了自己便有了肌肤之亲。”柳汐闻言冷笑一声，“她也不怕丢人！”奶娘掩嘴一笑，乐道：“可不是丢人了，她那心思太露了，那公子是个知礼节的，不但没有贸然去救她，反而请婆子去，谁知这婆子还未下水，那有些喝多了的马公子便在别人的怂恿之下跳了下去，将三姑娘救了起来不说，还、还给她嘴对嘴的渡了气！”“这下就是她们母子不愿意，也没法子了，这大伙儿可都看见了，哎哟，说起来都羞人！”奶娘剩下的话都没说完，那马力醉了酒，渡气就算了，还摸上了柳倩倩的胸，柳倩倩的衣衫湿透了，被他这么一拉，一摸，简直就是……柳汐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报应。”奶娘叹息的点了点头。顾长这边刚从茶楼出来，陈三跟在她的身后，嘴里说着话。“我们发现那老婆子一直在黑药铺买砒霜，怕她与大房谋害三房，所以便让在大房干活儿的兄弟留意几分，不料那婆子居然把砒霜下到了柳长明的饭菜之中！”顾长挑眉，“林嬷嬷还不敢一个人做出这等事儿，这事儿必然有柳大夫人的手笔。”这些日子柳长明时常请大夫，身体不适，而那些大夫却说没什么大碍，而是劳累的关系。顾长无意之间碰见过对方，发现其眼底发黑，指甲带青，这分明就是中了毒！于是才陈三派人跟着林嬷嬷，因为柳大夫人想害人，必定会让林嬷嬷做，而那些为柳长明看病的大夫，也都是柳大夫人买通的人。“这倒是奇了，柳大夫人为何会想害死自己的丈夫呢？”陈三想不通道。顾长扫了一眼进了酒楼的马力，突然道：“可能是觉得那马寡妇的日子过得自在，想自己也试一试吧。”陈三嘿嘿一笑，暗自嘀咕最毒妇人心。“对了，这周东家快成亲了，明日开始会有两个月不来茶楼，以后她的事儿就挪给我，别给汐妹，少让她受累。”顾长突然站住脚，叮嘱道，陈三连忙点头。“查出什么了？”柳汐一见顾长脸上的笑容便觉得对方有什么好事儿。顾长长叹一声，有些丧气，“怎么你一看我就知道啊！”柳汐轻笑一声，“我不过是问一声，你这是不打自招。”“是吗？我可不觉得你说了真话。”顾长摸了摸鼻子道。“别贫嘴了，快说说，都查出什么了？”顾长笑了笑，将林嬷嬷做的事儿与柳汐一五一十的说了，柳汐听完后很是冷静，“既然她想做寡妇，我们就帮她一把，暗处擦掉她们留下的痕迹，让大伯察觉不到。”她不亲自害人，并不代表没把柳父柳母的仇忘记。当初柳父柳母都只是小病，是大房夫妇暗中做了手脚，这才让三房一下子便去了两人！“放心吧，我会让人盯着的。”顾长握住柳汐的手轻声道。柳汐将头靠在顾长的肩膀上，眼中的冷色随着口中的话语越发冷寒，“你说，大伯若是知道自己的死是大伯娘做的，他会如何？”顾长想了想，“会气死？”柳汐摇头，“他会让大伯娘陪葬！”“此话怎讲？”顾长好奇了。“大伯心思深沉，就算只有一口气时知道真相，也会留下口信交给二堂哥。”“柳世名会对自己的亲娘动手？”顾长问道。“真正的柳世名或许不会，这个柳世名一定会照大伯的话做的。”柳汐的话极有深意，听得顾长眼睛发亮，“这个柳世名是假的？！”“不错，真正的柳世名早在七岁时便因病去世了，活下来的是柳世成，也就是大堂哥，他们是一对双生子。”柳汐一字一句道。柳大夫人怀双胎的时候便很辛苦，生柳世成时足足痛了三天三夜，柳世成刚出世，柳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