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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是为了让程锦不到货吧?或者是想让他为了那两个司机的死亡而自责?”
葛阅道:“要知道这是不是巧合,只要让商场再派一个司机去给程锦送下货就知道了。”曾竹和黄斌都瞪着他,他笑道,“开个玩笑而已。反正他天天和那些变态打交道,如果有人只是为了让他不好受而杀几个人给他看,恐怕也是正常的事。”
怎么听这也不会是正常的事。黄斌道:“葛队长,你和程师兄这么说了?”
葛阅摆手,“还没。他最近似乎又有一堆麻烦。我还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说啊。”
黄斌和曾竹对视一眼,“什么麻烦?”
葛阅望天,“谁知道呢,他们那个神秘兮兮,或者说是神经兮兮的部门,鬼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
黄斌道:“那更应该和他说吧,或许这事正和他现在的麻烦有关系呢?”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啊。”
葛阅当着黄斌和曾竹的面给程锦打了电话,把目前已知的那些情况说了一遍。
首先是火灾。在向贤路的火灾中死亡的两人并不只是朋友,付春华和焦兰是交往关系,付春华的妻子李珍英稍微知道一点他们的关系,但还在找证据,而付春华呢,既不想离婚,又不打算和焦兰分手,本来要是没程锦来插一手的话,这事看起来就是焦兰一怒之下,单方面下了决定让付春华陪着她一起殉情了。邻居们都说焦兰和付春华最近天天吵架,有时甚至会大打出手,但他们都以为这是对情侣,还猜着应该是离分手不远了,倒没想到他们是婚外情。
按着是迟一天发生的车祸。在天吉路车祸中死亡的司机叫郭廉,不知道他的货车上为什么会有烟花,和他一起送货的另一个同事也受了重伤,但已经清醒了,他说郭廉是还装了两大袋东西上车,偶尔顺带装些自己东西的情况也是有的,他也没有想过要去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葛阅让人检测了袋子的碎片,发现这袋子中原本装的确实是含了火药成分的制品,但目前还没能查到郭廉为什么会装两袋烟花到车上。
葛阅道:“怎样?你在家呆着也是呆着,过来看看吗?”
程锦道:“现在不行,一会我有客人要来,迟些有空我再和你联系。”
“行啊。”
今天,程锦拉着杨思觅一起把房间整理清扫了一遍,杨思觅道:“为什么要因为她特地打扫房间?她肯定不会注意到,她只会注意到我们的床为什么消失了。别留她住下来,我们现在只有一张床,就算她愿意睡沙发也不行。”
程锦笑道:“她难得来一次不是么?她不会在这里住的,她放心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总会对我提防着点。”
杨思觅道:“你打算让人把她抓起来?”
“有这么想过。”
“哦。”
“杨思觅,你就只是哦一声吗,亏我听说你又出了问题,特地赶过来看你!”声音是从阳台那边传过来的,接着有人从下面翻上了阳台,来的人是个漂亮女人,她一站定就狠狠地瞪着杨思觅。
程锦笑道:“戴维,你好。”
戴维也朝程锦一笑,“程锦,你好。”
杨思觅道:“没染个虹色?”戴维依旧是长发,不过这次换成了直发。
“你自己去染吧。”戴维仍然瞪着杨思觅,她穿过了阳台门,然后把门重新锁上,“你们这确实很不安全啊,我都能爬上来。”
程锦笑道:“没几个人像你一样。而且哪里就绝对安全了?”
“总比你这里安全。”戴维说着就飞起一脚踢向杨思觅,被杨思觅抬起手臂击在她的小腿上,这一下很疼,她感觉腿骨都几乎要裂了,她微抽了口气,旋身撤回,“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受伤了。”
程锦还没来及让他们小心不要弄坏东西,结果他们又停下来了,“你怎么知道他受伤了?据我所知,知道这个消息的人没几个。”而且还都是他的属下。
杨思觅道:“步欢告诉她的。”
戴维马上道:“你别乱说。”
“啊?你们有联系?”程锦有点不解。
“说不上。”戴维边说着边瞪着杨思觅,示意他闭嘴。
恰好程锦也看向了杨思觅。杨思觅道:“她找我要了步欢的号码。”
戴维无力地栽倒在沙发上,“重色亲友!!”
“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月前。”
戴维道:“你们行了啊。杨,你到底受伤了没有?”
“没有。”
戴维不满道:“思觅,说真的呢!”
“是没有。”
戴维看向程锦,“不会是你不让他说吧?”
“……”程锦笑道,“他可不是会听话的人。对了,你有没有听说某些黑市上有种能让人产生某些异变的药?据说是药水,注射用的。”
戴维打量着程锦和杨思觅,没发现他们有什么不正常,这才道:“听过点风声,但也听说那药并不好用,用在动物身上还成,有人用这办法造了些稀奇动物出来。用人身上会有很大反应,似乎有人用了但没活几天就发狂而死了。你们在查什么案子?这些你们也能查得到的吧?”
程锦也猜到肯定有药品流失出去了,肯定有人在暗中支持着戚文清,而且那些支持不会是无偿的,但局里似乎不打算让他们知道得太多,程锦只好从别的渠道了解些情况。他又问道:“那么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能让重伤的人快速痊愈的药?”这次杨思觅一起也看向了戴维。
戴维怀疑地看着他们两人,“是有,但并不是什么神药,愈合伤口只比平时快几倍吧,但杀菌效果倒是不错,有人伤口感染了,一针下去就救回来了。”
“你没用过吧?”
“当然没有,我又不傻,想也知道这药肯定有问题,要不医院还不都堆满这药了?”
程锦想着,看来这还是戚文清早期做出来的药,但不知道近期的有没有流散出去。
戴维道:“这药到底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杨思觅道:“刚刚你说的那个注射了杀菌药的人,他后来怎样了?”
戴维道:“不知道,那人一向很小心,没人找得到他,最近一次听说他,是一年前有人说在欧洲见过他。喂,你们俩说清楚,这药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我或许能帮上忙,但也要你们告诉我该怎么帮忙才行吧?”
程锦想了想,“不,你还是别管这些事了。”
“看来很危险,我喜欢危险。思觅,说来听听?”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