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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小屁股吞咽着巨大,舒服的口水都要流出来。男人掐着她的乳尖,咬上她的肩膀……
“啊,你老婆有我夹的舒服吗?”
“操,纪长程,你今天不想下车了吗?”
“太大了,撑得我肚子难受。”
“好好给我吸,每个月给你那么多钱,我老婆都没你花的多。”男人大力地揉着纪长程的鲜嫩的乳配合得演着,纪长程沉浸在角色中,一浅一深地缩着肚子。
“嗯,啊,好深啊……”
“纪长程,再骚点……”
纪长程被一大波的快感淹没,她拉着男人的手覆上自己胸前已经硬的不像话的乳尖,“我好骚啊,不行了,要舒服死了……”
“转过来,给我喂奶。”男人的大掌拍着纪长程的屁股,纪长程舒服得哆哆嗦嗦,私处还在契合着,她转动身子,感受到里面的东西又涨大一圈。
“喜欢我这样玩你吗?”男人吸上娇嫩的乳尖,牙齿轻轻地啮咬着,纪长程被玩弄得说不出话,只能期期艾艾地叫着,像猫一样得撩人。
男人的大掌覆上纪长程的屁股,狠戾地揉捏着,他的胯骨不停地撞着她,纪长程被这种粗暴地性爱折磨得发疯……
“手,手指,再下一点,啊。”
男人的额头布满了细汗,那嫩得像豆腐一样的地方绞得他控制不住力道地抽动,他一面想着纪长程这么嫩的身子被玩坏了怎么办,一面又衍生出要把她弄坏的念头……
“纪长程,这样吗?”男人的手指探进纪长程的后穴,纪长程被同时进入得感觉逼得浑身抽搐,这种濒临灭亡的快感让她想要尖叫却叫不出口,只能像小猫一样软在男人的怀里求饶,求什么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眼前的男人才能给她解脱。
“纪长程,还要吗?”男人坏心的扣着内壁,一面覆上纪长程娇艳的红唇,“纪长程,舒服吗?”他一下一下的亲吻着纪长程,享受着纪长程的媚眼如丝,享受着小穴的疯狂咬动。
黎绘封从还没认识纪长程开始,就知道她是一个尤物。那时候班里的男生私下都会讨论纪长程,他们喜欢她美艳的脸。等纪长程长大些开始发育后,那些男生就开始讨论纪长程的胸部和大腿。每次听到这群黄毛小子的意淫,黎绘封都鼻子轻哼一声,再美能有多美?
等他见到纪长程的时候,也只是觉得她比其他女生顺眼点而已。
有次他正在拐角处打扫卫生,听到一群女生叽叽喳喳地说话聒噪得很。然后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虽然黎绘封没和纪长程说过话,可他直觉这就是纪长程,只有纪长程才会有的声音。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会这么感觉,而他竟然没走开,站在拐角处继续听着……
“白马王子?你们都没瞧见他穿的衣服吗?说不定他连宝马都没见过。”
他不知道为什么哂笑了下,他猜想纪长程现在高傲的模样一定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纪长程在嘲笑谁,他觉得无可厚非,甚至觉得这样的纪长程很可爱,可当他听见自己的名字从纪长程嘴里念出的时候,黎绘封竟然有些生气。他不喜欢纪长程这样对他,她可以嘲笑戏弄任何人,但那个人不能是他。
悠悠我心1
奚悠然放学到家的时候突然发现家里来了小客人,一个白嫩嫩的瓷娃娃。她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身边围着自己的熊孩子弟弟奚皓然。
她换上拖鞋走近,趁着奚皓然不注意,悄悄伸出手戳了戳瓷娃娃的脸,皮肤可真嫩,轻轻碰一下就红了一片。奚悠然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掌揉搓瓷娃娃的脸,想要掩藏自己刚刚的恶行……
“悠悠,快来拾碗筷,要吃饭了。”传来妈妈的喊声,奚悠然凑上去亲了一口洋娃娃的脸,然后踩着拖鞋跑去厨房。
“真乖。”走到半路,她又折回去情不自禁地摸了摸瓷娃娃,最后去厨房帮妈妈做事。
“那个小宝宝好可爱。”
“还说人家小宝宝,好像你多大似的。”妈妈好笑地冲着奚悠然说着。
“妈,我都十岁了好吗?”奚悠然嘟着嘴,不满地哼了一声。
吃饭的时候,奚悠然好笑地看着奚皓然热情地拿出自己所有的玩具放在那个小美人的旁边,讨好似的盯着小美人左看右看。
“皓然,小姑娘不喜欢飞机汽车的。”她小声对着奚皓然说,随手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在小美人的碟子里,“宝宝听话,吃点青菜。”
瓷娃娃抬眼看了她后立刻低下头,她盯着碗里的青菜看了一会儿,然后安安静静地吃。奚悠然看着这么可爱的洋娃娃,忍不住又去捏她的小脸。
“悠悠啊,待会儿把你屋柜子的空调被拿到皓然房间,苏彻晚上和他住一起。”
“啥?不行,她得跟我睡。”奚悠然义正言辞地拒绝妈妈的提议。
“妈妈,我要和苏彻睡一起。”奚皓然扔下筷子开始撒娇。
“皓然晚上踢被子,万一俩生病了怎么办?我晚上照顾小彻。”
“你干嘛不照顾我?我才是你的亲弟弟。”
奚悠然翻了个白眼。
晚上苏彻洗完澡换了睡衣后被安排在奚悠然的房间。奚悠然对着这么好看的瓷娃娃爱不释手,一会儿摸摸一会儿亲亲,拉小手和苏彻聊天。
“宝宝,你今年几岁啦?”
“六岁。”奚悠然等了好久没有回复,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苏彻的声音响起来。
“你爸爸妈妈呢?怎么今天没见他们呀?”
“你找他们有事?”苏彻抬起眼,没有音调地问着。
“啊?没有哇……只是随便问问,哈哈。”奚悠然尴尬地挠了挠头发。
“他们这个星期要去非洲考察,所以我会住在这里。”
“哦哦,你爸爸妈妈是科学家吗?为啥要去非洲考察?”奚悠然一脸认真地问着,她特别崇拜科学家,虽然自己成绩一般,可是不能妨碍她有一颗想成为科学家的心。
“他们要工作。”苏彻一边脱着自己的鞋子,一边头也不抬地说着。随后爬上床,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