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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你想你已经从那种刻骨铭心的痛里面开始康复,所以才买了从伦敦回国内的机票。
四年前,你决定离开这里,去国外读书。这四年,你躲在伦敦,换了手机号不想让任何人找到你看你的笑话,连你的好朋友少弥也没有告诉。
再次回到故里,你觉得变化好大。你一手握着奶茶一手挎着包在超市买菜。
隐约听到了少弥的声音,你一转身果然是她。她看到你愣了一下,然后眼眶含泪。
“程夕颜,你死哪儿去了?”
“我,我,我出国读书了。”你支支吾吾,心生愧疚。
“出去了就别回来呀,四年都没你消息,你回来干嘛?”
“我,我回来,看看。”
“今天高中同学聚会,我们决定买菜去我家做饭。一起吧。”少弥抹了抹眼角,你被她拽着只能点头。
开门的是历昌安,他见到你明显地怔了一下。
“挡着门干嘛呢?”少弥捏了捏历昌安的脸,“还不让开,让我们荣归故里的程夕颜进去。”
历昌安侧了侧身,你尴尬地冲他笑了笑。
因为你复读了一年,所以你的这些高中同学一年前已经大学毕业,大家保研的保研,工作的工作,问到你时,你只能傻笑,“我还没想好干嘛。”
吃完饭,大家开始玩狼人杀,你对这个游戏一窍不通,经常首轮就被票死。
门铃响的时候,你踩着拖鞋去开门,迎面来的是那个数不清楚多少次让你夜不能寐的人。他看见你好像没看见一样,和你擦肩而过。
而你不受控制地拉住了他的衣袖。“少顷……”
“松手。”
“不要。”
“我再说一遍,松手。”
“可我好想你。”你觉得你自以为的自制力在见到他的那一霎那已经消失殆尽。
“我也是。”林少顷突然凑近你,“程夕颜,我想操哭你。”
你震惊极了,你的舌头打结,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说什么?”
他的舌头顶了顶腮帮,从口袋摸出了一根烟。
正在你羞赧地不知所措怀疑自己幻听时,历昌安走了过来。
“傻站着干嘛?新一轮开始了。我们添加了新规则,首轮不可以投你出局。”历昌安笑着看你,你只能看见他在和你说话,可他说的什么你都听不见,你还在林少顷制造的晕眩中。
你被历昌安拖走的时候,扭头看着正在换鞋的林少顷,他嘴角噙着那根没点燃的烟,好像是感觉到你的目光,抬眼看了你一眼。
回国后的生活比你想象的要有趣。你盘了一家上学时候最喜欢喝的奶茶店,连着奶茶店旁边的位置也一并租了下来,开成了一个咖啡书屋。名字起得有点俗气,不过你很喜欢。《想把我唱给你听》是一首很老的歌,少弥知道这个名字的时候笑了半天。
“还真是怀旧呢,程夕颜。”
“那可不。”
开业的时候刚好是开学季,少弥为了给你捧场,推后了几天去上学。你没想到历昌安也来了,他们帮你招呼顾客,熬到了两三点你们才开始吃午饭。
“累死了,饿死了……”你有气无力地瘫在吧台上。
“点了外卖,过来吃吧。”历昌安把外卖摆好,挥挥手让你们过去。
“唉唉,怎么能让你们吃外卖呢!我请你们吃大餐。”
“好啦,快吃吧,等下次再请我们。不过,夕颜,你这生意第一天就这么火爆,你得再请些人才行,至少还得两个。”少弥拿起筷子大口吃着。
“我也有想过,我想招些本地的大学生做兼职。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呀,你在网上发布信息。或者你找少顷,他在n大当老师。”
“啥?n大?n大现在老师的要求不是博士以上吗?听说还得是业界的大牛。”你目瞪口呆。你眼前浮现出两个月前见到的那个人,咬着烟眯着眼看你的那个人。你怎么都不能把他和老师联想到一起。
“少顷又跳级了,今年刚研究生毕业。他本来是打算出国读博的,上个月又说不去了。最近刚确定在n大教书,好像是研究生期间有一些研究成果,n大破格录取的。”
你一脸崇拜。
你犹豫了几天,拨通了林少顷的电话。
“嘟,嘟,嘟......”电话那端一直无人接听。你想他可能比较忙,或许正在上课,所以你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最近忙吗?”
你的短息和你的电话一样,石沉大海没有回音。你等了两天又拨了过去,这次被直接掐断,你连安慰自己他没看到手机的理由也找不到。
就这样你每天不管什么时候打,他要么不接要么直接挂掉。
梦见是你欣喜无比6
你的小店已经开始正常运营,除了两个固定员工以外,还有三五个兼职。你每天不用再像旋转的陀螺一样不停歇地转,你闲着的时候偶尔无聊会给林少顷打电话,反正他也不会接。
这天你正闲着给他打电话,电话竟然接通了。你一脸懵逼不知道开口说什么,电话那端传来一个女生清脆的声音。
“您好,我是林老师的学生。林老师的手机刚刚落在教室了,我现在在送去办公室的路上。”
“哦,好,你注意安全。”你傻愣愣地冒出这句,就匆匆忙忙挂了电话。
晚上关店的时候,你竟然看见了林少顷。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马路对面抽着烟,你咬了咬嘴唇低着头走了过去。
“找我有事?”
“拨错了。”你面不改色。
“拨错了一千多个电话?”
“你都知道我一直打电话,为什么不接?”你不满地小声嘀咕着。
“你走的四年一个电话短信都没有,回来了两个月也没有联系我。我为什么要接你电话?”
你沉默着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好像没了耐性,食指勾着你的下巴,你迫不得已抬头看他,“嗯?”他的喉咙发出性感的声音,好像有根羽毛在你心尖上撩拨。
“谁说我四年没联系你,我给你打过电话。”你气弱地回顶回去。
“谁稀罕生日的时候到你的电话祝福。”他冷哼了一声,“程夕颜,你的毛病总是改不掉。要走就走得彻底,要回来就乖乖地黏着我。我没心情陪你玩那些幼稚的欲擒故纵。”他的手指摩挲着你的下巴,像逗弄小猫一样。你听不懂他说的什么,却觉得越来越渴,那种血液里面的渴。
“少顷,”你一脸痴汉地看着他。“可不可以抱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不好。你好好反省,想好哪儿错了再来找我。”
“哪儿都错了。”你耍赖地抱住他,求亲亲求抱抱。“少顷,我好想你。”
“程夕颜,你总是这么不负责任地勾引